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穩步前進,安迪剛跟魏渭鬧完分手,這不,第二天晚上林紹濤就找譚澤明打網球。

譚澤明來到酒店附近的網球場,剛進去,就看到林紹濤已經熱身完了。

林紹濤看著走進來的譚澤明說:“找你可真不容易啊,躲著我呢?”

譚澤明尷尬的咳嗽一聲說:“沒有,最近事比較多,沒躲著你。”

林紹濤說:“沒躲我,你倒是在群裡說話啊,你跟週一鳴和賈寬私聊啥意思啊?”

譚澤明心裡暗罵了一句:倆孫子,又對著林紹濤說:“就是側面打聽打聽你近況,關心關心你。”

林紹濤說:“那行,來吧,我看看你最近球技退沒退步。”

譚澤明自信的說道:“別說我退沒退步,你進沒進步吧,你那次贏我了?”

林紹濤拿著球拍指著譚澤明說:“你小子啊,就運動天賦出色,仗著腦袋聰明點,其他的狗屁不是。”

譚澤明一邊熱身一邊說:“對,我就四肢發達,頭腦稍微簡單點,但是我眼光比你們所有人都好啊。”

林紹濤說:“你小子別得意,栽跟頭了別到我們幾個面前哭啊,就是吃了時代的紅利。”

譚澤明白了林紹濤一眼說:“你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就你那個改革,動了所有人的蛋糕,他們就差告訴你,別來沾邊了。”

林紹濤說:“你廢話咋這麼多,熱身完了沒有,趕緊的。”

譚澤明拿起球拍,扭了扭身子說:“來吧,居然你那麼想愛虐,那我就成全你。”

譚澤明拍了拍球說:“能接住我的發球就算你贏!”

林紹濤沒有搭理譚澤明,擺出姿勢準備接球,知道譚澤明發球速度極快。

譚澤明嘴角一笑,將球拋向空中,一個平擊發球,打的林紹濤措手不及。

林紹濤還沒有反應過來,球就發完了。

林紹濤站直身子說:“你這也太欺負人了吧,拿我當你們那個水平的人呢?”

譚澤明從兜裡掏出一個網球,拍著說:“不是你說的嗎,想看看我退沒退步。”

林紹濤說:“我一個怎麼跟你的比啊,你成心的是吧?”

譚澤明攤了攤手說:“怪我嘍。”

林紹濤說:“我還沒原諒你呢,你自己看著辦。”

譚澤明心裡罵道:臭不要臉,想讓我放水直說唄。

譚澤明接下來開始放水,林紹濤才開始勉勉強強的能接住球。

倆人正打著呢,賈寬和週一鳴來了。

倆人喊道:“哎幼。”

賈寬拿著吃著說:“怎麼回事,接不住都帥啊。”

週一鳴拿著啤酒,放到一旁,看著場上倆人打球說:“好球!”

譚澤明說:“你倆可真會舔。”

說完,林紹濤回擊的時候球打高了,譚澤明高啊,跳的也高,大力扣殺。

林紹濤累的要死,擺了擺手說:“不打了,不打了,你行,你牛。”

譚澤明走到場邊,拿起毛巾說:“我都沒出汗。”

林紹濤有氣無力的說道:“是,你當然沒出汗了,全場就我跑,你怎麼出汗?我以後可不跟你打網球了,我還是找教練吧。”

週一鳴說:“找什麼教練啊,找澤明就行唄,從小讓咱哥送到各處學習運動,籃球,排球,網球,羽毛球那個他不行啊,網球他教你絕對夠用,花那冤枉錢幹嗎。”

賈寬說:“是啊,現成的不用你找別人,真行。”

林紹濤白了兩人一眼說:“要來你倆來,他虐死你倆。”

林紹濤喝了一口水,對著賈寬和週一鳴說:“不是,你倆幹什麼來了?我找澤明又沒找你倆,你倆怎麼找到這的?”

又轉頭問向譚澤明說:“你告訴的?”

譚澤明搖著頭說:“沒有沒有,不是我說的,我能讓他倆看你笑話?”

林紹濤點了點頭,感覺也是,本來被譚澤明笑話就夠了,再來賈寬和週一鳴,那可是大笑話了。

週一鳴掐著腰,賈寬扶著欄杆看著林紹濤說:“小濤今天可是受了委屈了,咱姐那大巴掌啪啪的呀,還往臉上潑水,簡艾還看見了,那把簡艾給心疼的呀。”

賈寬一邊說還邊做動作,學習林紹靜。

譚澤明聽到後都驚呆了,白天還有這好事兒呢?

週一鳴整理了下衣服說:“怪我,怪我,本來想早點來觀摩觀摩的,結果來晚了,對不起啊。”

譚澤明指了指自己說:“不是,你倆夠不夠兄弟啊,這大場面你倆不告訴我,還有你賈寬,你當時怎麼不錄下來啊,大家一起欣賞欣賞。”

林紹濤聽到幾人的話後說:“都滾一邊去。”

週一鳴說:“別滾啊,酒都拿來了,喝兩口再滾,昂。”

賈寬說:“您倆上來,還是我們下去?”

週一鳴說:“不懂事了吧。”

說完倆人動作還挺同步,從觀眾席上跳了下來。

林紹濤和譚澤明對視了一眼,倆人也同步的垮了上去。

週一鳴看到倆人的動作後,對著賈寬說:“走著。”

倆人又都跨過欄杆回到觀眾席。

譚澤明遞給林紹濤一瓶酒,林紹濤坐在一旁接過,開啟就喝了一口。

週一鳴在一旁以為是譚澤明讓林紹濤遞給自己的呢,林紹濤喝了一口給了週一鳴。

譚澤明又遞給林紹濤一瓶酒。

週一鳴在一旁說:“要我說啊,咱姐這個打人的優良傳統,還是保護得很優良,就跟咱哥那個說教一樣。”

賈寬在一旁附和道:“哎。”

譚澤明和林紹濤坐在邊上死死的盯著週一鳴。

週一鳴說:“當年咱組樂隊的時候打你,你逃課去訓練比賽還打你,後來你不去讀研究生又去找簡艾,又打你,你現在回到VG了她還打你。”

賈寬附和道:“可不,所以說呀,咱姐對他這是,用心良苦,千錘百煉啊。”

譚澤明想起當初的畫面就想笑,在一旁補充道:“咱小時候,拿著笤帚,你們還記得嗎那次,操場裡面滿操場追著打你還嬉皮笑臉的,那時候你就是不要臉本人哪”

賈寬說:“那是”

週一鳴說:“現在咱長大了,是不是?臉皮薄。”

賈寬連忙拉著週一鳴說:“不是不是,一鳴,一鳴,一鳴,你要說這話的話我得先吐一陣兒,這臉皮薄我受不了。”

林紹濤現在看這三人很不順眼,要是眼睛能sha人,早給三人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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