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曾國慶又殺人了

曾國慶一路拽著人回到家甩手就是兩巴掌。

“敢跑是嗎,看我不打死你。”

拳打腳踢的一陣發洩卻發現曾苗躺在地上不動了,又踢了她幾腳也沒見反應。

由於曾苗進村的異常和捱打時鬧的動靜太大,曾任中怕出事就想過來問問,可一推門就看到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場面。

“曾國慶你在幹什麼!”

門口還跟著幾個想看熱鬧的人,當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愣住了。

“這是死了嗎?”

曾任中趕緊蹲在把手放在曾苗的鼻子下,沒多久他就一屁股坐地上了。

“啊~~~殺人了,殺人了。”

曾國慶不敢相信,他明明沒用多少力氣。

“曾國慶,你糊塗啊!”

曾任中的這一句話壓倒了他最後一絲希望,他推開門外的人就跑了。

“快,抓住他。”

曾任中就算再想護著老曾家人也沒辦法護了,殺了人根本不是他能壓下的事。

槐樹大隊瞬間響徹“殺人了,抓人啊”的喊叫。而曾國慶早就跑沒影了,這裡大山環繞一旦鑽進去想抓很難。

曾任中找了塊布蓋住曾苗的臉,到屋裡也沒找到蔡雲的蹤跡,而聽到訊息跑回來的倆孩子就站在一起哭。

“別哭了,你們媽呢?”

“沒見,中午還在炕上躺著呢。”

曾任中也不管這麼多了,他要馬上去報公安。

“你們在這裡守著你姐,別讓人動她。”

“嗚嗚嗚,我不敢,我要去找我媽。”

“我也要我媽。”

曾任中也不為難孩子們了,把大門一關就往縣裡奔。

而曾國慶跑了一個多小時也沒停下腳步,他整個腦子什麼也想不起來,只知道他必須跑,繼續離開整個合安縣範圍才能活著。

曾恬來到新家看到已經來了好幾個人正在整理房子就打了聲招呼,想到尋寶計劃就繞到房子後面攀著梯子進了隔壁。

這一片的大宅院可不是矮圍牆了,恨不能有她兩個那麼高,收回梯子順利跳下。

一個宅院就要用至少兩個小時才能過一遍,聽到提示音的興奮和翻開挖開後的失望一直在折磨曾恬的心情。

再次翻出去後也不準備繼續,今天的活動量已經超量,疲憊的回到家天都已經黑透了。

大門一栓先泡澡解乏,泡在熱水裡曾恬想到今天從曾國慶家房樑上找到的鐵盒子。

開啟裡面有好幾張泛黃疊好的紙,還有兩把鑰匙。捏起其中一張,寫著繁體字的文書,努力認完上面的字才知道是房契,戶主是叫苗豐燾的人。

姓苗,應該原主媽的親人了吧。房契上寫的位置有邱市的,還有好幾個她不知道是哪的地名。

還有兩把很復古的長鑰匙,上面隱約刻著苗字。當把鑰匙扔回鐵盒子時曾恬看到其中一把鑰匙的前端手捏的位置晃動了一下。

拿起來輕輕一晃發現鑰匙前端是擰上去的,轉了沒幾下鑰匙分離,尾端內裡是中空的,在手心磕了幾下就掉出來一個卷好的紙條。

看到上面用針刺出來的字時曾恬感覺她眼神不好了。這一下連澡都不洗了,隨便擦擦套上睡裙就跑回臥室。

趴在床上用小節能燈直照紙條。

“左三,右七,前五,地下”

沒了,就八個字,這是說按照這個腳法走在地下有東西。可也沒說清從哪走呀,難道她在大街上隨便走幾步就開挖。

拿起另一把鑰匙來回擰了擰又開啟了,趕緊磕兩下又有一張紙掉出來。

“芙刻,渺掌,祿腳。”

什麼什麼什麼,嘪意思呀?真是留線索也不留清楚一些。

看鐵盒子上落的灰顯示至少放了很多年了,如果這東西是曾國慶藏的一定不會留這麼久,應該是原主媽放在房樑上一直沒被發現。

全部扔進空間躺在床上沉思,苗家之前很富有,很可能是給後人留下的藏寶地。

芙刻是什麼意思?曾恬把腦袋想崩了也沒想出頭緒。還是肚子響起來才爬起來,腦子裡第一時間出現蟹黃面的畫面,手裡立刻出現一碗還熱騰的面。

一口入嘴神仙都要眯起眼,其實安修元這傢伙太耽誤她吃美食了,一碗麵下肚連想了半天的腦子都沒那麼疼了。

這會兒安修元卻見到了下午才見到的高凌生。

“你怎麼來了,調查出訊息了?”

“出事了,你媳婦是不是姓曾,以前是槐樹大隊的。我記得你改戶口時是這樣寫的。”

“我媳婦怎麼了?”

安修元一聽提起他媳婦就急了,只一下午就出事了?

“嗐,不是你媳婦,是你媳婦的爸曾國慶殺人逃跑了。”

不是他媳婦出事就好,安修元接過高凌生遞來的筆錄。

“抓到人了嗎?”

“沒呢,等我們趕到人早沒影了,不過已經全市發抓捕通報了。你回去咋給你媳婦說啊?”

“直說,他們關係又不好怕啥。”

“那還好,不過這事兒已經定性,曾國慶殺人犯的罪名是沒跑了,可能到時頂著殺人犯閨女的名頭不太好。”

安修元點點頭,現在很講根正苗紅這套思想,有個殺人犯的爹等於毀了他媳婦以後工作的機會。

“我媳婦雖然已經和他爸一家斷親了,但就怕到時候有人拿這個事兒來說事兒。”

“可不是,基本上就是連坐。”

安修元手指摩挲著,看來要想辦法把媳婦洗白了。越想越坐不住,不知道聽到這件事她會不會哭。

“你在這裡和大家熟悉一下,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安修元站在家門口就看到屋裡已經沒有亮光了,他上次半夜回來吵醒媳婦就很後悔,所以這次決定翻牆。

曾恬其實根本沒睡,她一直在和紙條上的幾個字戰鬥呢。聽到院子裡有輕微的動靜一個輕巧翻身下了床,手裡拿著匕首站在門後。

安修元剛把門推開一條縫就發現一道銀光閃過,隨後一個軟乎乎香噴噴的人跳到懷裡。

“你回來了。”

曾恬窩在安修元懷裡卻在心裡罵娘,她剛舉刀到頭頂就透過月光看清人,趕緊把刀換個方向落在自己頭後收進空間,現身撲上去轉移他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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