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運要是想找些絕世孤品也不是麻煩事,但是總會耗費一些時間,所有有點來不及了。

以後再慢慢找,現在就這幾樣吧。

王運轉頭看向韋尼子,笑著說道:

“你就在此地,佔了便宜,看上哪個自己挑。”

韋尼子臉上浮現出驚喜的神色:

“謝大王。”

“叫郎君,叫什麼大王,聽著不舒服。”

“謝…謝郎君。”

韋尼子害羞過後眼神在幾樣東西上來回流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時不時期待,時不時失望的。

最後目光停留在了耳環之上,隨後抬頭期待的看著王運。

王運笑了笑,伸手拿起這對金鑲玉的碧綠耳環:

“來,我給你帶上。”

韋尼子立馬站起身俏生生的站在王運面昂起頭,王運拿著耳環幫她戴在耳朵上,捏了捏她的臉問道:

“傾心之物,相伴一生?”

韋尼子心裡很感動,連連點頭,王運摸了摸她的頭:

“走吧回府,回去準備準備,明日就要去長安了。”

回到府以後,韋尼子託著下巴坐在一旁看著王運,而王運在往盒子裡裝著這些禮物。

王運拿起一個金銀纏絲的鑲玉髮簪,心裡想著這個要送給無憂。

髮簪寓意著結髮相隨,是正妻之物。

隨後又拿起一隻透玉和紅玉相見,小巧玲瓏的同心鎖,這個也要送給無憂。

同心鎖寓意著永結同心,是忠貞之物。

想到這兒王運咧咧嘴,他這不娶就不娶,一娶就八個,算忠貞之人嗎?

接著他拿起來一枚金鑲玉的白玉戒指,這個送給李清容,定親之物,天作之合。

還有這柄白玉如意也送給李清容,帝王之選,稱心如意嘛。

羅帕的話送給崔文毓吧,兩情相悅,愛慕之物。

香囊送給王櫻,寓意著心有所屬,寄思之物。

木梳送給蕭淑,同音,寓意著白頭偕老,寄情之物。

玉佩送給趙英,君子之得,溫潤如玉。

最後王運又拿起一隻白墨相見,非常有山水韻味的手鐲,這個送給李抒。

手鐲寓意著畢生守護,是盟誓之物。

心裡都思索了一遍以後王運臉上露出了笑容。

“分完了?”

王運轉頭看過去,就看到韋尼子笑吟吟的盯著他,王運臉上也露出笑容,沒有絲毫掩飾的點點頭:

“嗯,分完了。”

接著王運把什麼東西送給誰向韋尼子說了一遍,最後說道:

“你幫我記著,到時候別弄錯了。”

“嗯,妾身會記著的,郎君,該用飯了。”

“嗯,吃飯,我也餓了。”

…………

次日一早,王運又穿上甲胃往城外走去,韋尼子就在府中收拾東西,親事府留下幫忙保護,王運這邊有帳內府。

等他來到城外之時,眾人已經在這兒等候多時。

“吾等拜見晉王殿下!”

“嗯,免禮。”

王運翻身下馬後看了一眼河岸邊,一排排的人影已經跪在了河岸邊上。

都是前隋和王世充的王公大將,現在卻都跪在河岸邊,身如篩糠,面若死灰的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當初在殿前議論和慶幸的眾人此刻都在此地。

段達、王隆、崔洪丹、薛德音、楊汪、孟孝義、楊公卿、郭什柱、郭士衡、董睿、張童兒、王德仁、朱粲、郭善才等等。

他們無一不是高官爵祿,無一不是人上人,刀現在又怎樣,還不是即將成為刀下亡魂?

王世充和竇建德兩人倒是沒有跪著,而是在這寒天凍地之中坐在一張草蓆上。

中間放著一張小桉桌上面擺滿了酒菜,只不過兩人動都沒動,低著頭沉默不語。

王運看了他們一眼後轉頭對著跪著的一群人喊道:

“哪個是朱粲?”

站在朱粲身後的尉遲恭立馬舉起手:

“回殿下,在這兒。”

“拖出來,怎麼可以讓他死的這麼簡單!

吃人?本王今日就治治他的毛病!”

李世民靜靜的等著沒有說話,等朱粲被拖出來以後,王運繼續吩咐道:

“弄個架子把他脫光架起來,再給本王找一張小眼的漁網過來,尋兩個午作,再準備上好的傷藥。”

房玄齡皺了皺眉頭,忍不住問道:

“敢問大王,這是要對朱粲施以剮刑?”

這個時候已經有凌遲了,但是它不叫凌遲,叫做剮刑,千刀萬剮,五代時期才開始叫做凌遲。

王運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

“沒錯,本王今日就要立下規矩,日後再要是有人敢吃人,還給自己弄個吃人魔王的稱號,就是這個下場!”

最主要的是朱粲不光自己吃,他還縱兵吃,還逼著別人吃。

吃完以後還評價,誰的嫩,誰的帶奶香等等。

眾人都是沉默不語沒有說話,幹下這種天理不容的事情,沒人會給他求情。

而且看王運今日這態度,誰敢求情,估計會是一個下場。

朱粲看著自己被脫光綁起來,然後拿來的漁網立馬開始掙扎哭嚎叫。

還沒開始呢,嘴裡就喊著給他一個痛快,估計是他知道這個刑法的可怕之處。

而他既然知道,那就說明他見過,他給別人用過。

尉遲恭當即要上前收拾他,王運連忙說道:

“別打暈了,嘴堵住就行,讓他清醒著體驗體驗服了這份美好!”

周圍的人聽到這句話都有些不寒而慄,而遠處觀刑的百姓們卻興奮的看著這一幕。

吃人魔王朱粲的名頭洛陽地界的百姓沒人不清楚。

因為他投靠到了王世充麾下,因為他吃人,吃的就是他們這些人!

而且百姓們對於看殺頭一向都是非常興奮的,而且還會評頭論足一番,只不過他們沒想到今天還有這麼一場大戲。

午作來了以後直接就開始了,凌遲說的簡單一點就是片肉。

避開血管把你的肉片下來,用傷藥止血。

傳說最厲害的手藝人能夠片三萬六千刀,到最後你只剩下骨架血管和內臟,但是人卻還活著。

這個過程能夠持續好幾天的時間,但是這天氣,朱粲顯然撐不住幾天,午作的手藝也不好。

暈過去一次,王運下令潑水一次,持續兩個時辰,連續三次以後朱粲已經奄奄一息。

就在王運要讓繼續的時候,不遠處的李世民輕咳一聲,太過了,太過了,他看的都想吐,頭皮都發麻了。

王運聽到以後點點頭,直接接過房玄齡手中的酒來到竇建德和王世充身邊把酒放到了桌子上:

“你二人與我有殺父之仇,別逼我動刀!”

兩人深吸一口氣,非常痛快的給自己滿上毒酒喝了起來。

都是一方梟雄,骨氣還是有的,知道自己必死無疑,而且還看了這種極刑,還不如痛快一些。

看著他們喝下酒以後王運舒了一口氣露出一個笑容:

“痛快!”

隨後返回翻身上馬離去,等王運走了以後李世民直接下令:

“行刑!”

眾將橫刀揮動,一個個的頭顱被砍了下來,朱粲的頭顱也被尉遲恭砍了下來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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