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破進去的時候,裡面依舊沒有一個太監和宮女。

秦破依舊是作揖禮。

“臣參見陛下.”

鳳初儀冷笑一聲道:“秦少監,最近朕聽到一件事,不知是不是真的?”

秦破道:“請陛下言明,臣可為您解惑.”

鳳初儀語氣淡然,道:“學宮唐若飛上奏,說你與北辰落月關係曖昧,為避嫌,不適合繼續查案.”

“朕認為,此事卻有幾分道理.”

秦破早知道女帝會這麼說,道:“陛下,這是謠言,我和北辰落月可是清清白白的.”

鳳初儀也冷笑一聲道:“我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但是,皇室大比在即,加上學宮的人處處彈劾你,原本給你的時間朕要再度減少,三天,朕最後再給你三天時間.”

秦破咬牙道:“臣遵旨.”

看著秦破吃癟的模樣,鳳初儀內心無比愉悅。

鳳初儀頓了頓,又繼續道:“秦少監,我看你的修為很一般,要不要朕派出兩個高手為保護你.”

秦破一喜,道:“若是陛下方便,臣自然需要.”

鳳初儀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道:“說起來,也有些不方便,還是算了吧.”

秦破嘴角抽搐,這個女帝絕對是在耍自己。

北辰落月還說她胸懷天下,非常大度。

大看起來應該有,但是度嘛,目前還沒看到。

秦破懶得跟這女人計較,道:“臣必定不負陛下所託.”

從皇宮離開後,秦破回了少府司。

他有些頭痛,想先睡個覺。

但是想起案情,他又覺得有些麻木。

握著手中那塊木牌,他想起了李慕慕那個害人精。

不過,李慕慕現在對自己用處不大,她的那個真話時間,目前還是隻五品的人才有用。

現在,並沒有這個必要暴露她。

而且炎京城藏龍臥虎,暴露出李慕慕恐怕還會引來其他的麻煩。

他思索著的時候,柳山南找來了。

“秦兄,你這邊查得怎麼樣?”

秦破道:“沒什麼線索,而且女帝又閹割了我的查案時間,我只剩下了三天.”

當下,他把之前見女帝時女帝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柳山南嘆道:“的確,大比在即,學宮又彈劾你,陛下也是沒辦法.”

說到這裡,柳山南又道:“不過秦兄,你和北辰落月真的沒什麼嗎?”

秦破愕然道:“你竟然也這麼問?難道我們看起來很像有什麼?”

柳山南哈哈一笑道:“秦兄風采逼人,玉樹臨風,北辰落月花容月貌,又是陛下的親信,身份非凡.”

“你們二人,倒也是天造地設的良配.”

秦破擺擺手道:“這個就算了,那女人脾氣不太好,我還是喜歡溫柔些的.”

柳山南倒是認真考慮了一下,道:“說的也對,秦兄若是真娶了北辰落月,她的修為高過你,陰盛陽衰也不是一件好事.”

秦破還是適時地轉移了話題,道:“你那邊查的結果如何?”

柳山南道:“我將炎京城幾乎所有的七品都拜訪了一遍,沒有發現他們有作案時間和作案動機.”

“不過,有兩個人我還沒有見到,從時間上來說,這兩個人似乎有一些作案的嫌疑,而且也有動機.”

秦破一聽,來勁了。

“這兩人是誰?”

柳山南繼續道:“一個叫做‘通臂猿神’元道子,此人是曾是一名散修,體術七品,三年前曾經牽扯到一樁採花案,女帝當時還是公主,受命親自督辦了這件案子,結果北辰落月和此人打了一架,將之打傷.”

秦破道:“後來呢?”

柳山南道:“後來事情也清楚了,採花賊並非此人,但是因為那一戰,他和北辰落月也算結下了樑子,現在此人在逐雲宗總部做一名執事長老,這兩天暫時沒看到人.”

秦破沉吟片刻道:“那還有另外一個呢?”

柳山南道:“另外一個叫做‘奔雷掌’文太來,此人也是一名七品散修,曾經因為搶奪寶物和北辰落月結仇,當時北辰落月還未開始嶄露頭角,修為也不如現在這麼高.”

“這個文太來是專門幫助各大宗門做事的賞金獵人,如今也仍然從事這個工作,我調查的時候也發現一件事,這個文太來似乎有那麼一絲嫌疑.”

秦破道:“什麼事情?”

柳山南淡笑道:“此人從事的賞金獵人職業,說白了就類似於殺手,各大門派若是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又不願自己出手解決,就會找這種賞金獵人去辦.”

“當然,他們的價格也非常昂貴,不管是找東西還是找人殺人,或是進入什麼絕地尋寶,找他們辦事,都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據我調查,這文太來前幾日在炎京大肆揮霍錢財,同時將所有宅子都變賣,似乎是想要遠走高飛.”

“我去找人的時候,熟識他的人說,他在為浩然學宮辦一件差事,人已經不在炎京城了,這件差事是進入一個絕地幫浩然學宮找一種靈草.”

秦破沉吟片刻,道:“這麼說來,這個文太來的嫌疑似乎更大些.”

“不如我們分頭行動,你去找那個元道子,我去尋文太來,無論結果如何,今夜在少府司我們碰面.”

柳山南點點頭道:“秦兄,那文太來修為高強,你切忌不可魯莽,或許你可以多帶點人.”

秦破錶示知道,自己也是這麼想的。

既然有了線索,他就懶得睡覺了,畢竟時間有限。

和柳山南分開後,秦破來到了神策衛衙門。

此時的神策衛衙門,竟然氣氛肅穆,多數人都帶著一絲低沉之色。

旁邊那命部的院子,竟然還有白綾和花圈等東西。

正當秦破帶著狐疑之色時,大堂之內,履尾和梁箕二人剛好走了出來。

“這神策衛衙門難道在辦喪事?”

秦破問道。

履尾嘆了口氣道:“秦少監,你有所不知,這命部的龍衛又殉職了一個.”

“殉職?”

“不錯,命部龍衛還有井、鬼、柳、星四人,井安前幾日在北境前線和魔宗交戰,戰死了.”

“命部的人怎麼會去前線?”

“還不是因為前方缺人,雖然北方諸部如今未有什麼大動作,但是滲透和秘諜行為是層出不窮,我們天部的人都不夠用,自然只能派命部的人去了.”

二人說著,也是有些感慨說到這,那梁箕卻是冷哼一聲道:“若是咱們馬革裹屍,安安靜靜地去了也便是,絡敏這人用心如此,實在是歹毒.”

秦破一聽,來勁了。

“這莫非和絡敏有什麼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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