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終於等到要等的人

曾恬聽到動靜剛坐了起來,安修元的臉就湊過來先一陣猛親。

“我沒刷牙呢。”

曾恬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兒上不讓再靠近。

“我不嫌棄。”

“我嫌棄。”

安修元又偷親了一口才蹲下給媳婦穿鞋,曾恬反抗過他這樣對自己的好,可反抗沒用人家繼續我行我素,索性她也就隨著他了。

曾恬看看外面的大太陽。

“你沒上班?”

“我都下班了好吧,這次算是知道你這麼能睡呢。”

曾恬伸頭看看他手腕上的表,十二點,還好啊,她能睡到傍晚呢。

“就是懶不想起。”

曾恬挽著安修元的胳膊笑眯眯的看著他擺飯。

“你呀,就算再懶也要吃飯,早上的包子正好當主食了。”

“好,你不一起吃嗎?”

安修元低頭親親媳婦的臉,替她把長髮隨意紮起來。

“村長來了我要請他吃飯。”

“哦,又出事了?”

“事不大,晚上回來和你說,多吃點。”

“嗯嗯。”

送走安修元,曾恬直接把紅燒肉收進空間,一大早哪有胃口吃這麼油膩的。

其實曾恬到現在也沒深刻體會到這個時代的困苦,絕大多數人每頓飯都是吃個半飽就已經很滿足了。

哪像她從穿來就被安修元“富養”著,還有她空間裡的補貼,所以她現在的身體已經不缺油水了。

洗漱後一碗雲吞麵,外加一盅木瓜牛奶。她現在已經在努力補這具身體的不足了。

重新洗了把臉,貼上面膜眼膜躺在床上想著曾國慶的事,一個沒有錢慌忙逃跑的人根本逃不了多久。

這個時代你就算攔路搶錢都別想搶到多少,吃個飯還要票,而且到處都是抓他的人,他根本沒膽露面買吃的。

還有現在大隊裡突然出現一個狼狽的人必定會引起關注,也不會有人免費送他吃的。

一番分析下來,曾恬感覺曾國慶很可能會冒險潛回家拿錢票,這才是他唯一重要的東西。

至於找自己尋求幫助,可能性不大。分析好一切,曾恬決定去曾家後面的山上瞅瞅,萬一遇上了還能先問出原主媽的事。

她昨晚夢裡都是芙刻,祿腳什麼的,接收了原主留給她的麻煩,如果能得一些原主家留下的財富也是理所當然,所以她很心動,也很期待最後解開謎題的那一天有多驚喜。

揭掉面膜仔細的按摩一會兒,洗臉護膚,最後塗上一層防曬,這才是變白的關鍵一步。

一身輕便的衣服戴著草帽曾恬就出發了,時間尚早所以她走的慢悠悠的。

到了槐樹大隊的山上她先去了能看到曾家院子的地方,周圍沒有腳印和被踩塌青草的痕跡,看來人沒來過。

曾家院子裡也沒什麼動靜,曾恬就在附近找一處可以躲藏的地方坐下,末世裡為了活命她經常躲到黑暗的角落一躲就是一天,所以她學會了安靜,學會了有耐心。

閒著沒事,曾恬拿出軟化劑塗在滿是繭子的手掌和指甲邊緣,拿著去死皮刀剷剷刮刮,精緻女人不能放過任何細節。

一直等到六點多曾恬修理好手,還用指甲刀剪掉了她所有開叉的頭髮可人還是沒影。

夏天想等天黑需要到快八點,曾恬想到昨晚安修元回來的時間快九點,那她必須在九點之前回家不然不好解釋。

拿出一份檸檬無骨雞爪一口一個,再學泰泰們生吃綠化帶,今日維生素絕對達標了。

這種小零食一份都不夠墊肚子的,前前後後曾恬又吃了一隻大魷魚和半打烤生蠔,兩杯鮮榨果汁才徹底吃撐。

天也黑了,可一直在等的人卻沒出現,八點整準備離開就當今天是來野餐的吧。

剛走沒幾步曾恬突然聽到有踩到樹枝的聲音,一個閃身躲在大樹後努力的往發出響動的方向看去。

一個黑影快速的往山下跑,看身型應該就是曾國慶,既然等到了那絕不能放過。

曾恬輕巧的追了上去,就在黑影想要攀上圍牆的時候一把抓住他的腳用力往下拽。

“嗯,嘶~~”

曾恬根本不給曾國慶起來的機會就把人劈暈了,今晚時間不夠只能先把人藏起來。

還是蔡雲死掉的山洞,喂藥捆綁把人扔在洞裡就趕緊往家趕。因為抓到了人連腳步都輕快了不少,到家已經九點半了。

看到大門上的鎖曾恬鬆了口氣,到廚房先燒上水,也能證明她今天做飯吃了。

泡在浴桶裡就在盤算等她找到原主媽的真相以後要怎麼處理曾國慶,殺掉很簡單,但殺人犯閨女的名頭不就是要背一輩子了。

送到公安局也很麻煩,一是絕不能讓曾國慶看到她的模樣,二就是如何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把人送到公安局,應該只能當匿名者提供線索了。

這一夜曾恬沒等到安修元,半夜醒來摸摸身旁也沒摸到人。

而安修元正在連夜審訊躲到鄉下的馮徵,甚至連名字都換了的人。

“抓你可真不容易。”

馮徵看到一屋子好幾個人就緊張的渾身發抖,特別是唯一坐著還臉上帶疤的男人,他甚至連頭都沒有抬就感覺到了壓迫感。

“為什麼要抓我,我沒得罪你們。”

“馮徵,原合安縣三巷12號的居民,無業,父親在糧廠當搬運工,母親家庭主婦,還有一對弟妹。”

“你們調查我做什麼?”

“先說說為什麼改名換姓躲到鄉下幹什麼?”

馮徵不說話了,但他的不說話卻換來了一頓揍。

安修元一直在翻資料,今天的破甲箭是一個很大的突破,他拿到了近三十年整個邱市公安系統裡的被殺案件資料。

翻了一年又一年完全沒有被破甲箭傷害的案件,甚至說連被弓箭傷到的都沒有。

安修元失望的扔掉手裡的資料簿,再抬頭看向已經被揍的沒個人樣的馮徵時滿含戾氣。

“還是不說嗎?我來提醒你一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機械廠的採購單上。”

馮徵像是被戳破的氣球一樣歪在牆邊,臉上露出了苦笑。

“我是被冤枉的,就因為一百塊錢我就被扯到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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