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子完顏宗峻之子,只不過完顏亮是庶子,而完顏撣是嫡子。

“普尼朵薩滿何在?”

完顏亮轉頭問身邊的心腹道。

“大將軍,正在密室等候.”

“走罷,去會會她.”

完顏亮吩咐道。

……“泥……死……喝……人?”

白髮女子看著被解凍後委頓的坐在地上的趙忠信問道。

白髮女子語調極為怪異,就連剛剛學會說話的小兒估計也比她說的字正腔圓。

白髮女子將趙忠信凍住後,正準備好好收拾下這個好色之徒,卑鄙無恥之徒,最起碼將他那雙賊兮兮的眼睛挖下來。

可白髮女子忽然發現趙忠信散落在地上包裹之中有個念珠,頓時就呆住了。

於是白髮女子就將趙忠信解凍後喝問道。

“我冷,能不能給件衣服啊?”

趙忠信坐在地上凍得嘴唇發烏。

“你這漢語說的太差勁了,都搞不明白你在說甚麼.”

趙忠信接著又嘟囔了一句。

“泥別觀,凍死泥算了,快說,這個念珠泥是怎麼得到的?怎麼會在泥搜中?”

白髮女子用長劍指著趙忠信的胸部問道。

趙忠信把胸膛一挺,斜看了白髮女子一眼,大有不給衣服打死也不說的架勢。

白髮女子恨得牙癢癢的,可又無可奈何,那人對自己有大恩,可以說自己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是那人在自己最困苦的時候救了自己,並傳了一身武藝給自己,自己能活下來也全靠那人。

在未弄清楚趙忠信與那人的關係前,白髮女子無論如何是不能下手殺掉趙忠信的。

“泥等著.”

白髮女子甩下一句話後就轉身去了。

過了半響,白髮女子過來將一件獸皮衣服甩在了趙忠信的臉上。

“真不懂禮節.”

趙忠信嘟嘟囔囔站起身來。

趙忠信拿起衣服看了一眼詫異的說道:“這……這是件女人衣服,你叫我這個大男人如何能穿?”

白髮女子白了趙忠信一眼道:“窩這裡哪有男人衣服啊?不要還給窩,凍死泥算了.”

趙忠信無奈搖了搖頭,將這件女人獸皮衣服緊緊的裹在身上,嗯,暖和多了。

衣服上還有股淡淡的幽香。

“現在泥可以說了罷?”

白髮女子恨恨的說道。

“我說小娘子啊,是你,不是泥,拜託別老是說錯別字啊,這位小娘子,你叫甚麼啊?你眼睛怎麼是藍色的,頭髮怎麼是黑色的啊,你哪裡人啊?不是漢人罷?但也不像大理國人啊,難道你是大食的?還有就是你那手冰凍活人是甚麼功夫啊?”

趙忠信羅羅嗦嗦問了一大堆問題。

白髮女子氣的滿臉通紅,恨不得將這個煩人的傢伙一刀斬為兩段,再剁成餃子餡,餵給自己那些寵物吃了。

“滄浪”白髮女子將劍從劍鞘中撥出一半氣憤的說道:“泥……你說不說?”

“我說,我說.”

趙忠信連忙答道。

這好漢不吃眼前虧,這蠻橫小娘子萬一性起,真將自己一刀砍死,自己找誰說理去?於是趙忠信就從自己如何到了河北被苗清封為義軍一員隊將說起,然後怎麼到了臨安,然後怎麼考中了武狀元,然後又怎麼又回到了河北,然後又如何被逼無奈來到了大理,然後又怎麼得病了,為了治病而來到了蒼山尋找雪神花,然後又莫名其妙的被大水衝到了此處等等說了一遍。

說了半天將趙忠信說的口乾舌燥的,於是趙忠信伸手道:“我渴了,弄點水喝罷.”

白髮女子聽的暈乎乎的,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仍在發呆之中,聽到趙忠信要水喝,沒有任何反應。

“喂,我都說完了,我口好渴,給點水喝啊.”

趙忠信見白髮女子毫無反應,連忙催促道。

“哦……好的.”

白髮女子隨口應了一聲。

嗯?不對啊,這傢伙說了半天還是沒說到念珠是怎麼回事啊?說那麼多事關自己甚麼事?他那些破事自己才懶得聽吶,不過這麼多年了,沒人與自己說過話,這猛地來了個這麼羅羅嗦嗦的人,還是蠻有趣的,蠻好玩的。

不過也不能讓這傢伙就這麼糊弄過去了。

於是白髮女子湛藍色的美目露出一絲兇光,撥劍出鞘指著趙忠信喝到:“泥……你在糊弄我?”

趙忠信看到這個大美女努力做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不由得感到好笑。

“你還笑?信不信我又將你凍成一個冰塊?”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西磐堂

塵市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