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封急遞遞給了韓世襲說道:“諸位卿家再看看吧.”

“豈有此理.”

眾人看了後均是憤怒異常。

“此事又該當如何?”

趙忠信隨後問道。

“官家,此還有何話可說?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王剛切齒道。

殺害了五十餘名宋商,劫掠財物無數,簡直太殘忍了,令人異常憤慨。

黑旗軍舊將跟隨趙忠信已久,遇到如此情形,一般就是以暴易暴,以血還血,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如此他們就會安分多了,王剛也是如此。

“嗯,如此,命。

.”

趙忠信剛剛準備點頭應允,命趙祥越境剿滅假扮強匪的金軍,張浚忽然開口打斷了趙忠信。

“官家,且慢.”

張浚說道:“臣忽然想起一計.”

“何計?”

趙忠信疑惑的問道。

無非就是捉拿兇手嘛,還需要用計謀嗎?趙忠信心中暗道。

“官家”張浚考慮片刻後說道:“我等可使偷樑換柱、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計.”

“偷樑換柱、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計?”

趙忠信聞言沉思道。

張浚聞言仔細的,將自己心中的算計說了出來。

趙忠信聞言頓時大喜過望,連連說道:“薑還是老的辣啊,如此,吾等有多了幾分勝算,就照此計,眾卿家這就回去歇息,隨後就準備吧.”

“臣等遵旨.”

四位重臣一起接旨道。

大名府路滑縣附近有一座古剎,名曰金剛崖寺,金剛崖寺建於東漢明帝永平十一年,距今已有一千餘年了。

金剛崖寺原建築規模極為雄偉,歷代又曾多次重修,但因屢經戰亂,數度興衰,目前金剛崖寺就沒剩下幾座禪院了。

此地駐紮了一支金軍,人數越五百人左右,編制是一個謀克,是金的軍戶,其中有男子也有女子,有女真人、契丹人、渤海人,也有一些漢人。

平日裡或耕作或打獵,戰時就可徵召入伍,不過他們還有一個副業,那就是劫掠,日子久了之後,在屢次嚐到甜頭之後,金剛崖寺的謀克就以劫掠為生了,並且主要就是越過邊境,劫掠宋民,此次馬頭鄉慘劇就是他們乾的。

此日,這些軍戶正在大擺宴席,酒肉、菜餚堆滿了整個木桌,木桌附近還點燃了無數篝火,似乎是個篝火晚會。

此次金剛崖寺軍戶越境劫掠打草谷,收穫巨豐,劫掠財物無數,其中還有不少珍稀之物,夠他們吃好幾年了,軍戶們均是喜出望外,於是得意忘形,大擺宴席,款待越境劫掠之“勇士”。

宴席期間,許多軍戶喝得爛醉如泥,拎著酒壺歪歪倒倒的,一些軍戶在喝酒之後,興致大發,摟著謀克之中的小娘子按在地上,幕天席地就幹那調調,是大行周公之禮。

還有許多軍戶拎著酒壺,放聲歌唱,聲傳數里,老遠都能聽到。

正在此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這些軍戶均是善騎之人,僅憑馬蹄聲就能判斷出有多少人馬,此時數個清醒的軍戶已經聽出了,此時金剛崖寺外來了至少有兩千騎兵。

軍戶們均是異常驚異,附近並沒有大部金軍駐紮,那麼這些騎兵從哪裡來的?一名軍戶連忙站起身,從破牆之前向外望去,只見遠處塵土鋪天蓋地的,一群黑壓壓的騎兵已經向金剛崖寺疾馳而來。

“啊?不好。

呃。

.”

此名軍戶發現了異常,剛想大聲呼喊,一支利箭就穿透了此名軍戶的咽喉,此名軍戶頓時倒在了地上,雙手緊緊掐著自己的脖子,鮮血如泉水般的湧了出來。

“殺!”

一名黑甲騎士抽出雪亮的馬刀,向前用力一指道。

說罷,此名黑甲騎士就率先縱馬躍進了低矮的圍牆,揮刀就將一名軍戶劈為了兩段,鮮血迸濺,將此名黑甲騎士的白色戰馬染成了紅色。

“殺殺殺!”

一群又一群黑甲騎士均手持雪亮的長柄馬刀,縱馬衝進了軍戶人群之中,大肆砍殺,無論女真人、渤海人、契丹人還是漢人,無論是男是女,均紛紛被黑甲騎士剁倒在地。

剎那間,金剛崖寺就響起了一陣又一陣慘叫聲、怒喝聲、臨死之前的呻吟聲,其中還夾雜著女子的尖叫聲。

“宋軍。

是宋軍騎兵.”

“快,快上馬,衝出去,衝出去.”

金軍軍戶終於反應過來了,這是宋軍前來報復了,報復他們劫掠宋商。

此為前所未有之事啊,從前他們劫掠就劫掠了,宋人根本不敢越境報復,可此次宋軍的報復居然來的如此之快,並且根本就是二話不說,上來就大肆殺人。

金軍就欲反抗,可怎奈人數相差太遠,同時他們是半民半兵,哪裡是這些精銳騎兵的對手?片刻間,金剛崖寺附近就屍橫遍野、血流成河,金剛崖寺古剎就如同浸泡在了血海之中般的。

兩千宋軍騎兵將金剛崖寺五百餘金軍軍戶殺了個乾乾淨淨,只有數人躲在了草叢之中僥倖未死。

宋軍騎兵隨後翻身下馬,割下了五百餘顆頭顱,掛在了馬頸之下,就縱馬遠去。

金剛崖寺只剩下了五百餘具沒有頭顱的殘屍,是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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