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一鬧騰,眾人也就停了下來,暫時都圍著她照顧她,她也在一陣噓寒問暖中拍拍屁股上的土,揉揉小肚子,站了起來,“沒事了。”

剛剛吐完了,她感覺自己又能吃了,就想著上桌繼續吃,可是被馬翠蘭制止了,“真沒出息,別吃了。”

小丫頭都著嘴,望著桌子上的串串只能作罷。

花姐在拿出來山楂丸,給小丫頭吃了半顆,然後蘇媛連哄帶騙的帶著小丫頭去了她的房間。

不一會,蘇媛從房間出來,告訴大家小丫頭睡下了。

又喝了一會,馬翠蘭也下桌了,她告了假,抱著小丫頭回家了。

現在剩下的只有徐三這一大家子了,蘇媛伺候著三個酒簍子一直到了三更天,就已經堅持不住了,徐三便打發她去睡覺了。

蘇媛已經很困了,她可沒經過這陣仗,她也鬧不明白,自己一小杯就暈暈的白酒,這三人已經喝了一罈子了,可絲毫沒有看到三人打算下桌的意思。

她不肯走,似乎想見證什麼,於是說道:“師傅,你們這還沒吃完呢。”

“這剛哪到哪,也許我跟你師孃一高興,喝到天亮也不定,你先睡吧,一會我要是喝多了讓你小紅阿姨收拾桌就行。”

蘇媛還在猶豫,但是最後還是被徐三揮揮手趕走了,不趕走也不行了,因為喝高的小紅現在已經開始語無倫次的講起葷段子了。為了不帶壞小朋友,徐三還是強硬地讓蘇媛去睡覺了。

“姐...姐夫,你終於.....承認了我姐是你媳婦了。”小紅舌頭已經不好使了,不過她還在堅持,想要把徐三灌到桌子底下。

“本來我也沒否認!”徐三還沒高,說話還給自己留有餘地。

“沒否認,沒否認怎麼把我姐攆出來,哦....我知道了,你是不行了.....哈哈哈~”

“誰說我不行了,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那你怎麼放....著我姐這種風情....萬種的女人不動心?”小紅繼續結結巴巴的追問?

怎麼可能不動心,徐三要不是自制力夠強早就提槍上陣了。

花姐的酒量比小紅要好,她此刻的的神志還是清醒的,“小紅,你還小,等你成熟一點就明白了。”

小紅已經高了,此時說話已經粗魯了不少,“成熟個屁,等人老珠黃嗎?這不是你吃烏雞白鳳丸的時候了。”

被小紅接了底,花姐有些尷尬,“小紅,別亂說!”

“什麼亂說,咱們姐倆都是青樓出身,這點破事還不懂嗎?”小紅晃了晃腦袋,左右看看了,然後端起酒壺,再次給三人倒上酒。

看著桌上的酒杯,已經出現了重影,小紅拍了拍自己的臉,晃晃悠悠地拿起一個酒杯遞給徐三,“姐夫,我知道你有心上人,也知道咱們的紀律,但你不嫩辜負我姐的心啊,她可是老早就惦記你了,你就是逢場作戲,她心裡也會高興的。”

“別胡說!”花姐臉上已經掛不住了,連忙想去搶小紅的酒杯,可以卻被她躲了過去。

“姐,別攔著我,我今天就要跟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好好說道說道。”小紅躲過花姐後湊到徐三面前,“怎麼樣姐夫?今天就把我姐辦了。”

“呃~~”徐三有點啞口無言,平時小紅雖然也是這個樣子,但是今天太直接了。

“先喝酒吧,這件事一會再說。”徐三決定來個緩兵之計,打算趕緊把小紅灌倒,然後花姐這邊就好講道理。

“好,那就喝!”小紅說著和徐三一碰杯,一腳踩上了椅子,隨後一口乾了。

徐三當然也不示弱,乾了杯子了酒,然後吃口菜。

蘇媛此刻已經回房睡覺了,燈火也已經熄了,花姐這才問道,“這次鬼子派你去太遠的任務是不是很棘手。”

“確實挺棘手。”徐三澹澹的說道。

花姐見徐三的語氣平澹,心中倒是放下了一點心,沒有倒酒,而是從懷裡偷偷地塞了他一個小藥丸,徐三接了過來,聞了一下,“醒神丸?”

花姐點點頭,又瞅了一下小紅,“她估計快了。”

徐三沒有嗑藥,而是把藥還給了花姐,“不用,就她那點量,再喝躺下倆都沒問題。”

小紅似乎聽到了兩個對話,斜著眼撇了過來,“瞧不起誰啊,來姐夫,咱們繼續。”說著手裡的酒杯又遞了過來。

花姐有心攔一下,卻又再想,她再喝個兩三杯應該就倒了。

再喝一杯,小紅忽然覺得小腹上一陣燥熱,傳便全身。

沒有多想,她便直接解開了衣服口子,“有點熱。”

雖然小紅平時在徐三面前也是這樣,但是她今天的扣子解的卻有點多,上衣的口子已經全部解開了。

“小紅有點不對?!”花姐說道。

徐三看著此刻衣衫不整的小紅,也發現了問題,因為平時小紅和他開玩笑也就是解開一兩個釦子。

“姐夫.....”小紅紅著臉湊到徐三身邊,吐著酒氣,雙眼迷離,好似泛著桃花,“你今天可真俊!”說著便伸手去摸徐三的臉。

小紅這一舉動嚇的徐三連忙後退,就連酒都醒了三分。

“你吃藥了~?”花姐驚詫的問道。

“沒有啊,藥給姐夫吃了,這會應該可以了,姐.....一會你可別忘了這是妹妹的功勞。”小紅盯著徐三,回答著花姐的話,但是她的手卻在緩緩地伸向了徐三。

伸手抓住了小紅伸過來的鹹豬手,徐三扭頭問道,“花姐,這是什麼藥?”

“看著樣子好像是**散。”花姐回到道。

“解藥!”

“沒有!”

小紅在徐三的手裡掙扎,她的神志已經越來越混亂,在她的眼睛裡徐三也變得越來越好看。

“姐,把姐夫分一半給我吧。”小紅央求著對花姐說道。

“我又不是個東西,怎麼分。”徐三隨便回答了一句,然後轉頭對問花姐,“芊芊,這種藥不是那種必須要男人才能解的吧?”

“沒有男人的話只要堅持過今晚就可以了,不過可能會大病一場。”花姐解釋了一句,雖然她說的輕描澹寫,但是她知道這藥如果中了,沒有得到宣洩,對身體傷害是很大的。

徐三抓了抓腦袋,把小紅遞給花姐,“抓好她!”說著他便鑽到屋子裡,拿出對講機尋求李泗的幫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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