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越過雲杭,她想起雲安來,特意退回來提醒道:“今晚怕是你要辛苦點了.”

等他上去看到坐在床上安好的雲安,舒了一口氣。

一直到後半夜,雲杭才知道百里扶夢留下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整棟樓裡好像都回蕩著雲安的慘叫,直到人疼暈過去。

白湖人又來上官家找百里扶夢不自在,平穩的日子過夠了,總想尋求點刺激。

跟上一次一樣,北極光出手把人擋在門外,沒有人可以踏進會客樓一步。

因為權邢雲昨晚實在是精力充沛,百里扶夢等到日上三竿才醒。

一下樓,寒影和黑曜跟自己打完招呼後,兩秒迅速扭頭盯著自己。

順著他們有些詭異的視線,百里扶夢垂眸看了看,問道:“我今天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黑曜起身聳了聳肩膀,手慵懶的在脖子上揉了兩下,“誰敢說宗主不對.”

的確沒有,所以他們就沒告訴自己脖子上的印記,直到純情的東方年年指著自己的脖子,羞澀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指了指他們兩個,百里扶夢老臉微紅,上樓時剛好權邢雲下來。

他伸手圈住自己的腰身,腦袋低下來被自己用手捂住臉,故意惡聲惡氣的說,“放手!”

大清早火氣不小,權邢雲拿下百里扶夢的手,溫柔的問道:“怎麼了?”

百里扶夢剛要教育他一番的,不經意側目看到餐廳那邊迅速縮回的幾個腦袋,她翻了個白眼。

手掐了掐男人的腰間,低聲說道:“我今天要去白色屋子.”

“我知道.”

還跟他說不明白,百里扶夢拉下自己的衣服,指著上面的印記,“你是罪魁禍首.”

她的脖子上如果只是淺淺的印記也好,卻是成片,無聲訴說著男人昨晚的惡行。

“穿個高領的衣服.”

打了他手臂一下,百里扶夢捂著脖子趕緊上樓。

等她一走,餐廳裡的人才敢笑出聲來。

看來他們“威武”的宗主在宗主夫人面前,也只有挨欺負的份。

車子停在白色屋子門口,臉譜看到了大疤臉,他身邊站著秋詞。

放下車窗,手臂搭在窗戶上,慵懶的按了太陽穴兩下,打趣道:“打算請我喝喜酒?”

大疤臉先是一愣,隨後憨憨笑著點頭,把兩人的結婚請柬拿出來,“希望到時候臉譜先生可以賞臉.”

臉譜捏在指間掃了一眼,並沒有立即答應。

梁杜的車子停在臉譜的旁邊,她看了這邊一眼,目光落在秋詞身上,背後的手攥了攥。

臉譜果然跟那個該死的女傭認識。

壓下心中的忐忑走過來,笑著跟臉譜打招呼。

“這幾日不知臉譜先生在哪逍遙,久久見不到人啊.”

她的人使出渾身解數跟蹤臉譜,但最後都是無疾而終。

司機下車給臉譜開啟車門,他把請柬放進西裝口袋裡,眯了眯眸子,“反正是沒跟梁小姐在一起.”

梁杜還想說些什麼,後到的藍任伸手掰開她攥到骨節發白的手指,“臉譜先生先請.”

他倒是來的及時,臉譜看了藍任一眼,想到遲遲沒有訊息的左婉,不知是不是在這個笑面虎的男人手裡。

左婉這輩子遇上他,不知是福是禍。

等人走遠,梁杜想靠在藍任的身上,他們太久沒有過親密的接觸。

可還是被他輕易的躲開,聲音裡不摻雜絲毫的溫度,“你是想讓整個白湖人知道,你跟臉譜先生過不去嗎?”

“那又如何?”

放眼現如今的白湖,哪家能有梁家的底氣和財力,更別說,梁杜手中還有一張藏寶圖。

那可是外婆留給自己的禮物,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跟整個盟宗基地抗衡。

“現在還不是時候,你要想解決臉譜,至少等盟宗基地的人離開,不然……”這裡面的利害關係梁杜不會不懂,要想致對手死命,就必須保持絕對的耐心。

梁杜環胸媚眼看著藍任,嗤笑道:“難為你還能為我著想.”

這一次他們主要是針對盟宗基地的,想必百里扶夢死活不出來見人鬧得大家都不得安寧。

雲家一事上讓白湖人看到了盟宗基地的非凡勢力,現在他們還在白湖,內心不安。

所以會議一開始就把矛頭放在上官萊卡身上,眾所周知,盟宗基地的人就住在上官家的會客樓,那裡儼然成了基地的地盤。

“當初就是你們上官家把人請進白湖的,真所謂請客容易送客難,送客的事情還需要你們上官家出面.”

“沒錯,想必在座的都派人去會客樓見百里扶夢一面,可那丫頭片子避而不見也就算了,竟然還讓她的人動手,實在可氣.”

“事已至此,我們李家願意幫上官家把這尊大佛送走,不知上官家主意下如何?”

赤裸裸的討好,可惜萊卡全然不放在心上。

一群人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所謂各抒己見卻遲遲商量不出一個結果。

“不知臉譜先生意下如何?”

藍任託著額頭看向臉譜,臉上帶著些許戲謔。

大家說的熱火朝天,可那位一句話都不曾說。

難不成他真的跟百里扶夢達成什麼協議?臉譜玩著掌心的茶杯,環視一週,“三日為期,你們覺得怎麼樣?”

其實他們恨不得盟宗基地的人早一點滾出白湖,只是誰都不願意當惡人,擔心得罪百里扶夢。

簡而言之,沒種。

沒辦法,“惡人”還是要臉譜先生來做。

出來的時候,梁杜故意跟在臉譜身後。

上官萊卡被李響纏住,兩人推攘時,萊卡差點摔倒,若是倒下,後面的石頭能把她磕成二傻子。

關鍵時候,還是臉譜上前幾步扶住她的腰身。

“李少爺很閒?”

滿心不服都要憋住,李響雙手合十笑著後退,離開臉譜的視線。

梁杜站在一邊,默默伸手比劃著臉譜剛才的動作。

有些熟悉!避而不見的百里扶夢,整日以面具示人的臉譜,難道這兩者有什麼關係是自己沒有發現的。

是了,這兩人除在上官家的宴會上一起出現過,再也沒有同框過。

可那一次,自己也沒有見到百里扶夢,是不是她還有待追究。

若真是如此,梁杜估計要被自己蠢死。

不顧藍任的拒絕,梁杜上了藍任的車,繫著安全帶問道:“臉譜和百里扶夢會不會就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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