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號大通緝犯。

真是頭疼啊,管他的,車到山前必有路,以後的變數誰也說不清楚。

於是趙忠信緊了緊摟著吳淑妃纖腰的手道:“哦,對了,你叫啥來著,總不能叫你娘娘罷?”

說完笑嘻嘻的帶著嬉笑的表情看著吳淑妃。

“討厭,你怎麼這麼討厭啊.”

吳淑妃撒嬌般的扭了扭腰道:“奴家……奴家叫吳明珠,吳明珠,吳明珠,很久沒用過這個名字了.”

說完幽幽的嘆了口氣,自己也很清楚自己和趙忠信之間肯定沒有甚麼結果,這事不被人知道就是僥天之倖了,被人知道後果將不堪設想,還能指望有甚麼結果?趙忠信彷彿讀懂了吳明珠的意思,右臂用力將吳明珠扯進了自己的懷裡說道:“明珠,你相信我嗎?”

吳明珠溫柔的看著趙忠信點點頭。

“明珠,你要相信我,必須相信我,總有一天我必娶你過門,若我有半句假話,必天地不容,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吳明珠也緊了緊摟著趙忠信的玉臂哭道:“趙郎,你別……別……發毒誓,我相信你,我會一直等你,等你娶我的那一天.”

“可我有個條件.”

趙忠信又快睡著了,迷迷糊糊說道。

“甚麼條件?”

“做我的女人,從此以後不許其他男人再碰你了.”

“你……你怎麼這麼霸道啊?”

吳明珠嗔道,不過那人想碰也沒那本事了,欲待再說,忽然聽到趙忠信鼾聲響起。

吳明珠嘆了口氣,輕輕的吻了下趙忠信,給他蓋好被子,自己起身穿衣。

讓他好好休息下罷,自己守在外面,不許宮女太監進來。

……趙忠信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日午時時分才醒。

趙忠信睜開眼睛後,看見一張海棠般的面容微笑的看著自己。

“甚麼時辰了?”

趙忠信問道。

吳明珠白了趙忠信一眼答道:“都快中午了.”

“啊,不行,我得回去了.”

趙忠信連忙從床上跳起身來,耽擱了這麼久,不知道兄弟們怎麼樣了?脫險了沒有?自己這麼久沒訊息,兄弟們也在擔心罷?“哎呀,你怎麼又不穿衣服就跑出來啊?真不知道羞恥……”吳明珠嗔道。

趙忠信朝那揉成一團破爛不堪的黑衣努了努嘴道:“那衣服還能穿嗎?有勞娘娘……明珠找套衣服罷?”

吳明珠指著床頭一套衣物道:“都給你還準備好了,就在那裡放著吶.”

趙忠信翻了翻那套衣物道:“這是甚麼衣服啊?怎麼看起來怪怪的?”

“內侍的.”

“甚麼?太監的?我是太監嗎?嘿嘿,你不知道嗎?”

趙忠信搖搖頭道:“不行,重新找套,找套護衛的唄.”

“你長得不像嗎?”

趙忠信年輕未蓄長鬚,只有短鬚,剃了後面紅齒白的,換上內侍的衣飾,不仔細看真還看不出來是假扮的。

吳明珠嘻嘻笑著說道:“扮成護衛怎麼送你出去?我身邊能經常跟著個未淨身的護衛嗎?不過還有個辦法就不用換內侍的衣物啦.”

昨晚皇宮裡鬧了一晚上,現在皇宮內戒備森嚴,必須淑妃親送,否則趙忠信根本出不去,好在吳氏兩姐妹經常帶著內侍或宮女出去,皇宮護衛們早已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這樣送裝扮成內侍的一人出去沒有甚麼問題。

“哦?甚麼辦法?”

趙忠信問道。

吳明珠瞄了一眼趙忠通道:“切了你那討厭的玩意就不用換衣服了,因為就是啦,嘻嘻.”

趙忠信無語了,無奈之下在吳明珠的幫助下換上了那套內侍的服飾,呵呵,堂堂大宋淑妃伺候自己更衣,趙忠信心裡不免有些得意。

吳明珠幫趙忠信換好衣服後,抬頭雙目含淚望著趙忠信說道:“趙郎,你這就要走了嗎?”

趙忠信將吳明珠輕輕攬到懷裡說道:“明珠,不走不行啊,天下無不散的筵席,不過你放心,我們重聚的日子一定不會很遙遠,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兌現.”

吳明珠伏在趙忠信的懷裡用力的點點頭,淚水侵溼了趙忠信胸前的衣服。

……“還是沒有大郎的訊息,怎麼辦?”

這日一早,時俅就出去打聽趙忠信的訊息,可一點訊息都沒有,杳無音訊,於是時俅跑回來報通道。

劉開山問道:“會不會大郎他出事了或者被官府……”張翎搖搖頭道:“不會的,大郎若出事,憑他與我等的關係,我等還能安然坐在這裡嗎?早就有官府上門緝拿了.”

胡天水也道:“張翎兄弟說的在理,可大郎跑哪去了?這都快一整天了,還是沒任何訊息,該如何是好啊?”

許見秀也說道:“是啊,總不能一直傻等罷?”

張翎道:“沒辦法,目前就只能等,萬不可輕舉妄動.”

眾人正在商議的時候,正在此時,門口施施然進來一人,大搖大擺的,滿面春風,不是趙忠信這貨又是誰?只不過身上的衣服有些怪異。

“大郎.”

“大郎你跑哪去了?害兄弟們擔心了這麼半天.”

“大郎,你怎麼把鬍子剃了,哈哈,變小白臉了.”

“大郎你這身衣服怎麼這麼怪異?”

“是內侍的服飾?”

“啊?哈哈哈哈.”

眾兄弟七嘴八舌的問個不停。

我就知道要壞菜,這不被兄弟們笑話了。

趙忠信故意繃起臉道:“我的衣服怎麼了?你們想穿還沒有吶.”

“哈哈哈哈”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趙忠信換好衣服出來將兄弟們召集道一起說道:“兄弟們,這幾日大家乾的不錯,辛苦了,不過事還沒完,今晚再做一事,就偃旗息鼓了,兄弟們就可快快活活的過日子了.”

張翎問道:“大郎,你這麼做,那人會不會報官?”

趙忠信考慮了一會道:“我料他不敢.”

“你肯定?”

“肯定”趙忠信答道。

像這種大戶人家的公子哥,自幼嬌生慣養,就像溫室裡的花朵,經不起甚麼風浪,並且欺軟怕硬,不僅如此,這種人一般比任何人都惜命怕死,只有給夠足夠的恐嚇,晾他再繼續跟自己作對的話得好好思量思量,最起碼短期內不敢再與自己作對了。

……“三娘,你最近倒是越來越水靈了啊.”

萬子青趴在風三娘身上一邊用力一邊讚道。

風三娘膩聲說道:“那還不是衙內你滋潤的啊,噢,衙內,徐大哥他們死的好慘,你一定要給他們報仇啊.”

“你怎麼提起這茬了?”

萬子青聞言頓時軟了,從風三娘光裸的身體上翻下來埋怨道。

雲順社透過徐都頭與萬子青拉上關係後,萬子青也就一直做了雲順社的靠山,萬子青也利用雲順社撈了不少錢,做了不少事,可這回萬子青吩咐雲順社“三虎”去搞死趙忠信,可他們可好,一個個命喪黃泉,一個個的死於非命,“三虎”?三蟲還差不多,萬子青鬱悶的緊。

風三娘見萬子青生氣了,連忙起身哄道:“哎呀,衙內,奴奴失言了,您大人大量,原諒則個,奴奴這就給您倒杯茶消消氣.”

風三娘說完就撩起蚊帳,準備去桌上倒茶。

“啊!”

風三娘剛剛撩起蚊帳,突然發出一陣淒厲的尖叫聲後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鬼叫甚麼?出甚麼事了?”

萬子青也從床上下來,抬頭一看,頓時也嚇得三魂出竅,七魄少了六魄,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煞白,口不能言。

只見床前木桌上方橫樑上懸掛著一個慘白的頭顱,頭顱用鹽醃過,整個頭顱在燭光中顯得特別瘮人,頭顱上的兩眼瞪的像銅鈴一樣,更加顯得駭人。

“衙……內……是……是……是……王……大哥.”

風三娘悠悠醒轉,認出了這頭顱。

萬子青目瞪口呆、口角流涎,望著那頭顱,沒有說話。

風三娘爬起來搖了搖萬子青說道:“衙內,衙內,這可如何是好?報官罷?”

“啪”萬子青反應過來跳起身來扇了風三娘一耳光道:“你想讓我死,就去報官.”

報官能將趙忠信等一網打盡當然最好了,可萬一有漏網之魚,那自己豈不危險了?這些人個個都是亡命之徒,俗話說,狠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況且趙忠信背後還有個韓世忠,以前趙忠信還不知道自己在幕後,現在看來此人已明白怎麼回事了,若真鬧將起來,這事真不好收場,看來這以後得小心點了,不到能將他們盡皆一網打盡的時候,最好還是少招惹他們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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