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應也是朝著左婉衝過去,子彈都是不長眼的,生怕她會受到傷害。

本是梁杜和百里扶夢之間的糾葛,左婉從頭至尾都是無辜者,她迷茫無助的飄蕩在空中,伴隨著子彈聲,嗓子發出短短的沙啞的喊叫。

近了,再近一點,他就可以救下左婉。

梁杜先他一步走到那邊,手抓著左婉的手用力扯了一下,舉槍打斷綁著她的繩子。

單手勾住她的脖子把人擋在自己身前,黑黝黝的槍口抵在她的太陽穴上,狠狠的戳了兩下,朝著前面喊道:“百里扶夢,你不打算露面嗎?”

百里扶夢手放在嘴邊發出特殊的聲音,所有人找到合適的位置,按兵不動了。

周圍徹底安靜下來,梁杜讓人攔住暴怒的藍任,在左婉的腳邊打了好幾槍,左婉渾身抖成篩子,晃著腦袋大哭起來。

只有左婉的嗚咽抽泣聲。

好像方才的進攻不曾發生過一般,梁杜耐著性子等了許久,百里扶夢就是沒有露面。

周圍都是她的人,而且百里扶夢沒救下左婉,她倒不怕人會就這麼離開。

可她也沒有那麼多耐心等下去,知道百里扶夢貓在哪個位置看著一切,她冷著眸子,給了左婉一槍。

悲嚎聲低低的響起,左婉動了兩下再一次暈過去。

“梁杜,你給我把人放了.”

藍任巧妙的掙開一人的手,腳下轉了方向推開一人,他彎腰躲過他們合圍過來,幾招之內把人解決完。

可梁杜身邊不缺人,他解決完四個,還有更多的人過來阻止他。

百里扶夢的眸子裡映出藍任的身影,他的每一個出招都格外熟悉。

是了,當初那個在醫院和自己交手的人。

沒想到,他竟然也會基地的功夫。

難道自己猜錯了,藍任才是外公的血脈?那邊的窩裡鬥打的激烈,梁杜看著不顧一切往這邊衝的藍任,不指望她的手下能攔住他。

抓著左婉換了方向,“藍任,你最好給我安分點.”

“梁杜,你不該傷她.”

他是真的要瘋了,心中撕扯的痛要將他四分五裂,漫無邊際的慚愧和自責將他淹沒,彷彿要窒息般。

在藍任的拳頭襲來時,梁杜出於無奈鬆開了左婉,故意把她往白景明站的方向一扔,自己迎上藍任的攻擊。

抓住機會,百里扶夢指揮著人悄無聲息的往前摸進,看了一眼寒影發來的訊息,他那邊馬上能趕過來。

“按計劃行動.”

白景明抱起左婉狂奔遠離那邊的紛爭,腳下生風,很快就隔開了距離。

槍聲響起,他抱著人迅速躲在一個大石頭那邊,英勇的開始反擊。

藍任看到了,抱著左婉離開的人不是白景明又是誰。

真是可笑,梁杜竟然還是用上了他這顆棋子。

鬆開她的手,藍任跨步往那邊走去,梁杜察覺到後面的危險,跳起來把人撲倒在地上滾了兩圈,停下來,她臉色一時變得煞白。

“你是找死嗎?”

藍任發現她的不對勁,放在她背後的手往上摸了摸,有血。

她能拼死保護自己出乎藍任的意料,跪起來把人抱住,掰過她的身子看了看,一共兩槍,傷的不輕。

“你……”他動了動嘴卻不知能說什麼,動作熟練的撕開襯衫給她止血,眉宇間多了幾分擔心。

梁杜看著他的樣子,垂眸蒼白一笑,沒想到他還會擔心自己的。

抓著他的手,梁杜用力握了握,扭頭看向那邊,乞求道:“接下來交給你,好嗎?”

這跟當初他答應的不一樣,藍任今天會來只是為了左婉,可梁杜為自己受傷,竟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只有你了.”

她又說了一句,瓦解著藍任心中的防線,深邃的眸子看了看真摯的臉,他起身拿起了她手中的槍。

可是他開口卻是一句,“抱歉.”

苦肉計沒有用,梁杜看著他離開,痴痴的笑著,眸子裡有淚,盡是嘲諷。

藍任,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

藍任一走,馬上有人走過來,梁杜摸了摸背後的布料,面無表情,把身上的繁重拽下來。

“執行b.”

既然是對自己無用的人,她沒有必要再留,哪怕那個人是藍任,那個陪著自己度過許多美好歲月的人。

“是.”

她怎麼會讓自己受傷,看著被打壞的血袋,用腳狠狠的踩了兩下,嘴裡嚐到了血腥味。

來吧,廝殺。

白景明找到他的人,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是非之地。

上了車,他馬上給左婉處理身上的傷口,看著白皙的面板上血淋淋的一片,他心隱隱抽痛。

心疼的摸了摸腿上毫無血色的她,白景明溫柔的低頭吻了吻左婉的額頭,輕聲道:“以後誰也傷害不了你.”

開車的人發現後面窮追不捨的人,踩著油門往前衝,視線裡卻出現了許多滾石,擋在路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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