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出去,你……”主席臺上的男人將目光投向簡餘:“留下!”
。
簡餘本能的想逃,卻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
隨著腳步聲漸落,偌大的會議室裡,只剩下了他們兩。
簡餘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千辛萬苦躲了三年的男人,最後會在這種場合見面。
“厲景堯,你放開我.”
簡餘掙扎。
“放開你?”
厲景堯冷笑:“然後再像三年前一樣,讓你跟別的男人跑了?”
“啪!”
。
一聲脆響,厲景堯的臉被摑到一邊。
簡餘看著自己的手,愣了。
“很好.”
厲景堯怒極反笑。
他猛然一提,將簡餘扔到了會議桌上。
隨著一聲布料碎裂的“嘶啦”聲。
“厲景堯,你混蛋!”
簡餘咬牙。
擋在胸口的雙手被反扣在頭頂,她拼命掙扎卻於事無補。
“更混蛋的還在後面.”
厲景堯邪笑一聲,懲罰似的,低頭含住了她的唇。
“唔……”痛和羞恥,讓簡餘紅了眼眶:“放開我……”。
直到身下的人兒完全失去反抗,像灘水一樣癱在他懷裡,厲景堯才終於戀戀不捨的鬆開了口。
“厲景堯,”簡餘帶著哭腔,屈辱至極:“你到底想幹什麼?快點放了我.”
。
“我不過是在行駛丈夫對妻子的權利。
當年若不是你耍手段爬上我的床,靠懷孕製造輿論逼我娶你,如今的厲太太怎麼可能會是你?”
。
“我沒有!”
簡餘拼命搖頭:“是簡佳愛給我們兩個下了藥,才有了捉姦、懷孕、逼婚這一系列荒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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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景堯覺得可笑至極:“你說的這些有什麼證據?”
“她做這些都是為了掩飾自己濫交打胎的事實,你找個婦科醫生給她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羞恥感,讓簡餘終於抑制不住情緒崩潰:“厲景堯,你放開我。
你口口聲聲說愛簡佳愛,你這麼做對得起她嗎?”
。
厲景堯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說道:“看起來,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老實多了.”
“不,不是這樣的。
算我求你,只要你放過我,我保證這輩子都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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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崩潰無助的樣子,讓他騰起一股狂躁感,她急於保證永遠消失的話,讓他莫名怒火中燒起來。
開弓哪有回頭箭,她越是抗拒他的觸碰,他越是想征服她。
他討厭她這種口是心非的樣子,一邊衣著性感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引又他,一邊又假裝無辜拒絕他,簡直虛偽至極。
“如果你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那麼你成功了.”
眸色一深,他低頭就朝她喋喋不休的嘴巴吻了下去。
“唔……”。
“嘀鈴鈴……”。
就在厲景堯準備下一步動作時,手機鈴聲鍥而不捨的響了起來,來電的是秦芳。
眉心皺了一下,接通電話後是秦芳聲嘶力竭的哭喊:“小愛聽說簡餘回來,還簽在了你的公司旗下,割腕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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