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芫冷著眉眼,“什麼同類?我可沒你這麼醜的同類!”

蜘蛛精龐大的身體爬過來,一條腿揮開除妖劍,一瞬變成了妖冶成熟的紫黑色裙子的女人。

眼尾自帶紫黑眼影妝,唇都偏紫色。

醜死了。

池芫皺著眉,無聲地傳達了自己的嫌棄。

蜘蛛精撫著自己的頭髮,眯著眼看向面前的一男一女。

目光落在池芫身上時,詭異地笑了笑,“九尾狐?你的皮囊很美——我喜歡!”

說著,身子一閃,朝著池芫攻擊過來,五指張開,直向池芫的脖頸而來。

她要留著這張臉,完美無缺地移到自己臉上。

但她手還沒碰到池芫,就被除妖劍橫空攔住,指甲直接削斷,蜘蛛精一聲尖叫,然後身子旋轉往後騰空飛起。

落地。

沈昭慕擋在池芫身前,手握著劍柄,劍光閃爍,帶著讓蜘蛛精有些畏懼的力量和正氣。

看著自己被削斷的指甲,蜘蛛精面容扭曲,嘴角猙獰地抽了抽,眸子惡狠狠地瞪著沈昭慕。

但看到沈昭慕的臉時,又妖嬈地一笑,“這位公子長得可真俊……等我拿了這狐妖的皮,咱們找個地方——春風一度如何?”

說著,她眉目含情,笑聲尖銳,說出來的話汙穢不堪。

沈昭慕皺著眉頭,冷冷地瞥了眼蜘蛛精,還沒開口說話,池芫就拉著他胳膊,走到了他前面。

“醜蜘蛛,眼光是好的,就是腦子有點問題——敢和我搶男人?”

她勾起一邊嘴角,笑容有幾分邪魅冷豔,整個人氣場x。

“芫芫,她不好對付,你小心一點.”

沈昭慕被池芫霸氣的這句“敢和我搶男人”愉悅到,知道她小心眼想親自教訓蜘蛛精,便退後一步,自覺地給她騰出戰鬥場地。

池芫揹著他衝他擺手,“別擔心,小意思.”

說著,手從身後變化出兩把冰刃,走向因為池芫不將其放眼裡而面露惱怒的蜘蛛精面前。

輕輕甩著手裡的冰刃,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狐妖,讓我領教下你的本事,是不是和你的臉一樣漂亮!”

蜘蛛精不需要武器,她伸出爪子,指甲呈現黑色,一看就是帶了毒的——只是,另一隻手有三隻手指的指甲斷了,還無法長出來……蜘蛛精心裡登時對沈昭慕那把劍有些忌憚了。

“行啊,姑奶奶今天就教你做妖——靠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提升修為,照樣不是我的對手.”

池芫話音一落,手中冰刃便飛了出去,直衝著蜘蛛精的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蜘蛛精想要她的皮,那她先扒了她一層皮再說。

冰刃速度奇快,蜘蛛精猖狂的笑意一凝,咬著牙用自己堅硬的爪子試圖去抓住朝自己臉飛過來的冰刃。

爪子扣著冰刃一端,她試圖將其掰斷,卻發現一用力之下,冰刃忽然逼近虎口處,割破了虎口。

她疼得一激靈,就試圖將又冰又刺痛的冰刃給甩出去。

卻是徒勞。

池芫見狀,扯著唇冷笑,繼續甩過去另一隻冰刃。

“嗬——”蜘蛛精似是被刺激了,眸子一豎,頭髮亂舞,髮絲忽然伸長,將另一隻牢牢地纏繞住,黑色的頭髮瞬間吞噬了冰白色的冰刃,瓦解了它的身體。

直接化作一堆冰水灑落在地。

不僅如此,長髮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瘋狂地朝著池芫攻擊過來。

池芫微微懵逼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立馬手指結了個結界,將帶著毒液的頭髮給擋在結界的屏障之外。

與此同時,她手腕一轉,從屏障的牆壁上飛出無數冰刃,直接將蜘蛛精的頭髮給斬斷。

“啊——”蜘蛛精慘叫一聲,想收回招數已然來不及,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頭髮掉了一地,她抬手,摸到的是快要禿掉的頭皮,手指不住地哆嗦。

一生氣,徒手就碎裂了那纏在她手中的冰刃。

池芫挑著眉梢忍住了笑意,從古至今,果然女人都是一樣的,無法忍受禿頭啊。

“臭狐狸!我非殺了你不可!”

蜘蛛精一開始還顧忌著不傷池芫的皮囊,但是被池芫這麼刺激過,心境直接變了。

她惱恨地瞪著池芫,無視了自己手心被冰刃割破的傷口,忽然雙手再度張開爪子,飛身就朝著池芫的眼睛伸過來。

“芫芫小心!”

沈昭慕握著劍,忍不住出聲提醒池芫。

池芫一隻手背在身後,給他比了個他看不懂的“ok”手勢。

然後身子往下一傾,腳跟點地,身子微微下腰的動作,避開了蜘蛛精的爪子。

蜘蛛精撲了個空不說,還被池芫的尾巴纏住了雙腿,兩條尾巴一左一右一拉扯。

“咔嚓——”強行來了個一字馬的後果就是,骨頭一聲響,蜘蛛精疼得臉變形了。

“你這柔韌度,不行啊.”

池芫嘴角噙著惡意滿滿的笑,然後另一條尾巴豁然朝著剛反應過來疼痛的蜘蛛精臉上甩去。

堪比被一條寬大的鞭子鞭笞了一下的滋味,非常難受了。

蜘蛛精“啊”地淒厲慘叫一聲,然後伸手捂著臉,憤怒地發出喘息聲。

“我殺了你!”

她被池芫激怒了。

蜘蛛精被池芫的尾巴束縛了雙腳,她咬著牙,忽然腿變成了原形,蜘蛛腿上帶著倒刺,二話不說就朝著池芫的尾巴刺過去。

池芫臉色一變,疼得本能收回了尾巴,她往後退了兩步,回頭看著自己雪白的尾巴上多出的兩個黑色的血窟窿,不禁眉頭一壓,沉了臉。

“芫芫——”沈昭慕忙奔向池芫,適時地出劍擋住了蜘蛛精有毒的腿再次攻擊。

扶著臉色微微泛白,眉心擰著似難受的池芫,關切地詢問她,“芫芫你還好嗎?”

池芫抿了抿唇,試圖將尾巴上的毒給逼出去,卻發現那兩條尾巴已經麻木了,像是打了麻醉一樣……如果是普通的九尾狐,她就索性斷了這兩條尾巴,反正死不了,免得毒素傳遍全身。

可她……是九尾天狐,偏偏是,斷命斷尾,同理——斷尾斷命。

“你先在一旁休息會,等我收拾了蜘蛛精,將解藥拿給你.”

沈昭慕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扶著池芫讓她去一邊坐著調息,如是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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