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說著,抬手指了指一邊的牆壁。

每家每戶的門框牆上,不起眼的位置。

都有一個小小的號碼牌。

這正是這個年代的門牌號,順著規律找去,最盡頭的院子,就是他們收到的地址上的門牌號。

眼下,四周都已經不重要了。

直接奔著原處的小院子而去。

因為此時此刻已經是晚上,家家戶戶都有香味飄出來,家家關門吃晚飯準備睡覺。

而且那院子的大門,已經開啟了。

明顯是在請君入甕。

就算只是巧合,也應該進去看看找線索。

畢竟,旁側的院子他們都已經踹遍了。

唯獨剩下這一個新地方是他們完全陌生的。

院子裡有人聲,鑑於這裡的人一樣能影響他們,這一次林飛選擇悄悄潛入。

彎腰進去之後,發現這院子裡其實不是什麼大戶人家。

四合院三個屋子,住了三家人。

這裡是個合租的院子。

其中一家房子在吃飯,一家院子已經熄燈睡覺了。

另外一家院子,澤透露出女人說話的聲音來。

好像是一個女人在求一個大夫,努力救治自己的孩子。

耳聽著屋子裡動靜越來越小,最後只剩下女人的啜泣聲。

三人這才又有所動作,連忙都往屋子側面去躲。

沒有爭論的聲音,那就證明醫生要出來了!正如三人所想,剛貓腰躲好,屋子裡的人就出來了。

然而出來的,卻不是身穿白大褂,腰挎著藥箱的大夫。

倒是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挎著一個不符合衣著的工具箱。

這男人長得倒是清秀,衣著得體,然而背後卻留著個辮子。

男人在這個年代扎小辮兒,那可和現在是不一樣的。

簡直是前所未見。

一看就讓人留下極深的印象。

“我認識他.”

林飛正琢磨著此人身份,倒是身後的縫隙突然壓低聲音,在林飛耳邊開口。

“是誰?”

“是馮家一位資歷很高的老前輩.”

“你怎麼確定的?靠他的辮子?”

老人若是有兄弟在,年輕的時候兩者極容易被搞混。

“我不認得他的臉,但他的發繩我記得清清楚楚,沒人會打那個繩結.”

馮溪說著,抬手指了指那人的辮子。

果然,這人的頭髮不是用皮筋綁的,而是一根紅繩。

紅繩末端帶著穗子,打的繩結很小,距離有些遠,林飛看不清楚。

卻聽馮溪又解釋道。

“那繩結就打了一下,所以特別小。

是個死扣,但是隻要前輩一扯,就又變成活釦了,別人拽就不行,所以特別神奇.”

“這是安魂扣.”

一聽形容,林飛就聽出了其中門道。

正要繼續往下說,卻瞧走到院門口的前輩突然轉頭。

似是朝著暗中三人看來。

他們才連忙收聲閉嘴,安安靜靜躲好。

直等著那長輩走了之後,才長出一口氣,轉而又去打探屋子裡的動靜。

順著女人的哭聲,三人小心翼翼的挪到窗戶邊上。

一眼就瞧見屋子裡的情形。

這情形,可同時出乎三人的意料了。

這屋子裡的裝簧器具,可是和這合租的大四合院兒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屋子裡頭,拔步床、大衣櫃,甚至有一臺大頭電視機。

紅木的梳妝檯,拔步床邊一個小搖籃。

別說是這個好多人都縮在一個院子裡的念頭,就算是擱在當今,也沒多少人家能經得起這麼折騰的。

這女人也是漂亮的旗袍,盤著太太髮髻。

一看就知道不是常人,怎麼的就流落到這麼個貧窮地方了?女人嗚嗚哭了一陣,最後又起身,自己拿了皮夾出門去,著急忙慌的似是又要找大夫。

三人也暗中目送女人也離開,這才又悄悄摸摸的進屋去。

屋子裡雖然奢華,但並無異處。

三人摸索到搖籃邊上,這才發覺裡面是個漂亮的男嬰。

只是此時,男嬰的小臉通紅,馮明明伸手一摸,就是一聲驚呼。

“好燙!”

“這孩子發燒了,而且應該燒的很長時間了.”

林飛也伸手去摸了摸孩子的體溫,最後做出判斷。

如果孩子不是長時間高燒,剛才馮明明一聲大喊,足以將他驚醒,然後就是止不住的哭鬧。

現在這孩子,恐怕連腦子都已經燒壞了。

就算能退燒,治好,怕也是個腦癱。

“奇了,這麼有錢,孩子一個發燒還治不了了?”

“單純的發燒能治,但如果是什麼邪術就不好說了.”

馮家不是正常家庭,林飛不得不往那方面想。

“真是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小男孩兒.”

“可惜麼?其實我也覺得可惜,不過有些事情就是天命,著實沒辦法.”

三人正圍著搖籃議論,倒是身後又傳來了一個人的動靜。

驚得三人冷汗連連,連忙回頭。

然,林飛的視線剛對上來人,臉色瞬間冷沉下來。

“兜兜轉轉這麼久了,你終於捨得露面了.”

“那是啊,不然詭主您見不著我,這一趟跑的,豈不是很失望?”

還是那吊兒郎當的態度和語氣,聽的人一陣上火。

來者,正是先前將眾人耍的團團轉的馮旭。

“背叛家族,禍害族人,你該當何罪?”

馮溪瞬間暴跳如雷,指著馮旭的方向就一陣咒罵。

任由人質問,馮旭毫不在意,甚至翻了個白眼給馮溪。

“這個問題,很多姓馮的人都問過我.”

說話間,就見馮旭伸出食指,在自己的頸前左右滑動了兩下。

“我懶,不想解釋回應,所以就讓他們永遠閉嘴了.”

那些人,自然就是被害的馮家人和其他的馮旭們。

馮溪氣衝腦門,二話是不說就要開始動手。

倒是林飛一攔。

“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了.”

“什麼?”

沒變沒落的一句話,倒是讓馮旭覺得疑惑。

“如果你放走陰蛟與其達成協議,又想殺我取而代之詭主之位,甚至讓馮家代替詭閣在圈子裡的地位。

我倒是可以理解,但……”“但我連自己同門都殘害,你就摸不準我的目的了,對吧?”

馮旭挑眉,林飛則是鄭重一點頭。

“對,你到底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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