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他起身,順道把她撈起。
浴室的門被鎖上,快到簡餘來不及反應。
淋浴花灑從頭頂噴灑下來,溼了全身。
衣服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兩個人姣美的曲線。
簡餘被抵在牆上,他俯身含住她的唇。
“別……”水花衝的她睜不開眼,癱軟在他懷裡。
“寶貝兒,你真美.”
趁著換氣,他不忘讚歎一聲。
他覺得自己以前一定是瞎了眼,才會忽視這麼個美到讓人窒息的人兒。
溼發黏在她臉上,垂在鎖骨處,性感到無與倫比。
泡沫衝盡,厲景堯撈起浴袍將她裹了起來。
打橫抱起,往床邊走。
簡餘把頭埋進他的肩窩裡,不想被他看見她臉紅害臊、不知所措的樣子。
他就這樣抱著她,讓她騎坐在自己的腿上。
拿起床頭櫃上的吹風機,給她吹乾長髮。
“他給你這樣吹過頭髮嗎?”
他聲音很輕,卻還是透過嗡鳴的吹風聲鑽進了她的耳朵裡。
簡餘沒有回答,只依舊埋著頭,任他擺弄。
吹乾的頭髮像絲滑的長稠,鋪灑在腦後。
厲景堯撩起一捧放在鼻尖,清新的香氣讓他既滿足又憋悶難受。
放下吹風機,他大手伸進浴袍。
不適感讓簡餘張口咬住他的肩膀,以緩解想要尖叫的情緒。
厲景堯只要一想到他們在一起三年,他可能每天晚上都有這樣的機會如此對待她,他的火就蹭蹭蹭的冒起,心口滯悶的想要殺人。
他加重手上的力氣,聲音因嫉妒而變得扭曲,“我問你呢,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這樣上你?”
屈辱和憤怒讓簡餘加重了力度,他的肩膀上立時出現了兩道深深的壓印。
她越是不說話,他越是認為她是預設了,所以難以啟齒。
心裡越是憤怒扭曲。
簡餘痛到冷汗直冒,卻硬是不讓自己吭出一聲,而是繼續用力,直到嘴巴里有了血腥的味道。
厲景堯吃痛的鬆了手,可嫉妒讓他失去理智,一把撕扯掉她的浴袍,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肩頭的血一直順著胳膊流下來,滴到床單上他都不在乎。
他餓狼一般發著兇光的眼睛,直盯得簡餘毛骨悚然。
“厲景堯,”簡餘怕了,似乎屈指可數的幾次,都是用這種強迫的手段,“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既然你如此介懷,又何必給自己添堵呢?”
“日久生情,得到了你的身體以後,心還會遠嗎?”
他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變太至極的笑。
“厲……”簡餘還想做最後的努力,嘴巴就被他的深吻鎖住。
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