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還真不是親生的

進山洞前套上雨衣戴著口罩和帽子,連手上都戴著手套,進去就看到已經醒來正在奮力掙扎的人。

“唔唔唔。”

曾恬沒說一句話先紮在曾國慶肩膀一刀,鮮血噴濺和他痛苦的嘶吼,只是嘴被堵著聲音悶悶的。

“我問你答,一句謊話一刀。”

曾國慶拼命的點頭,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其實曾恬很瞭解人在極度恐懼中能撂出多少東西,特別是沒有信仰的普通人。

“你和苗丹佩是怎麼認識的,你又是怎麼娶到她的。”

“你是那個野男人!”

曾國慶嘴巴里的布剛剛被抽出就大聲怒吼,這讓曾恬愣了一下,苗丹佩有相好的?

“回答我問你的。”

“哈哈哈哈哈,你果然找來了,但是晚了,她人不但被我睡了還被我悶死了,你什麼也得不到了。”

曾恬不耐煩的又給了狂躁的人一刀,但入刀不深,她可不想還沒問出什麼人就掛了。

“啊~~你不能殺我,我有很大的秘密。”

“說,再廢話我廢了你。”

曾恬把刀直接頂在男人重要部位,只要稍稍用力就能讓他當太監。

曾國慶忍著疼和恐懼顫抖的開口,但語氣裡還是有不甘。

“苗丹佩哪是我一個在她家工廠裡扛麻包的人能得到的,只不過她家時運不濟,說倒就倒了,也不知道得罪了誰。

我也是幸運,正好那天晚上我睡不著在倉庫外抽菸,不一會兒就看到開來兩輛車,苗丹佩就在裡面坐著。

也不知道車上下來的兩人在吵什麼沒一會兒還打了起來,是用刀捅的。當時我嚇的趕緊藏了起來。”

曾國慶艱難的嚥了咽口水,曾恬害怕他失血又缺水再昏過去趕緊拿出一支葡萄糖倒他嘴裡。

這樣的舉動讓曾國慶很疑惑,仔細打量眼前的人。

“你不是那人?”

“廢什麼話,趕緊的。”

“苗丹佩也下車幫忙,但是也被紮了一刀。等三個人都倒下我就偷偷過去看,突然被其中一個男人抓住腳腕,他求我把苗丹佩藏起來,還把身上所有的錢和手錶都給我了。

能救一個天天看到卻接觸不到的人,是個男人都會這樣選擇吧。我還把另一個人身上給搜了一遍,得到不少錢就抱著她離開了。”

連夜我就帶著人往家裡趕,那時我父母還都在,看到我抱著渾身是血的女人回來就非讓我上山。

由於沒有藥只簡單的處理傷口她發燒了,我在山上想盡辦法才在第四天把人救了回來。”

曾恬往一旁的石壁上靠,她真的有點累了。

“出乎我意料的苗丹佩醒來卻沒反抗,我讓她跟我回家她也沒拒絕,很快我們就結了婚,我天天都在興奮中,雖然她一直不讓我碰我也開心。

可沒多久我就發現不對勁兒了,她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可我根本沒碰過她,她這是在我頭頂戴綠帽子。”

曾恬翻了個白眼兒,救個人還得保證對方是個處不成。

“這是任何男人都忍不了的,我打她,她給我錢。我要強迫她,她還給我錢,好像我只是她花錢給她孩子找的名義上的爹一樣。

沒多久她就生了,生了個女孩兒,很漂亮很白,可她卻不是我的骨血。我每天看到孩子都在提醒我這是我的恥辱,所以我又開始打她,還強迫了她,就在她反抗的時候我不小心用枕頭悶死了她。

當時我害怕極了,但是看到她不再用冷漠的眼神看我時我沒忍住······”

口味兒還挺重,曾恬不想評價這件事的錯與對,因為她不是原主,她只為原主尋求真相而已。

“繼續。”

“事後我很害怕,我絕不能被抓,所以我就砸了她的頭,對外說她不小心磕了腦袋死了,只要村裡沒人懷疑就不會有事,草草送到山上給埋了。

孩子還小,我已經失手殺一個了不敢再殺第二個,所以我就娶了之前的姘頭,真的沒了。”

這是關於苗丹佩之前的一點資訊都沒有,那她要怎麼破解謎題。

“苗丹佩家出事之前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能知道什麼,我就是個普通扛麻包的人,平時連廠子裡面都進不去。不過我知道苗家在邱市的家,很大的院子,當時聽說苗家寵苗丹佩寵到極致,還給她建瞭如仙境一樣的院子。”

曾恬失望了,真是一點有用的都沒有。

“沒了?”

“真沒了,你到底是誰?”

曾恬手裡的刀突然用力扎進一直頂著的部位。

“啊~~~~”

她雖然不想評價這兩個人,但欺負女人可不行,沒收作案工具是最基本的。

抬手就把人劈暈,這次往他嘴裡塞了五片安眠藥,保證不會在把他送給公安手裡之前醒來。

曾國慶也絕不能現在死,還要必須從他嘴裡說出原主不是他親閨女的事。

曾恬走走停停把人拎到臨近大路的山腳下,用很多樹枝樹葉擋住。她就趕緊往縣城趕,還在離公安局不遠點地方又用左手寫下了曾國慶的位置和所犯下的另一起殺人案,至少會問到為什麼殺苗丹佩吧。

她戴著草帽一身男裝來到公安局的前門對面,在看到院子裡沒人走動只有門衛室坐著個人時快步跑過去,用早已準備好的磚頭上面還綁著她寫好的紙條用力砸向門衛室的玻璃窗上。

砸完轉身就往一側跑去,有巷子就鑽。

“站住,站住,小兔崽子膽子還挺大。”

曾恬鑽了好幾條巷子才停下,脫掉身上的裝扮靠在牆邊平復呼吸。

高凌生拿到紙條時都笑了,這是什麼運氣?他一點都沒懷疑紙條上資訊的可信度,都他媽的差點配上路線圖了。

馬上親自帶隊去抓人,但看到被折騰的不像樣的人趕緊送到醫院,愣是到第二天他們才開始審訊。

安修元得到訊息並看到紙條時卻沒一點喜悅感,這個送訊息的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關注他和他身邊的人,是不是他一直處於被監視的狀態。

這讓他很不安,他的職業絕不能有這樣的人存在,而且要馬上找出來。

“審訊時問清苗丹佩的死因,一定要讓他親口說出曾恬不是他親生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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