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大點?這也不算什麼吧?女孩子有點小脾氣,我還覺得挺可愛的呢,是不是寶寶?”

張晨陽說了句。

摟著沈寶寶,滿臉恩愛寵溺。

“就是,女生有脾氣怎麼了?難道就只能你們男人有脾氣,我們女人就只能逆來順受了?哼,我看你純粹就是大男子主義.”

沈寶寶衝李東瞪眼說道。

李東也不說話,靜靜的看著沈寶寶。

沈寶寶一開始還毫不示弱的瞪著李東。

但是幾秒鐘不到,沈寶寶突然醒悟過來。

李東這還抓著自己的把柄呢。

他要是把自己看小照片的事說出來,那自己可就沒臉做人了。

沈寶寶當即換上一副討好的笑臉,說道:“其實……也不是啦,女孩子……還是溫柔一點的好.”

說著,還羞答答的往張晨陽懷裡依偎。

小老虎跟小貓咪切換的太快,讓張晨陽都有點應接不暇。

李東還是很滿意沈寶寶的表現的。

識時務,不錯。

看來,只要抓著小照片這個把柄,以後就不怕沈寶寶不聽話。

一個眼神懾服了沈寶寶,李東也沒再繼續為難她,更沒把她的糗事抖摟出來,而是繼續說道:“那個陳露啊,如果只是有點小脾氣,倒也罷了,關鍵是,那個女人,簡直都有點無理取鬧、胡攪蠻纏了.”

“我也是剛知道陳露跟文松的事,還是昨天許穎告訴我的.”

“昨天我見只有許穎一個人來找我,就順嘴問了她一句,陳露要不要找工作。

她要找的話,我就一塊都給安排了.”

“咱家文松不是一直暗戀那個陳露嘛,我這個當哥哥的,甭管怎樣,好歹也得為自家兄弟創造點條件啊,是不是?”

“然後許穎就跟我說,陳露不找工作,文松已經給她安排好了,畢業之後,就去京城,在胡琛的那個影視公司裡當個會計,順便,有機會還能出演個電影啥的.”

“我這才知道,文松那小子,已經不聲不響的把心中女神給拿下了.”

“這是好事啊,對不對?”

“誰承想,今天一早,文松就給我打電話,把我給抱怨了一頓.”

李東說到這裡,張晨陽不解的插了一句:“文松抱怨你?抱怨你啥?”

“還能是啥,抱怨我給許穎安排工作唄?”

李東一臉冤屈的說道。

“不是,你給許穎安排工作,這不還是看在那小子的面子上嗎?他抱怨什麼啊?他應該感謝你才對啊?”

張晨陽有點生氣了。

“這就說嘛。

你說,我跟那許穎有啥關係啊?還不都是看在文松的面子上?當然,我也的確是有那麼一點私心.”

“為什麼這麼說呢,我雖然跟那個許穎接觸的不多吧,但是這個女孩給我的感覺,很活潑開朗,很積極樂觀,也很樸實、大氣,然後說話什麼的啊,都非常的懂分寸、懂禮貌,一看就是很有教養,比那個陳露是強多了,那陳露都不能提,除了長得好看點,真是哪哪都比不上許穎.”

“正好許穎找我幫她安排個工作,我就想著,咱們公司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把這個許穎招進來,好好培養一下,以後說不定也能獨當一面呢.”

“所以我就……算是考驗她一下吧,我給了她兩個選擇,來咱們盛海,當個小會計,工資跟其他人一樣,還得經常加班。

或者呢,去銀行,工作輕鬆,體面,待遇還高.”

“她要選擇進銀行,那啥也不用說了,我就當是看在文松的面子上,幫她個忙了。

她要是選擇來盛海,那便說明,她不是那種好逸惡勞、貪慕虛榮的人,她是有事業心的人。

再加上有文松這層關係,她完全值得咱們好好培養一下。

“李東說到這裡,二舅和張晨陽都點點頭。

顯然是同意李東的觀點。

李東繼續說道:”而且我也問她了,為什麼選擇盛海,而不選擇銀行。

““你們知道她是怎麼說的嗎?”

“她說,進銀行的話,那純粹是承了我的人情,而且還是很大的一個人情,她以後不知道該怎麼還。

但是進盛海的話,那她就是在為我工作,非但不欠我人情,我還得給她工資.”

聽到這話,二舅跟張晨陽都樂了。

張晨陽說了句:“你還別說,這小姑娘挺有意思哈,我都想見見她了.”

“懂分寸,不貪便宜,確實不錯.”

二舅也說了句。

“那楊文松到底為什麼抱怨你啊?”

沈寶寶問道。

“還能是為什麼?就因為我給許穎說可以安排她進銀行.”

李東故作無奈說道。

“你安排許穎進銀行,跟他有什麼關係?”

沈寶寶更加不理解了。

二舅跟張晨陽都若有所思。

“許穎找到工作,肯定很開心啊,回去之後,估計就跟陳露說了.”

“這陳露一聽,我能安排許穎進銀行,這心裡邊就有點不平衡了.”

“然後就把文松抱怨了一頓.”

“怎麼抱怨的,咱不知道,反正今天早上啊,文松一大早就給我打電話,問我能不能在京城那邊,給陳露安排個銀行的工作.”

李東故作嘆息的說道。

二舅那便搖頭一笑,沒說什麼。

張晨陽就沒那麼客氣了:“這不是……無理取鬧嗎?哦,你能給許穎安排個銀行的工作,就必須得給她也安排個銀行的工作,還得是京城那邊的。

這還沒結婚呢,就這麼多要求了?那要是結了婚,是不是還得給她安排個官噹噹啊?”

“那要不……給她安排個?我跟我媽說一聲就行了.”

沈寶寶傻憨憨的說了句。

在她想來,安排個銀行的工作,應該也不難。

銀行那些人逢年過節的就往她家跑,大包小包的拎著,對她爸爸媽媽那叫一個諂媚啊。

安排工作這種事,就是她媽一個電話的事。

“不是那麼回事。

安排個工作事小,關鍵是這個陳露有點蹬鼻子上臉了.”

張晨陽恨恨的說道。

對那位尚未蒙面的陳露,印象已經很差了。

二舅也說話了:“那陳露跟許穎不是同學嗎?關係應該很好吧?這一聽說小東能安排許穎進銀行,她非但不替好朋友高興,反而是吃起醋來了,讓文松找小東,也給她安排一個同樣的工作。

小肚雞腸啊,這樣的女人,不行。

文松那孩子打小就心眼直,沒那麼多彎彎腸子,你們看,陳露一找他,這傻小子接著就給小東打電話,還抱怨起小東來了,一點心眼都沒有啊。

這才剛開始呢,就這個樣,以後還不知道是啥樣呢。

小東說的沒錯,那陳露跟許穎比起來,差遠了.”

“這還不止呢。

一直以來,許穎喜歡文松,陳露肯定是知道的。

而文松雖然暗戀陳露,可這麼多年了,陳露一直都對文松愛答不理。

直到年前,文松帶著她倆,在我那住了一晚.”

“大概是看我這個二哥有錢,所以那陳露就動了心思.”

“半年不到,就同意做文松女朋友了.”

“絲毫沒有考慮許穎的感受啊.”

李東繼續編排陳露的壞話。

當然,也不能算是故意編排,因為陳露的確是這麼做的,也的確是這也的人。

李東只是不好直接把陳露試圖勾引他的事說出來,所以就只能拐著彎的說了。

為避免自家老三步武大郎的後塵,李東是操碎了心啊。

“這不就是自私自利、無情無義嗎?你說文松那小子也真是,他這是喝了啥迷魂湯啊?我倒真想見見那陳露了,看看她到底多漂亮,能把文松給迷成這樣.”

張晨陽說道。

沈寶寶隱含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不過她心裡也挺想見見那陳露的。

“看來,還真得好好勸勸文松.”

二舅說了句。

“沒用,文松那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純粹是屬牛的,還是頭犟牛,咱要是直接勸他,讓他離那個陳露遠點,你信不信那小兔崽子能跟咱斷絕關係,我還不知道他?”

張晨陽一擺手,說道。

二舅想了想,點點頭:“還真是,那小東你是怎麼打算的?”

張晨陽搶先說了句:“我看啊,還是從那個陳露身上下手好了,想辦法讓她離文松遠點.”

李東說道:“你可別出些餿主意了,從陳露身上下手,怎麼下手?你是直接去跟她說呢,還是找個人把人家給害了?”

二舅也說道:“從陳露那下手不合適,還是得從文松這下手.”

張晨陽說道:“那你們說怎麼弄吧.”

李東說道:“我的想法很簡單,陳露不是想進銀行嗎?可以,我給她安排,但是,京城那邊的不行,只能是雲城這邊的銀行.”

二舅一聽就明白了:“你是想讓他倆兩地分居?”

李東回道:“沒錯,一個在京城,一個在雲城,他倆要是還能走到一塊去,那我也認了.”

二舅想了想:“嗯,要是兩地分居還能成的話,那起碼說明,兩人在一起的決心還是有的,咱們也就不好再棒打鴛鴦了。

不過,文松那邊能同意嗎?你不給他安排,他會不會去找胡琛啊?”

李東沒好氣的說道:“快別說了,我已經跟文松挑明瞭,這件事,別讓他去麻煩胡琛,做添狗做到這份上,特麼不夠丟人的。

我給他兩個選擇,要麼讓陳露去京城,在影視公司裡當個小會計,文松要是有能耐,那給陳露安排幾部戲拍,也隨他,要麼就在雲城這邊,我給她安排進銀行。

我也提醒過他了,陳露要是留在雲城,兩人很可能走不長,可你們知道,文松那小子怎麼說?他竟然跟我說,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差點沒把我氣死.”

李東說完,二舅、張晨陽、沈寶寶三人大眼瞪小眼。

李東都被這三人的反應整蒙了。

還是張晨陽問了句:“啥意思?”

“什麼啥意思?”

李東反問了句。

“就是你說的那個……兩情……摸摸什麼的.”

張晨陽問道。

二舅跟沈寶寶也看著他。

敢情,這三個傢伙都不理解“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句話的意思。

還特麼兩情摸摸。

李東以手扶額,頗有種對牛彈琴的惆悵。

無奈說道:“意思就是,文松覺得就算是跟陳露兩地分居,也不會影響兩人的敢情的.”

“呵,這小子,挺有自信嘛,看來是已經得手了.”

張晨陽說了句。

“得手個屁啊,那陳露在京城呆了一個暑假,文松愣是沒得手。

還跟我說什麼,陳露保守,本分,不是隨便的人,不結婚就不那啥。

我都懶得說他了.”

李東沒好氣的說道。

“一個暑假都沒得手?那小子是幹啥吃的?關鍵是,沒得手他哪來這麼大的自信啊?”

張晨陽很是不理解。

李東看看他,又看看沈寶寶,表情古怪。

二舅也看看張晨陽,看看沈寶寶,表情古怪。

張晨陽看看李東,看看二舅,默默的低下了頭。

沈寶寶瞪倆大眼,看看李東,沒敢看二舅,一臉懵懂。

還是二舅說道:“咳咳,看來,文松是真喜歡那個陳露啊,這事還真不太好辦了.”

李東跟著說道:“那陳露選擇文松,也無非就是貪圖咱們家的錢財,那咱們就斷了她這個非分之想。

除了幫她安排個銀行的工作之外,其他的,再也不讓她佔到絲毫的便宜。

比如,她要來找你們辦個事、幫個忙啥的,你們別看在文松的面子上應了她,能推脫就推脫。

這樣時間一長,她肯定就心灰意冷了。

同時呢,我們要潛移默化的,去影響文松,在他跟前多提提許穎,說這個許穎多好多好,是公司的骨幹,對了,以後咱們家族聚會的時候,帶著許穎一起。

一邊冷如冰,一邊熱如火,我就不信,楊文松就是頭倔牛,咱也得給他拉回來.”

二舅說道:“這主意不錯,我明天先見見這個許穎。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這以後文松要是真跟許穎成了,那還是兩地分居啊?”

李東笑了笑:“盛海總不能一直窩在雲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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