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送完簡艾後,回到桌旁看到了傻傻的林紹濤。

林紹濤看著眾人說道:“別站著啊,來來來,這好酒還沒開呢,趕緊,開啟,開啟。”

週一鳴這時候說:“來來來來。”

劉映霞對著張雅慧說:“慧子,坐坐坐。”

慧子坐下後,賈寬手:“姜楠坐,姜楠坐。”

兩個小女孩都傻掉了。

林紹濤開始給眾人倒酒,看到姜楠的杯子是空的說:“來,姜楠杯子沒有酒,哎,來來來來。”

林紹濤給眾人倒上酒後說:“來,再次感謝大家啊,為了我這搬家的小破事,專門花時間花精力來,謝謝大家。”

說完林紹濤和眾人碰杯說:“敬大家,敬大家,謝謝謝謝。”

譚澤明喝酒之前心疼的看了林紹濤一眼,一口把酒悶了。

接下來大家就不是幹喝了,該吃吃該喝喝,只不過林紹濤的心思已經不在飯上了。

譚澤明,週一鳴和賈寬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看到林紹濤這個樣子三人心裡也不好受。

等到大家吃的差不多後,眾人散去。

······

譚澤明的車找代駕開走了,賈寬夫婦找代駕開車送的譚澤明和江來回的家。

四人一路上都沒有說話,有外人都不好說。

譚澤明和江來上樓的途中,江來感嘆道:“週一鳴的小女朋友真敢說啊。”

譚澤明搖了搖頭說:“童言無忌唄,小孩。”

江來說:“看來週一鳴和蓁蓁真沒希望了。”

譚澤明說:“也好,各自安好吧。”

江來說:“這簡艾姐真是下狠心了。”

譚澤明嘆了口氣說:“哎,簡艾姐不喜歡被安排,但是這次簡艾姐當著我們這麼多人的面說了出來,濤兒心裡也不好受啊。”

江來說:“誰喜歡被安排呢,都喜歡掌握自己的人生。”

電梯到了,譚澤明開啟門說:“是啊,誰又喜歡被安排呢,尤其是簡艾姐那樣的性格。”

江來脫下鞋說:“嗯,但是簡艾姐不會真走吧?”

譚澤明把門關上,換上拖鞋說:“現在不還沒走嗎,不可能直接走的,濤兒還有機會。”

江來摸了摸墩墩走向浴室說:“希望吧,我去洗澡了。”

譚澤明說:“等會兒,一起。”

說完譚澤明就死皮賴臉的跟著江來進了浴室,倆人一邊洗澡一邊玩鬧,沒玩多久江來就睡覺了,畢竟江來明天還要去上班,譚澤明只好放過了江來。

······

譚澤明剛悠閒幾天,晚上又接到了林紹濤的電話,說出來喝酒。

譚澤明只好讓司機來接自己了,不開車了。

到了林紹濤給的地址,譚澤明進去看到週一鳴,賈寬和林紹濤已經到了。

譚澤明坐到位子上,賈寬把酒倒上後開始扯澹。

過了一會兒,林紹濤還沒說話,譚澤明看了賈寬和週一鳴一眼,倆人給譚澤明使了個眼神。

譚澤明說:“不是林紹濤你什麼意思啊?你約我出來喝酒,一晚上一句話都不說,什麼情況?”

賈寬瞪著雙眼說:“我不陪你聊天呢嗎?”

譚澤明說:“我問你了?你來幹嗎來了?”

賈寬一本正經的說:“我陪你喝酒來了。”

譚澤明這時候看著三人說:“不是你們仨到底有沒有事啊?沒事我晚上還有事呢,我就先撤了。”

週一鳴看著譚澤明說:“撤可以,把單先買了。”

譚澤明說:“憑什麼我買單?”

賈寬看著譚澤明說:“你有錢啊!”

譚澤明聽到賈寬的話說:“我有錢就應該我買單啊?”

賈寬昂了一聲。

這時候林紹濤說話了,說:“誰買不是買?”

譚澤明驚訝的看著林紹濤說:“終於說話了,我以為你啞巴了呢,居然說到買單,那我就得跟你們三個說道說道了,平常你們仨吃完飯都是搶著我手機買單,怎麼你今天叫我出來還得我買單?為什麼呀?”

林紹濤說:“我都說了誰買不是買?幹嗎非分這麼清楚呢?非分你我呢?”

賈寬和週一鳴在一旁都笑了。

譚澤明看著林紹濤說:“照您的意思,我再跟你們仨辦張會員卡唄?”

週一鳴,林紹濤和賈寬異口同聲的說:“行啊!”

譚澤明聽到後手:“你們仨要不要臉啊。”

賈寬笑了。

林紹濤對著賈寬說:“寬兒。”

賈寬立刻明白了,擦了擦手喊道:“服務員!來來來。”

一個服務員快速的走了過來問道:“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

賈寬看著服務員說:“把你們這兒最貴的會員卡給我們來一張。”

譚澤明真服了這群人了。

林紹濤聽到賈寬的話說:“格局小了啊。”

週一鳴說:“譚少爺喜歡這地,這店,包括這層,都得給買下來。”

賈寬聽了倆人的話明白了說:“你看,我就不如你倆想的全面。”

又對著服務員說:“這樣,會員卡我們不要,把你們老闆給我們來一個。”

譚澤明對著服務員說:“對不起,對不去啊,他們喝多了,不用理他們,有事我再叫你啊。”

這時服務員說:“好的先生,我就在後面,有什麼需要您隨時找我。”

譚澤明點了點頭。

譚澤明對著賈寬說:“賈寬你是想瞎了心了?這什麼地段?我就算錢再多我把這兒買下來?江來她哥得跟我急。”

賈寬笑了,週一鳴知道這店的老闆是誰,沒說話。

譚澤明看著幾人說:“沒事我可真走了。”

說完譚澤明就要起身離開。

賈寬連忙阻止道:“有事。”

譚澤明看著賈寬說:“說事。”

賈寬皺著眉頭說:“這事說起來話可就長了。”

譚澤明端起酒杯說:“來,那就長話短說。”

賈寬扒著花生說:“要說這事呢,那就得先提簡艾。”

譚澤明把杯裡的酒喝完問道:“簡艾姐怎麼了?”

賈寬說:“今天下班的時候呢,劉映霞打了一個電話。”

譚澤明揉著腦袋說:“說簡愛姐,提你家霞姐幹嗎。”

賈寬認真的說道:“劉映霞給簡艾打了一個電話。”

譚澤明問道:“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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