第一次看管人嗎?”

他出手自然不會留情面,更何況是打給所有人看的。

那一巴掌直接將人打翻在地,鬱悶的又添上一腳。

“誰允許你們把人放出來的,啊?”

“是、是百里行水,他說是老宗主讓他來把真正的百里家的血脈帶到這邊的。

他有老宗主的牌令,我們、我們就以為……”“以為個屁!”

戰天雖然看管陰暗潮溼的暗牢,但是他走的一直都是儒雅路線,這次真的是氣急了,彎腰指了指地上的人,問道:“百里家的真正血脈?怎麼,你是打算代表暗牢站出來指責宗主的身份嗎?”

帽子扣的不是一般大,那人連忙爬起來跪地求饒,將所有的罪責推到百里行水身上。

黑曜站在老宗主身邊,暗暗給百里行水多添了幾筆,譏笑一聲,“基地什麼時候改的規矩,我身為隱衛隊長都不知道。

一個被逐出百里家的族的臭蟲還能拿到老宗主的牌令?”

牌令自然不可能是百里行水能拿到的,自然有人在暗地裡幫他。

黑曜犀利的眸光在全場掃過幾眼,不動聲色的圈出幾個人來。

“行了,別讓阿貓阿狗打擾了這次的會議.”

老宗主發話,戰天一腳踹在地上的人身上,怒道:“還不把人帶走?”

可梁杜偏偏不,她腳上手上都帶著鐐銬,掙扎時發出沉悶的聲音,朝著老宗主的方向歇斯底里的喊道:“你竟然不認我?”

那一年明明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最後的選擇卻是寧願被自己傷成植物人也不肯鬆口。

那個百里扶夢就那麼招他喜歡,什麼都不顧。

憑什麼?她才是百里家的血脈,百里扶夢鳩佔雀巢,有什麼資格得到他的偏愛。

“你是誰?”

他一開口還真是跟當年一樣,毫不留情的傷人。

難怪外婆和媽媽臨死之際都在罵他,負心漢,不配當父親。

“死老頭,我告訴你,我才是百里家的真正血脈,是我,不是那個百里扶夢,是我……”北極光走進來聽到梁杜跟瘋狗一樣,晃了一下脖子,利索的出手落在她的後背上,狠狠的一下。

“戰天,你越來越不會辦事了!”

現在的梁杜猶如喪家之犬,過街老鼠,所謂百里血脈,老宗主都不承認,她還真有臉在這裡撒潑。

一想到閉門不見人的百里扶夢,北極光心中更來氣,要不是這個死女人害的權邢雲下落不明,百里扶夢何必傷情成那副模樣。

剛要再給她添上點新傷,寒影從身後把人抱住,安撫似的摸了摸她的額頭,哄道:“別鬧.”

寒影比北極光知道的要多,老宗主醒來親自吩咐的苦老看著梁杜,想必她的確是百里家的血脈。

不然以老宗主寵愛宗主的脾氣秉性,早就把人趕盡殺絕了。

哪裡還容得人來這裡撒潑,退一步講,若不是老宗主有意讓梁杜出現在這裡,誰去暗牢撈人都不好使。

北極光側目看了寒影一眼,餘光裡注意到還笑得出來的百里行水,清了清嗓子,低聲問道;“我揍他總沒意見吧?”

這樣的會議北極光向來不喜歡,總要折騰點事出來,離開這氣氛詭異的屋子。

寒影鬆開北極光算是預設了,北極光垂眸笑了笑,朝著百里行水走過去,把人拎著後衣領,管他喊破嗓子都不管用,直接出去,開打。

外面鬼哭狼嚎叫喊著,梁杜看了一眼收回目光,看著高高在上的那人,自嘲一笑,“到現在我還對你有幾分期待,是不是太可笑了?當年,我就應該徹底要了你的命,不然,今天誰還能給百里扶夢那個賤人撐腰.”

一語激起千層浪,梁杜這是自尋死路。

有人站出來對她指指點點,梁杜全然不關心,只看著老宗主,到最後仰頭大笑起來。

到頭來,她還是沒完成外婆和媽媽的囑託,因為百里老頭不是做不好外公和父親的角色,是因為他將自己的角色都給了別人,一絲不剩。

有人走進來在黑曜耳邊低語幾句,他聽完後瞳孔放大,立馬彎下腰在老宗主耳邊把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他。

老人家心中釋懷,收回放在梁杜身上的目光,滿是褶皺的臉上帶著些許笑意。

“咳咳咳,罷了!”

老宗主一咳嗽場面瞬間安靜下來,他乏力的揮了揮手,示意戰天把梁杜帶到一邊,等氣息平穩後,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的外孫女從來都是百里扶夢,基地的宗主除了她更不會其他人。

至於她,等我家丫頭想起來,再做處理.”

黑曜和寒影相視一眼,後者皺了皺眉,有些茫然。

想必老宗主一開始的計劃不是這樣的,可是什麼讓他突然改變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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