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葉,刀光加上飄逸的身影,讓此刻的徐三真正體現出了一個大劍豪應該有的氣質。

尤其是那片葉不沾身的身形和那隨手斷葉的出刀,讓這個晚秋新增了幾分特別的韻味。

東瀛人對武士刀的追求是執著的,就算是不練刀,自幼耳輪目染也會讓他們對刀法好的人特別崇拜。

像徐三這種飄逸灑脫的刀法,讓這些沒見過多少世面的鬼子看的不免有些出神,一直都呆呆的看著,直到徐三揮刀入鞘,他們才回過神來。

雖然不知道他們現在據點看管的是誰,但是這些小鬼子已經不敢再小覷這個面相看起來很普通“同胞”。

收刀之後,徐三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暢,彷彿剛才心中那些焦慮都隨著村雨的揮砍飄落在大地。

緩緩地運轉練氣決。

感覺再次順暢了許多,按照書中要領,而且似乎他已經達到了那傳說的瓶頸。

原地盤膝而坐,嘗試第四階心境。

形神玄用!

形者,神氣之舍。

神者,形氣之主。

形氣非神,塊然一物,靈神非形氣,則茫然無歸宿之地.....

功法中那些晦澀難懂的文字,在此刻彷彿一瞬間就唸頭通達,無師自通。

隨即,徐三進入了一種玄之又玄的狀態。

在這一刻,他彷彿又回到原來的世界,看到護士小姐,還有監護裝置,還有床頭桌上放置的水果......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腹下一團熾熱感把他拉回了現實。

沒有睜眼,徐三感覺自己的聽覺比原來更加敏銳了,遠處樹葉落地地上,他竟然能聽到遠處那些鬼子兵的輕微呼吸聲。

小腹下的熾熱漸漸消退,身上感覺暖洋洋的,而且似乎有一種奇怪力量在體內流動。

這一套練氣決似乎在這一刻終於為徐三提升了一點戰鬥力。

睜開眼睛,試著調動這一股力量。

感覺似乎沒有什麼增幅,力量還在體內流轉,沒有減少。

徐三皺了一下眉,深吸一口氣,捂住刀柄,吐氣拔刀,砍向不遠處的小樹。

無聲無息,小樹應聲而斷!

徐三收刀,然後笑了。

劍氣!

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剛才體內那股力量順著村雨脫體而出,把村雨的刀身足足延長了半米。

原本一直在注視徐三的幾個鬼子兵,在這一刻徹底傻了。

因為就算他們再傻也知道剛才那一刀代表了什麼。

雖然,他們不知道剛才那一刀是怎麼回事,但是會自行腦補為徐三快速的出刀,然後利用風壓斬斷了小樹。

再次拔出村雨,用剛才的方法將真氣附著刀身,感覺這次好像只能延長一尺多的距離。

試著揮砍幾刀,消耗不算高!

收刀,回屋!

這次雖然進階了,但是體內長期積壓的邪火似乎也在這一次跟著爆發了。

所以.....

他不再顧忌,直接衝進了田雪的房間。

看到徐三忽然進了她的房間,田雪下意識的退到了幾步,“你跟大豬蹄子想幹什麼?”

徐三鬆了鬆衣服領口的扣子,淫笑著說道,“你說.....我想幹什麼.....嘿嘿嘿~”

徐三笑著隨手關上了門,還上了鎖!

田雪看著徐三的動作,有點看不明白,於是對她眨了眨眼睛,意思,你要幹什麼,是不是有什麼情報?

徐三沒有回答,直接把田雪推倒,“你說呢.....嘿嘿.....”

田雪還不明白,不過還是配合著徐三的動作大聲叫著,“啊~~~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我田雪絕對不會讓你得逞,你再亂來.....我就叫了!”

“你叫吧~,你越叫.....”

“拍~”

一個嘴巴抽到徐三的臉上,然後田雪小聲地說道,“你到底要幹什麼?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徐三揉著臉,小聲地回道,“發現倒是沒有!就是想你了!”

“哼!就是想,你也分清時機啊!現在不合適。”田雪氣鼓鼓地說著。

徐三撓了撓腦袋,恬不知恥地說,“你都喊了,要是咱們倆不做的點什麼那不就會引人懷疑了嗎?”

田雪把頭一偏,一副很生氣的樣子,“你個臭流氓,我看你真是沒救了!就這麼一會都忍不了了。”

“哎~~”徐三鬆開壓著田雪的手,說道,“確實不合適!”

看著徐三失落的樣子,田雪很是不忍心。

這個時代,男女的關係很單純,是那種很純粹的愛情。

“那....我讓你....”

徐三眼睛一亮,“你同意了!”

“不同意!哼!別給你的顏色就你開染坊!”田雪說著用手抓住了衣服領子。

“那就....等等吧!”徐三最終還是無奈徹底了放開了田雪,然後坐在了她的身旁,低頭耷拉腦袋,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田雪整理了一下衣服,“我早晚是你的人,你何必急在一時呢。你現在跟我說說你那個計劃吧。”

“嗯.....”徐三略作為難,小聲地說道,“你不都聽到了嗎?就是密切監視太遠鬼子和幾位富商,看看能不能順藤摸瓜,抓到幕後主使,然後用主力部隊打一個迅雷不及掩耳,再把錢搶回來。”

“我是聽到了,可是我不知道細節。還有鬼子不配合怎麼辦?”

徐三攤攤手,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當時我只能想到這麼多,至於能不能順利執行就是我能力範圍之外了。”

對於徐三的回答,田雪嗤之以鼻,“我還以為你是多大的官呢,還發布作戰命令,沒想到你也是小兵一個。”

“小兵也比你級別高!我估計我的級別怎麼也能算個連長營長。”

“連自己的級別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這個官怎麼當的?”

“我們情報部的級別.....嗯,這個要保密,不能隨便說!”徐三見有點要說不過,於是連忙拿出保密條例來壓人。

“算了,不跟說這個了!說正事吧,咱們這裡好像很偏僻的。而且這裡好像只有我們兩個,其他的富商我一個都沒看到。”田雪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田雪的話瞬間就點醒了徐三。

這裡很偏僻毋容置疑。

可是為什麼要把他們和其他的富商分開呢?

這點讓徐三心中忽然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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