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澤瑾對於徐三的話將信將疑,因為他覺得這就是在騙人,來會館的不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要是這事被捅了出去,那麼她可就不好交代了。

“當然,賣貴了可能沒人買。如果花澤小姐相信我的話,那麼就把賣酒的工作交給藝伎們好了。”徐三說著再次把目光投向藝伎。

“她們?”

花澤還在猶豫,因為這些藝伎除了表演,其他的技能約等於零。

讓她們推銷高於市場價的酒水,顯然是抬舉她們了。

徐三看著在男人中強顏歡笑的藝伎們,說道,“這裡面有套路,小小的套路,如果運用的好,完全可以大幅度的提升業績。還有,要給她們提成,嗯....提成要高點!這樣她們才有動力。”

花澤瑾輕輕地搖搖了頭,她是知道這些女人的能力的,所以對徐三的話不報什麼信心。

“怎麼?你不相信她們嗎?”徐三反問。

“剛才我聽先生的話,說明先生對這些藝伎的能力應該很熟悉,可是先生不瞭解她們生活中的樣子。”花澤瑾頓了一頓,繼續說道,“如果放她們自己出去生活,她們可能過不了幾天就會餓死,因為她們完全不會照顧自己。越是容貌出眾,這方面的問題越是有問題。”

徐三知道花澤瑾說的是什麼,後世那些流量明星不就是這個德行嗎?拍個廣告都要十幾輛保姆車跟著。

徐三深吸了一口氣,依舊看著那些藝伎,“這個不重要,那是沒有逼到那個份上,如果逼得緊了,有些東西不用學就會了,比如如何取悅男人。”

花澤瑾低頭沉思,考慮徐三話裡的可能性。

徐三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其實關於賣酒,花澤小姐可以嘗試賣一些西洋的紅酒,這類酒比起我們的清酒更容易加錢,而且....”說著徐三把目光鎖定了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身上。

見花澤瑾順自己的目光望了過去,徐三繼續說道,“維新之後,我們受到西方文化衝擊巨大,加上....我們崇敬強者的習慣,所以很多人就接受了這些西方的文化。紅酒這種東西,不管好壞,也是有品位的象徵。”

“紅酒嗎?這個倒是可以試試。”徐三的這個建議,花澤瑾倒是接受了。

對於徐三花澤瑾還處於謹慎的態度,因為他說認識櫻井松,那也只是他口頭上說說,因為在這個世界是存在你認識他,但是他不認識你的情況。

所以徐三說的這些建議,她也緊緊是參考而已。

這邊的徐三,還在考慮怎麼讓花澤瑾接受的建議,因為她只要接受,後邊無論建議是否管用,他都有機會接觸管理層,而這個會館的管理層無疑是給水部隊。

徐三想早點幹掉這個部隊!

即使改變歷史也要幹掉!

“我的話,花澤小姐聽聽就好,我一個記者,習慣信口開河。”

“先生過謙了。”花澤瑾說著又為徐三倒滿了就。

喝了幾杯,唱崑曲的藝伎的下臺,接下來便沒有藝伎再上臺表演。

但是會場上卻沒有冷清下來,因為喝酒的幾桌已經喝到位了,說話的聲音也開始大了。

喝酒的人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有酒品的。

比如前面不遠那一桌,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就是如此。

本來到這種地方來玩,動手動腳都算正常,但是用強的話就不好了。

“八嘎!”西裝男一個嘴巴抽了過去,隨後又是腳踢到那個藝伎的身上。

這兩下,一下就把她打傻了,跌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徐三端著酒杯,沒有喝,而是輕輕地挑了挑眉頭。

花澤瑾看到眼裡,嘴角泛起一絲微笑,“先生想要管一下閒事嗎?英雄救美?”

“這種事情我這個外人插手不好吧?”徐三抬手喝掉杯子裡的酒。

這種事如果發生青樓,他可能就要管管了,但是發生在小鬼子的會所,她就懶得管了。

雖然知道那些藝伎可憐,但是也是她們咎由自取,放著好好的家不帶著,非得要跑到華夏來慰勞小鬼子,那隻能說活該了。

西裝男笑了,笑的很猥瑣,也很狂妄。

他蹲在地上,抓起了藝伎的頭髮,把她的腦袋薅了起來,“支那女人,不要以為你穿上和服就是東瀛人了!記住,豬永遠是豬,即使走出了豬圈也是豬。”

徐三心中一動,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

但是這個舉動還是被花澤瑾發現了,於是她笑著解釋自己為什麼不管:“那個女人不是藝伎,她是華夏女人。”

“原來如此,我說她穿著和服,感覺怎麼好像少點什麼?”

“少了點什麼?”花澤瑾問道。

“少了點大和撫子端莊,多出的.....傻里傻氣。”

“呵呵~”花澤瑾掩面而笑。

“對,東瀛女人就應該想花澤小姐這樣。”

“先生又在哄我開心。”花澤瑾說著又給徐三倒上了酒。

徐三心中對這種女人更不在意,能到這裡陪酒女人有幾個好東西。

來這裡起碼你要懂日語吧,這個年代能學會一門外語可以說完全不愁吃喝了,可你偏偏的還要到這種地方賣肉,賺這個錢。

去青樓還有情可原,可這是小鬼子開的會所,這不是明顯的崇洋媚外嗎?

哼哼~~

看,現在被打了吧!

該!

讓你崇洋媚外,讓你當漢奸。

這回知道當漢奸的好處了吧。

哈哈哈,徐三在心裡幸災樂禍的笑著,美美地喝花澤瑾倒著的酒。

被打的女人睜開了眼睛,死死地盯著西裝男,開始哀求,“求求你,放過我吧,只要不跟你回去,讓我做什麼都行。”

“哈哈~”西裝男狂妄的笑著,“你是支那人,是沒有乞求的權利的。如果你剛才表現的好點,說不定還能少受點罪。可你剛才的表現令我很不滿意,所以晚了!”

西裝男狂笑著,抓著女人就要往外拖。

看到這,徐三的心中也從幸災樂禍變成了同情。

畢竟在自己面前哀嚎的是一個女人,雖然嘴上說她是漢奸,可這個女人並沒有賣國,只是單純純陽媚外。

嘴裡的酒變的有點發酸了,徐三吧嗒吧嗒嘴,“有沒有燒酒?”

“有!先生想喝燒酒了嗎?”花澤瑾回答道。

“好,那我這就給您去取!”花澤瑾說著轉身就下去拿酒了。

“求求你了,不要帶我回去!”

女人哀嚎著,掉下了了不甘的眼淚,也許她現在已經後悔當初做的決定,她雙腳使勁的蹬著地面,蹬了幾下終於站了起來,然後使勁刷開西裝的手。

“八嘎!”西裝男見到女人敢反抗,於是又揮舞起了巴掌。

但是,這次他的手卻被女人抓住了。

女人的眼神帶著憤怒,帶著不甘,還有屈辱,最後帶著一種決絕的表情對著西裝男的手掌就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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