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餘落下的手腕被牢牢扣住,再反手一擰,她整個人就跌到了他面前。

零點一毫米的距離,讓簡餘能感覺得到他的呼吸都是冰冷的。

“厲景堯,你作惡多端就不怕遭報應嗎?”

“那你呢?你把小愛害的這麼慘,如果這世上有報應這回事,你早就該死一萬次了.”

陰翳的黑眸攝住她,他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簡餘不想跟他再糾纏這些陳年往事,她知道她永遠都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此刻她只想儘快解決夏家的問題,不能讓夏之恆受到無辜牽連。

事急從全,簡餘服軟道:“我求求你,夏之恆是無辜的,我欠你的賠償費我會慢慢還給你,不行我現在就給你打個欠條,只要你放過他.”

“晚了.”

他冷冷的朝她臉上吹出兩個字。

簡餘壓制住顫抖,著急道:“不晚,只要你願意,什麼時候都不晚.”

她越是緊張夏之恆,他越是來氣。

一把捏住她的雙頰,把她的小嘴捏的微微開啟。

“唔……”劇痛,讓她眼淚婆娑。

他大手不安分的撩開她的上衣。

簡餘情緒已經完全崩潰,除了委屈的大哭,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待他鬆口的時候,她的雙唇已經有了血痕。

“唔唔唔……”怒罵的話從疼痛不已的嘴巴里出來,變成了一連串的吳儂,只剩下她憤恨至極的怒視,盯著一臉冷酷的始作俑者。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是不是已經愛上了夏之恆,還為他生了個孩子?”

所有的恨意都凝結在指尖,直捏的她骨節發白,整個人都要痛虛脫了。

簡餘渾身一怔,驚恐的瞪著他。

他竟然知道了孩子的事情?不,她決不能讓他知道孩子的秘密,簡依寶是她的命,誰也別想搶走。

“是.”

艱難的擠出一個字,足以回答厲景堯提出的一切質疑。

“哈哈哈.”

厲景堯用大笑掩去眼底一閃而過的疼痛,再看向她時已恢復一片冰冷,“既然你們已經有‘愛的結晶’,那也該成全我和小愛了。

就當是贖罪,我這兩天就安排手術,讓你把卵巢移植給小愛.”

“不……”簡餘搖頭,她絕不可能犧牲自己去成全陷害她一生的罪人。

她簡餘自認為沒那麼聖母。

“先別急著拒絕,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

他大手一推,一把將她扔到椅背裡,“那一個億的賠償款就當是你捐獻後的營養費,不用還了。

等你捐獻手術之後,我就答應把離婚手續辦妥,讓你和姓夏的名正言順.”

最後四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凝著一個名義上丈夫最後的忍耐和退讓。

簡餘簡直可笑到想哭,他把對她的壓榨掠奪都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臉上是笑的,眼睛裡卻有了晶瑩閃亮的水珠。

她的心像貓爪似的,血淋淋的疼。

“厲景堯,”她看著他,抑制不住聲音裡的顫抖:“你誠實點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被她希冀的眼神扎痛,他惱羞成怒的掐住她的脖子:“愛你?你這種蛇蠍心腸的毒婦也配嗎?一個婚內出軌,與別的男人私奔生子的淫娃蕩婦,也配得到我的愛?”

直到簡餘白眼外翻,停止了一切掙扎,厲景堯才猛然驚醒般,慌張的鬆開手。

像是摸到了讓人噁心的髒東西,厲景堯開啟車門,猛然將她推了下去。

“明天上午,是你最後期限.”

伴隨著重重的關車門聲,黑色商務車在民政局門口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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