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服侍她.”

夜寒墨嘴角勾起了笑意,起身,伸手捏住林夏的下巴,“服侍她逃跑.”

“夜少,”林夏的雙眸對上夜寒墨冰冷的眼神,輕輕地搖頭,“我不懂……”夜寒墨手上的力度加深,林夏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你不懂.”

“夜少……”夜寒墨冷笑,一個耳光把林夏狠狠地摔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桌子上,林夏的嘴角立即滲出了鮮血,精緻的盤發散落。

夜寒墨冷冷地盯著靠著桌角,勉強站立的林夏,“蘇雲璃的房間裡發生過什麼,不用我提醒你吧.”

“是.”

林夏突然大聲喊了起來,嘴角在劇烈顫抖,瞪著夜寒墨,“蘇雲璃就是蘇雲璃,永遠都成不了雲小姐,永遠.”

“林夏.”

夜寒墨兩步逼到林夏身邊,狠戾的眼神讓人戰慄,冷絕的聲音在大廳裡迴響,“別以為仗著悠悠,我就不會動你.”

林夏突然大笑起來,笑得歇斯底里,瞪著夜寒墨,“是,是我做的,那又怎樣.”

“啪”的一聲脆響,又是一記重重的耳光,林夏的笑聲頓住,嘴角鮮血淋漓,卻依然倔強地盯著夜寒墨,伸手抹了一把唇角,眼眸裡充滿了悲哀,“雲小姐還躺在醫院,就有人代替她,我挨兩個耳光,算什麼.”

“你.”

夜寒墨伸手揪著林夏的衣領,瞪著她,揚起的手卻沒有再落下,狠狠地把她推開,跌坐在地上,“滾.”

林夏的手緊緊摳著地毯,掙扎著才站起身子,狠狠地瞪了夜寒墨一眼,蹣跚著回房間了。

夜寒墨獨自一人,立在偌大的廳堂裡,窗外已經又是黃昏。

以往這個時候,悠悠總會乖乖地等在這裡,等他回來吃飯,可是,她現在正躺在冰冷的醫院。

夜寒墨不由自主握緊雙拳,悠悠,我要你活生生地陪在我身邊!我不可以失去你,我一定要你回來,一定!哪怕只有你的臉在我面前……也好!夜寒墨不由轉頭,看向蘇雲璃的房間,眼神中冰雪覆蓋,耳邊迴響著她說過的話:只有蘇雲璃死去,雲悠悠才會出現在你面前!夜寒墨的嘴角抿成了一條直線,雙手交叉握在一起,蘇雲璃,我從來不和人談條件,只是這次,既然你提出,那我就成全你,這本就是你應受的!夜寒墨起身,大踏步上樓,直奔蘇雲璃的房間,猛地推開房門,目光凜冽瞪著蘇雲璃!蘇雲璃驚恐地蜷縮著身子,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夜寒墨,眼眸裡恐懼蔓延,嬌小的身子在薄被之下微微顫抖著。

夜寒墨欺身過來,伸手捏住蘇雲璃的下巴皺眉,冷冽的笑意勾在唇角:“怕我.”

蘇雲璃只是盯著夜寒墨,說不出話來。

夜寒墨手一甩,蘇雲璃下巴上立即現出指印,紅腫起來。

夜寒墨伸手就要掀開蘇雲璃身上的薄被,卻被蘇雲璃緊緊按住,哀求地搖頭,“求你……放過我……”“放過你.”

夜寒墨冷笑,冰冷的嘴角湊近蘇雲璃的耳垂兒,“你以後是悠悠,你忘了.”

蘇雲璃一愣神兒,身上的薄被已經被掀開,雖然裹著睡衣,但是她卻覺得,在夜寒墨的目光下,她似乎什麼都沒有穿,禁不住地顫抖。

夜寒墨嘴角勾著邪魅的笑意,在蘇雲璃身上打量著,卻只是牽起了她的手,看著她手上那枚婚戒。

“不要拿走它.”

蘇雲璃似乎突然明白了,用力地想要抽出手來,“求你……別拿走它……”夜寒墨冷笑,手指用力,纖細的指環落在他的掌心,他仔細看著,皺起眉來。

“還給我.”

蘇雲璃伸手去奪,卻撲了個空,差點從床上翻下去,卻被夜寒墨攔腰抱住,“還給我吧!我……”夜寒墨手臂一鬆,蘇雲璃跌回床上,跪著,乞求地看著他。

夜寒墨掌心緊緊握住,看著蘇雲璃,嘴角輕動,“你是悠悠,你不會戴這樣的婚戒.”

“那是我唯一剩下的……”“正是因為它是你唯一剩下的,”夜寒墨冷聲打斷蘇雲璃的話,逼近她,一字一頓地說:“我必須拿走它.”

說完,夜寒墨轉身離開,留下蘇雲璃看著手上的戒痕,淚水連連,她連最後一點念想……都無法儲存。

接下來,夜寒墨似乎消失了一樣,再也沒出現在蘇雲璃面前。

蘇雲璃虛弱得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醒了睡,睡了醒,就那麼煎熬著,不知道過了多久。

蘇雲璃再次醒來,覺得渾身都硬了一樣,不得不起身想活動一下,卻看到妝臺上擺著的報紙。

蘇雲璃甩甩頭,以前這裡有報紙嗎?好像沒有,誰進過她的房間?蘇雲璃想著,就拿起報紙瞟了一眼,就被頭版頭條的新文嚇到了,大幅照片中,一個僵硬的女人,手上戴著她的戒指。

蘇雲璃慌忙從頭看起來,看完之後立即衝出門去,就看到夜寒墨正坐在樓下大廳裡喝著咖啡。

“夜寒墨.”

蘇雲璃衝到夜寒墨面前,擎著報紙,“你這是什麼意思.”

夜寒墨一皺眉,頭都沒有抬,“你不是要蘇雲璃死去,我如你所願.”

蘇雲璃愣住了,沒錯,她是說過那樣的話。

他那天拿走她的婚戒……就是為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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