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別說,這幅字裱好後掛於大堂中,顯得非常富麗堂皇。

“東家,自從咱自己有了酒庫後,這生意好多了,並且花費也少了.”

歷掌櫃興奮的說道。

“生意買賣眼前花,歷掌櫃,不能得意忘形,生意場就是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做生意不能只看到眼前的利益,要往前看,必須連鎖、合併,並涉足其他行業,最後就是壟斷.”

“東家說的老歷有些不懂啊.”

趙忠信搖搖頭接著說道:“這段時候我也沒多少時間照看酒店,歷掌櫃多多辛苦了.”

還要習武,還要準備武舉,還要辦破虜軍的事,趙忠信確實很忙。

“東家說哪裡話,您放心,老歷決不會誤事.”

趙忠信微笑的對歷掌櫃說道:“今後也許我不會在臨安了,這裡的生意早晚要交給你啊.”

“東家這是要去哪裡?”

“這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若考中武舉,下一步就是授官,這官授在哪裡就不知道了。

“東家,有人找.”

兩人正談著,夥計前來稟報道。

“哦,何人?請他進來.”

夥計將一個小廝模樣的人引了進來。

那小廝向趙忠信點頭哈腰道:“趙東家,我家主人有請.”

“哦?你家主人是?”

“趙東家您去了就知道了.”

“我知道甚麼啊我,不說不去.”

趙忠信有點窩火,怎麼老是莫名其妙的人來找自己。

“東家,您別生氣,主人不讓說,我也沒辦法,但絕對不會對您不利的,這您放心.”

這小廝有點著急的說道。

“嗯,好罷,等我換身衣服.”

……趙忠信帶著大憨、劉開山被那小廝領著來到了一個河邊的一個酒樓,酒樓坐落在水中,河風徐徐,柳樹成蔭,環境倒真是不錯。

趙忠信等人被引領的到了酒樓上層一個面向河心的房間,窗戶開著,微風吹進來,使人感到特別涼爽。

“東家請稍候,我家主人馬上就到.”

那小廝殷勤的道。

趙忠信點點頭道:“嗯,知道了,去罷.”

可趙忠信等人等了一炷香的功夫,還是不見人影。

“噯,噯,你家主人吶?”

趙忠信忍不住喚那小廝問道。

“這,東家您稍候,說了馬上到的啊?”

“馬上個甚麼啊,這都一炷香了,人吶?還來不來啊,不來走了.”

那小廝急道:“我下樓去看看.”

接著就跑下樓去了。

我靠,趙忠信忍不住心裡罵了一句,沒辦法,來都來了,心裡也有點好奇到底是甚麼人?還是再等等罷。

“小二,上酒上菜.”

趙忠信吩咐酒樓小廝道。

“客官,你要點甚麼菜?”

“你們這有啥好喝好吃的儘管上,不要給我省錢.”

反正最後肯定不是自己付錢,老子等你半天,讓你出出血罷,趙忠信如是想。

“好勒,客官稍候.”

一會功夫,酒菜就上來了,擺滿了一桌子。

大憨、劉開山兩個吃貨不等趙忠信開口就甩開膀子大吃大喝起來。

“大郎,這酒菜雖比不上咱酒樓,可也真還不錯.”

大憨邊吃邊含含糊糊說道。

“你兩個夯貨,慢點,等下正主來了,這一桌子狼藉不堪的,多丟人啊?”

趙忠信自己也不慢。

劉開山一邊往嘴裡倒酒一邊笑道:“大郎,自打來臨安後,俺都長了好多肉了,和和.”

趙忠信瞪了一眼劉開山道:“少廢話,明個兒加大習練武藝.”

大憨憨笑一聲說道:“大郎啊,俺都想俺那些兄弟了啊,這要在臨安呆多久啊?”

是啊,在臨安呆了時間也不短了,不知道月影怎樣了?還是不說話嗎?不知道小白狐怎樣了?長大了沒有?不知道苗清、申世襲和義軍弟兄們怎麼樣了?趙忠信眼神中不由流露出了擔憂的神情。

“嗵”劉開山照大憨臂膀擂了一拳“又想你相好的了?這臨安有的是漂亮小娘子呢.”

大憨在山寨有個相好的寡婦叫胡四娘。

兩人正在打鬧時,房間裡忽然進來了幾個人,為首一人是個小娘子,這小娘子約莫十六七歲的樣子,長得秀美中透著一股英氣,光彩照人,麗若春梅綻雪,神若秋惠披霜,身穿黑色長裙,更加襯托出面板又白又嫩。

身後跟著兩個虎背熊腰長相兇惡的漢子,裸露的胳臂上刺著各種刺青。

“東家,我家主人來了.”

那個小廝說道。

這小娘子看著狼藉不堪的屋內,皺著眉頭說道:“你們在幹甚麼?哪個是趙忠信?”

大憨叼著一條雞腿,劉開山一個手把住一隻肥鵝,兩人不由而同指了指正端著酒杯做冥思苦想狀的趙忠信。

“喂,你就是趙忠信啊?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無恥之徒啊.”

趙忠信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傻愣愣的說道:“你誰啊?我認識你嗎?”

這小娘子叉腰瞪著趙忠信說道:“誰認識你這個無恥之徒啊?”

趙忠信也怒了,莫名其妙的被數落一通,站起來高聲道:“這位小娘子請了,在下與你素不相識,何故如此數落在下?”

一旁的小廝趕忙賠笑道:“趙東家,這是我家倩姐兒.”

這小娘子就是金華幫幫主林二孃的小女張倩,張倩是水泊梁山浪裡白條張順之女,張順徵方臘戰死在杭州也就是現在臨安湧金門後,被朝廷追封為金華將軍,只是個散官稱號,並無其他實惠,於是其夫人也就是林二孃帶著三子一女又幹回了夫君的老本行,張順的老部下感念張順之恩,擁戴林二孃當上了金華幫的幫主。

張倩在趙忠信拜師當日瞧見趙忠信當街與一漂亮小娘子摟摟抱抱後,為趙忠信所不恥。

張倩氣憤憤說道:“走,跟這無恥之徒沒甚麼說的,我跟娘說去,讓他自生自滅去,哼!”

說罷轉身就要離去。

“慢.”

趙忠信將酒一飲而盡道:“走可以,這桌酒菜結賬後再走不遲.”

“啥?”

張倩轉過身瞪著趙忠通道:“為啥我付賬?吶,兩壺酒一百二十文,一隻燒鵝六十文,一隻燒雞四十文,還有這那,總共六貫錢,當我家開錢莊的哇?”

我靠,遇到一小財迷。

“你請我來的,不該你付該誰付?”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請你的啊?”

“噯,那誰,跑哪去了?”

趙忠信四下看了看沒瞧見那個小廝,不知道溜哪去了。

“不行,肯定是你喊我來的,必須付賬.”

“哈,就不付,你咬我啊?”

趙忠信兩隻賊眼溜了一遍張倩,嗯,身材不錯,前凸後翹的,賊兮兮的笑道:“咬哪裡?”

張倩大怒:“你說甚麼?小賊往哪看?”

趙忠信哈哈笑道:“你說呢?”

張倩氣的簡直要暈過去了,憤怒的道:“給我打.”

張倩的兩個手下早就按耐不住了,聞言就揮拳朝趙忠信撲了過來。

“兄弟們,抄傢伙上啊.”

大憨撲過去就和其中一個大漢扭打在了一起,劉開山抓起酒壺就砸在另一個大漢的頭上,那大漢被砸的頭暈腦脹,搖了搖頭居然沒事,一拳砸在劉開山的鼻子上,頓時鼻血長流。

張倩一拳衝趙忠信的面門砸來,趙忠信抬手鎖拿,準備鎖住張倩的拳頭,“嗞啦”太滑了,居然沒鎖住,抓在了衣袖上,將衣袖撕破了一截,張倩更是怒發如狂,抬起玉腿就是一個“撩陰腳”,踹向趙忠信襠部,臥槽,這一腳踢實了,不是要俺斷子絕孫啊?趙忠信側身躲過“撩陰腳”,雙手輕輕一拉張倩的玉腿,打算將張倩拉倒在地,誰知道將張倩整個人都拉過來了,撞在趙忠信身上。

“稀里嘩啦,噗通.”

因用力過猛,兩人撞破雕花木質窗欄。

一起掉進了河裡……張倩大喜,哈哈,這下本姑娘的強項來了,姐姐的老爹浪裡白條是白叫的?看本姑娘今天讓你河水喝個飽,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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