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當初利用這種誘人的寡婦神韻,將傻柱迷的暈頭轉向,親妹妹都可以不聞不問,作為寡婦的閨女,小鐺和槐花也可以將何曉迷的忘乎所以。

迷不倒何曉,不配當秦淮茹的閨女。

秦淮茹有很強烈的信心,自認為何曉逃不出小鐺和槐花兩人的手掌心。

傻柱的兒子!

老何家的人!

這就是秦淮茹的最大依仗。

何大清當初為了寡婦,可以拋棄十六歲的傻柱和六歲的雨水,不管不顧的去保城給白寡婦拉幫套。何雨柱為了寡婦,可以對親妹妹何雨水不聞不問,任由其自生自滅,還拖了何雨水進步的後腿,讓何雨水差點嫁不出去。何曉作為何大清的孫子,何雨柱的兒子,自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更能將何家男人喜歡寡婦的作風發揚光大。

沒有寡婦。

可以製造寡婦。

再說了。

所謂的寡婦,其實就是成熟婦人身上的那種味道,這種味道配上婦人靚麗的容顏,堪稱奪男人性命的毒藥。

這優點。

小鐺身上有,槐花身上有。

雙方一旦見面。

真是火花帶閃電的節奏。

攔也攔不住。

只要將這方面放大,婁曉娥的家業便也是賈家的家業。

無限高光的賈家人,臉上有了淡淡的得色。

賈張氏表現的最為突出。

直到棒梗詢問‘婁曉娥和何曉在什麼地方’的聲音在她們耳畔響起,以賈張氏為首的賈家禽獸團成員,才把她們的目光彙集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剛才秦淮茹說了這麼一句話,她們牢牢的記在了心裡。

何雨水跟著婁曉娥掙了幾百萬。

幾百萬啊。

賈家人算計了一輩子,甚至將傻柱算計死,都沒算計出這麼多的錢來。

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

何雨水能借著婁曉娥的光掙幾百萬,賈家人未嘗不能透過婁曉娥也掙幾百萬,按照古代的那些老規矩,婁曉娥是正房大太,秦淮茹是二房二太,都有傻柱這層關係,比何雨水要親近很多。

婁曉娥頓時成了賈家人眼中的送財菩薩。

依著賈張氏等人的猜測,秦淮茹既然找何雨水談論傻柱的發喪事宜,自然也聊了傻柱火盆誰摔的問題。

從古以來,都是親兒子摔,沒有親兒子摔的情況下,乾兒子或者徒弟來摔,向來沒有親兒子不摔讓養子摔火盆的先例。

棒梗的親爹是賈東旭。

不是傻柱。

沒有道理替何曉給傻柱摔破。

何曉很重要,重要到賈家能不能圖謀婁曉娥的家業。

感受著眾人的目光,秦淮茹心中叫苦連連,她是見到了何雨水,但卻沒有問出婁曉娥和何曉的具體地址。

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賈張氏作為秦淮茹的婆婆,深知秦淮茹的秉性為人,一看秦淮茹這般表情,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那種損失了幾百萬的心疼湧上了她的心頭,沒好氣的埋怨了一句。

“淮茹,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這麼點小事情都辦不好,那是幾百萬,不是幾十塊,哎呦,我的心,哇涼哇涼。”

身體向後一揚。

嘴裡不住氣哎呦的同時。

手也不停地撫摸著自己的胸口。

小鐺變了臉色。

槐花的臉色很不好看。

棒梗也是一副死了爹孃老子的表情。

有了這幾百萬,她們做什麼事情不行。

看著婆婆、兒子、女兒臉上的嫌棄和埋怨之色,秦淮茹的心,也跟著變得不舒服起來,她突然想到了那個被她算計到死的傻柱。

捫心自問一下。

一個完全不懂得感恩的人。

真能讓秦淮茹晚年幸福嗎?

一個大大的問號,在秦淮茹腦海中浮現。

突然覺得傻柱的慘死,極有可能就是秦淮茹將來的預兆。

目光挨個在棒梗她們身上掃過,最終落在了賈張氏的身上,事情是賈張氏挑起來的,自然要尋賈張氏。

“對對對,我秦淮茹耽誤了你們賈家發財的大計,你們誰有本事,誰去找何雨水要婁曉娥的聯絡方式,別找我秦淮茹,我秦淮茹沒有那麼大的能耐。”

秦淮茹扭著大屁股。

氣沖沖的出了屋。

不想在理會賈家那些沒有人情味的混蛋。

在院內微微停頓了片刻,立時滿心的失落。

本以為棒梗她們會追出來勸說她回去,沒想到棒梗她們將秦淮茹當成了虛無的空氣對待。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面面相覷但卻並沒有追出去的棒梗四人,在幾百萬的誘惑下,連親媽秦淮茹都顧不得搭理了。

借用賈張氏的原話來描述,咱們賈家有了這幾百萬,給你們換個親媽又如何。

苦於沒有婁曉娥的聯絡方式,也找不到何曉。

賈張氏罵起了何雨水,用哪種氣憤到極致的言語問候起了何雨水的八輩祖宗,直言何雨水就是一個喂不熟的白眼狼,何大清跑了那一天,賈張氏還給了何雨水半拉窩窩頭,雖然事後藉此機會訛詐了傻柱好幾頓招待菜,但她一直記著自己給了何雨水半拉窩頭的光輝事件。

現在問你何雨水怎麼聯絡婁曉娥,怎麼聯絡何曉,你何雨水給我賈家擺上譜了,這就是典型的禽獸作風。

賈張氏的叫罵聲中。

一直愁眉不展的槐花,突然靈機一動的想到了一個辦法。

登報。

將傻柱死亡的訊息刊登在報紙上,擔心直接點出婁曉娥的名字和何曉傻柱兒子的身份,會讓婁曉娥與何曉記恨她們賈家,採取了不記名的方式,說傻柱死了,什麼時候發喪,盼傻柱兒子和前妻速歸,最後用死者為大四個字來概述。

賈張氏一個勁的誇槐花聰明,誇讚的過程中,還譏諷了幾句小鐺,說小鐺同樣也是賈家閨女,卻沒有槐花這麼精明。

小鐺呵呵了一下,什麼話都沒說。

棒梗則拉著槐花的手,極速的朝著報社走去,做這個登報尋婁曉娥和何曉的事情。

錢重要。

為了那幾百萬塊,甚至上千萬置產。

怎麼也得拼一把。

不惜花費大價錢,分別在京城早報、京城晚報、京城商報等區域性報紙上,大面積的刊登了相關的報道。

這也讓身在劉海中家苦等賈家訊息的易中海,一時間有些措手不及。

看著劉海中專門找來讓他看的有關傻柱後事的報道訊息,易中海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暈死過去。

他的那些威脅,賈家人全然沒有放在心上。

要不然手中報紙上的發喪訊息,又該如何解釋。

藉著自己去廁所的名義,易中海找到了秦淮茹,朝著秦淮茹撂了幾句威脅,什麼你們賈家考慮的如何,什麼時候將易中海的房子給我,不給我易中海的房子,我就把你們賈家弄死傻柱的事情說出去,讓你秦淮茹變成潘金蓮,一輩子揹著罵名。

秦淮茹瞪了易中海一眼,回了一句給自己臉上貼金的話,說我秦淮茹對傻柱問心無愧,傻柱的死,跟賈家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易中海沒能在秦淮茹這裡找到答案,分便找上了棒梗、小鐺、槐花、賈張氏,將跟秦淮茹說的那些要求重複了一遍。

棒梗、小鐺、槐花三人,一掃之前對易中海的那種畏懼,言之鑿鑿的讓易中海隨便說,說易中海休想將她們賈家沒做的屎盆子扣在賈家的腦袋上,揚言易中海想透過傻柱後事訛詐賈家錢財這事,就兩字,沒門。

再咧咧,將易中海去吃免費的飯菜。

賈張氏朝著易中海就一句話,要錢沒有,要命也沒有,你易中海別看到傻柱死了,就想打我們賈家的主意。

五個人,三個意思,鬧得易中海最終也是沒有了辦法,朝著賈張氏她們撂了一句‘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的狠話,一頭扎出了四合院,不一會兒的時間,不見了蹤影。

易中海七拐八扭的來到了雨水家。

準備施展借刀殺人的計策,藉著何雨水這把刀狠狠的滅殺一下賈家。

在易中海心中,何雨水對他有氣,但也對賈家有氣,誰讓秦淮茹毀掉了何雨水的一切,包括婚姻,要不是何雨水精明,死皮賴臉的給婆家幹活,她與劉建國的婚姻早就破裂了。

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易中海確信何雨水會依著自己的交代,去對付賈家,幫易中海出口被壓制的惡氣。

小看我易中海,我易中海讓你死。

卻沒想到上演了跟秦淮茹一模一樣的待遇,何雨水並沒有讓易中海進屋的想法,她隔著鐵門的看著易中海。。

看著何雨水完全沒有給自己開門的意思,易中海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不知道是不是當初橫行四合院的緣故,面對何雨水,易中海有種天生的優越感,不由得挺了挺自己的腰身,將自己昔日四合院管事一大爺的名號,重新提及了出來。

“雨水,我是一大爺。”

“我爹好像沒有大哥,你哪門子的一大爺?”

“雨水,我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

“四合院管事一大爺,好大的官威,我好怕啊。”

話雖如此。

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懼怕的意思,反而有種淡淡的奚落與不屑。

這種不屑偏偏破了易中海的防,想著自己還要藉著何雨水這把刀去報復賈家,小不忍則亂大謀,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慈祥的臉上也佈滿了我為你何雨水考慮的虛偽。

“雨水,一大爺知道你心裡恨一大爺,當初的那些事情,一大爺有責任,是一大爺沒有看破賈家的隱藏,千錯萬錯,都是一大爺的錯,讓你吃了一些苦頭,但話說回來,失敗乃成功之母,吃吃苦頭,也是好事情,等於成長了。”

“易中海,你今天來找我,假如就是跟我說這些話,你完全可以回去了,我記得前幾天在醫院跟你說過,我對你不感興趣,你死了,亂葬崗,野地,隨便,反正跟我何雨水沒有一分錢的關係。”

“雨水,你不顧及你自己,難道也不顧及你男人的臉面嗎?”

易中海突然變換了套路。

採取了威脅的手段,用劉建國的名聲來拿捏何雨水。

“你這是要把之前的那些事情說出來嗎?”何雨水變得興奮了,“正好讓街坊們聽聽,聽聽你易中海是怎麼怎麼缺德的,怎麼怎麼幫著寡婦秦淮茹算計傻柱,來來來,你大聲說,我現在就去屋內給你找個喇叭,說什麼也得滿足你的願望,我何雨水還真不相信這天下沒有看破你易中海偽裝的人,你易中海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見自己的威脅絲毫不起作用。

何雨水一點沒有將其放在眼中。

易中海心裡長嘆了一下。

再一次變換了套路。

“雨水,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我是有事情要跟你說。”

“說。”

“這裡嗎?”易中海瞟了一眼左右,一臉的為難之色,“這裡不方便,人多嘴雜,我想跟你單獨談談,是你哥死亡的事情。”

以為自己這麼說。

又提到了傻柱。

算是觸碰到了何雨水的肺管子,怎麼也得請自己進去,坐一坐,聊一聊,談一些何雨水不知道的秘密。

如強壯如牛的傻柱,怎麼就病倒了,病倒後,怎麼就半身不遂需要在床上解決吃喝拉撒了,半身不遂的人又是如何出現在距離四合院很遠的城南高架橋下。

易中海相信何雨水很些秘密,他也可以藉著這些秘密,拿捏何雨水,逼著何雨水答應給自己養老送終。

養老人傻柱死了。

身為傻柱妹妹的何雨水,就得接過傻柱給他養老的大業,兢兢業業的給易中海養老送終。

易中海確信,何雨水給自己養老,條件一點不比傻柱給他養老差。

臉上不自然的泛起了幾分笑意,就彷彿自己掌控了一切。

豈料。

何雨水根本不吃易中海這一套,看著信心十足還臉泛得色笑意的易中海,何雨水完全不知道誰給了易中海勇氣,前幾天,自己在醫院,可清清楚楚的跟易中海說明了一切情況,直言自己就是要看看易中海的倒黴,也說傻柱落到這般地步,純粹是活該。

沒想到。

易中海還是厚著臉皮的尋了上來。

搖了搖頭。

“雨水,你什麼意思?”

易中海真被驚到了,就算自己提出了傻柱死亡的秘密,何雨水卻依舊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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