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就被囚禁,偷樑換柱這一招玩的不亦樂乎。

“不著急,靜觀其變,白湖的好戲正在上演……”“嗖颯”一聲,白景明警惕的扔出酒杯阻擋甩過來的銀鞭。

但胳膊上還是劃了一下,白色的西裝沒一會就被血染紅。

陰鷙的眸子抬起,看著站在門口的人。

“是你?”

還以為凌凌三早就死透,沒想到還能在自己面前如此囂張。

目光所及是白景明掏槍的動作,凌凌三動作更快,銀鞭再一次甩出去纏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拽,腰間的槍在空中滑過一個弧度滾到一邊。

被百里扶夢關押的日子裡,他學了不少東西。

尤其是眼前人一直把自己當成對付權邢雲的工具,甚至五年前左婉出事都是他的一手策劃。

“白景明拿,拿命來!”

被恨意驅使下,平時並不是白景明對手的凌凌三爆發出可怕的潛力,幾十招都壓著白景明打。

紅白相映,襯的白景明格外狼狽,屋子裡更是在銀鞭的摧殘下一地狼藉。

其實心中罪過意不去的,還是鬼媚。

人活著的時候,他把她當成狗皮膏藥,盡情的利用,不屑一顧。

甚至還為了對付權邢雲把她送上別人的床,把她對自己的愛意踐踏的一文不值。

人真的不在了,心上裂開的傷口折磨的他生不如此。

是白景明殺了她,沒有顧及半點往日的情面。

活著,只是為了給她索仇,第一個就是白景明,其次就是自己。

凌凌三心中清楚,這輩子傷鬼媚最深的就是自己。

兩人故事的開始,就是自己因為她是左婉的姐姐才故意接近,可最後,她芳心相許時換來的是自己的冷酷無情。

“凌凌三,你他媽的瘋了!”

白景明一腳踢飛桌子擋住凌凌三的銀鞭,趁機跳起朝著門口的方向跑去。

“想走?”

凌凌三抓住銀鞭,黑色的手套上有潮溼,那是白景明的血。

而他,就是要喝掉白景明的每一滴血,這樣才有臉去見鬼媚。

軍師就住在白景明隔壁,聽到聲音馬上召集人手,將凌凌三團團圍住。

阿賽雅被軍師囚禁起來,她的活動氛圍只有自己的房間。

外面“噼裡啪啦”的聲音讓她不得安寧,開啟門看著面前的擋住門的四個男人,氣的拿鼻孔對著他們。

“樓上鬧出那麼大的動靜,你們不上去看看嗎?”

最右邊的那個頷首,雙手放到身前,態度恭謹,“小姐,軍師吩咐了,如果您踏出這個屋子半步,我們四個提頭去見.”

“呵,”阿賽雅抱著自己的手臂眯了眯眸子看他們,“真是笑話,師父還以為我是當初那個單純的阿賽雅?你們是死是活與我無關!”

自從自己被軍師帶來這個地方便失去了所有的自由,不是不曾期待過,凌霄可以猶如天降神兵出現在自己面前。

沒有,可這也是這個地方第一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難道是雲哥和凌霄來了?“雲哥,霄哥哥,是我,我是阿賽雅,我在這裡!雲哥,霄哥哥……”有人想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巴,阿賽雅指著他的伸在半空的手,威脅意味十足。

“敢碰我,我就喊耍流氓,到時候你們的軍師大人也會弄死你的.”

看那人跟其他三人看了看,果斷的推了推她的肩膀,在她沒防備的情況下得逞,然後“嘭”的一聲關上門。

阿賽雅的小宇宙瞬間爆發,把門砸的震天響,可依舊是無可奈何。

凌凌三已經處於下風,身上捱了好幾槍。

靠牆支撐站著,手落在牆上留下深深的血印,已然絕境,可他盯著躲在人群后的白景明,仰頭大笑。

“鬼媚,我馬上就能來找你了!”

笑著笑著,有一片滾燙從眼角落下,滴在他的衣服上,浸溼了一塊。

曾經的自己以為左婉不在後,再也不會流淚。

事實上他努力做到,可今天他突然想臨死之前是為了鬼媚留一次眼淚。

哪怕一次也好。

有人給白景明處理臂膀上傷口,他指著裡面的凌凌三,怒不可遏。

“廢掉他,給我立馬廢掉.”

十幾個人把槍舉起來,對著凌凌三的胸口。

臨死前的最後一次掙扎,凌凌三所有的力氣彙集在銀鞭上,朝著白景明的方向甩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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