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朋友。

“蘇總覺得公主怎麼樣呢?”

不過,任片然似乎根本就沒有打算回答蘇季涼的問題,而是直接丟擲了自己的話。

“你們認識很久了麼?”

可是,一個不會回答自己問題的人,蘇季涼怎麼會回答他的問題呢,也不知道是“男人的直覺”還是天生領導的威嚴,蘇季涼對任片然還真是有一種想要把他呼來喝去的衝動。

“蘇總覺得公主為什麼要離開呢?”

只不過,可惜的是,雖然不是領導,但是任片然對蘇季涼也懷有同樣的感覺。

“你和公主關係很好麼?”

自顧自地走著,漸漸地,蘇季涼居然比任片然走得還要快。

“蘇總覺得公主在公司過得開心麼?”

任片然也不甘落後,緊趕慢趕地又超過了蘇季涼。

“你知道公主現在在哪兒麼?”

蘇季涼又走到了任片然的前面兒,可是,當他把這個問題提出的時候,兩個人堪比競走的行為總算是變成了蘇季涼單方面的了——停下腳看著走在前方的蘇季涼,等前者也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自己的時候,任片然意味深長地問了句:“蘇總,您不知道她去哪兒了麼?她走之前……沒給您說麼?”

“……”很快就察覺到了任片然語氣中的不對勁兒,蘇季涼一點點靠近他,“她什麼都沒有說。

出了什麼事兒麼?”

“沒有,”第一次看著蘇季涼那雙人畜無害的眼睛覺得有些脊背發涼,從一開始就覺得這個男人不簡單——一個能從兩百多斤減肥到一百六十不到的男人,肯定是給自己下了狠手——現在看著認真起來的蘇季涼,任片然就更有這個感覺了,“沒出什麼事兒.”

“那她去哪兒了?”

公主自始至終都沒有給自己坦白她和公卓然的關係,那也就是說她不希望作為蘇總的自己知道這件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用這個身份去找她,會不會太唐突?有的時候,過分地在意一個人感覺,反而不是什麼好事兒。

她去哪兒了?她就在蘇氏集團啊!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剛才還坐在角落裡、現在卻已經不知道去向的公茹玉,任片然覺得自己的任務應該是已經完成了:“她應該是回老家了吧.”

“那她還會回來麼?”

減肥成功,第一個想要分享這個喜悅的人現在卻再一次從自己的身邊兒離開,蘇季涼他不明白啊!“……”可能……再也不會了。

舔了舔嘴唇,任片然答了句:“誰知道呢.”

“蘇總!”

就在這個時候,慈善會的負責人走了過來,“該您上臺講話了.”

點了點頭,蘇季涼看著任片然說:“麻煩你給江老總說一聲,我講完話再去找他.”

“好的,蘇總.”

目送蘇季涼走遠,任片然有些擔心——茹玉,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而另一邊兒,從會場離開的公茹玉正站在門口暗中觀察——剛才在電話中,胡舒說蘇季涼講話的時候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手邊兒一定要放他專用的筆,這支筆每一個陪同他去現場的人都會提前準備好,而公茹玉並沒有帶筆,所以胡舒就讓安吉拉給她送了過來。

“在現場隨便找一個人借來不就好了?”

自言自語了一句,公茹玉覺得這應該不只是一個單純的送筆。

就這麼小心翼翼地站在門口,公茹玉知道安吉拉和自己約定好的那個地方特別的偏僻,自己必須格外小心。

安吉拉是一個做事不擇手段的女人,在以公主那個身份接觸她的時候,自己就已經感覺到了。

可是……可是她怎麼還不來啊!偷偷地觀察著巷子,公茹玉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沒辦法了!”

看了看錶,距離蘇季涼上臺還有不到兩分鐘,自己必須儘快把筆拿過來。

就這麼衝了出去,就在公茹玉剛來到巷子裡的時候,突然就覺得眼前一黑。

“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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