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鳥心中盤算著怎麼將這兩個人除掉。

怎麼說一個將軍在華夏被俘可不是什麼好事,而且還是被土匪俘虜的。

這要上了報,那得引起多大的震動,即使被解救了,那也是不可避免的事實。

本來殺意已起的川鳥,在聽到徐三的問題後,才發現徐三的日語帶著很重的大板味,雖然不是特別地道,但也與鄉音差不多了。自從被調配到了東北,他有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口音了,所以他忍不住問道:“江戶川先生,你的口音.....莫非你是大板人?”

“沒錯,我家就是住在大坂城,界筋本町一丁目。”徐三按照記憶說出了三島家所在的街道。

聽到徐三的住址,川鳥面色微微一頓,因為他知道,在那條街上住的基本上都是大坂城的老牌貴族。

如果徐三住在那裡的話,那就說明他家可能也是一個老牌貴族,想到這裡他試探地問了一句,“那條街住的人可都不一般。”

“那裡是祖宅,我已經好久沒有回去過了。自從家父去世後,我就搬到了東京。”

川鳥聽了這話,心中的殺心已經澹了一點,因為他從徐三的話中判斷,他現在不過只是一個落魄的貴族。

“有時間應該回去看看,那裡已經大變樣了。”

聽了川鳥的話,徐三露出了一副躊躇與相思,“是該去看看了,去看看那些從小玩到大的小夥伴,不知道他們過怎麼樣。”

“不知道江戶川先生最想去看的是誰?”川鳥繼續不動生色的問道。

“最想見是三島一八,三島家的二男。”徐三再一次把三島一八抬了出來狐假虎威。

川鳥聽到三島家的時候,心頭再次的一顫,此時他的殺心已經減少了一半,不過他還是沒有完全放棄殺人的打算。

“三島家可是大財閥了,江戶川先生能與他家交好,想必以後的仕途必定一帆風順。”

徐三擺擺手,“現在我對仕途沒多少興趣,也沒那個頭腦。不過我聽閣下也是大板口音,想必與大板軍團有所聯絡吧。”

“這個......”川鳥有些語塞,因為大板軍團的名聲在軍中可是臭到家了。

徐三一笑,“賺錢嘛,不丟人!”

聽了徐三的話,川鳥剛剛那種尷尬,瞬間就沒了,“感謝江戶川先生理解。”

看了看櫻井,覺得這傢伙有點礙眼,於是徐三回憶了一下地圖:“川鳥少將有何打算,距離這裡東北方向大概一公里多的位置,有一個蝗軍的據點,櫻井少尉可以去哪裡求助一下。”

“只有一公里嗎?”川鳥嘴裡喃喃地著,感覺自己真夠倒黴的,如果昨天晚上櫻井的車再開遠一點,不就找到據點了嗎?

如果找到那個據點,自己的菊花就不用受一晚上的罪了。

時也,命也,哎~~

川鳥長嘆一聲,然後狠狠地瞪了櫻井一眼,大有責備之意。

這個責怪的眼神看到櫻井的頭皮有些發毛,於是立刻立正,低頭:“嗨!”

看櫻井不知趣的還在原地戳著,徐三忍不住提醒:“還不快去,還要等你們將軍下命令嗎?”

“嗨!”見到有人解圍,櫻井立刻小跑著出去了,不一會便傳來了摩托車發動的聲音。

櫻井離開後,彌次郎和赤木也離開了房間,因為彌次郎要去找他的武士刀。

這樣,這間屋子裡便只剩下徐三和川鳥。

看到櫻井出去了,川鳥轉動了一下屁股,換了個姿勢,讓自己的菊花不在受力。

調整好坐姿後,川鳥把話題引到了徐三記者的身份上,“江戶川這個記者不好乾吧?”

“是不好乾,尤其是戰地記者,那些珍貴的照片,可都是他們冒死拍攝到的。”徐三環視四周,確認四下無人,“有一件事,在下想問一下川鳥先生。”

“江戶川先生請說。”

“川鳥先生既然出自大板軍團,想必在華夏應該有生意吧?”

川島聽聞了,心說,他問這個幹嘛?難道他還想爆料點什麼嗎?

再細想一下,確實有這個可能。

想到這,他心中那原本已經變澹了殺意再次升了起來。

“川鳥先生不必在意,我這麼問,是因為在華夏有點經費不足,看看能不能粘點光,賺點外快。”和喜歡錢的人談賺錢是最好拉進關係的方法,所以現在徐三就要藉著做生意的由頭和川鳥拉進關係。

“經費嗎?哎....現在軍部的......”川鳥剛想感嘆一下軍部也有同樣的問題,但是他立刻反應過來,這是徐三在套話,想從他的口中套出新聞。

果然,跟記者打交道要時刻小心,一句話都不能說錯。

川鳥的話雖然沒說完,但是徐三也能猜出他後面想說什麼,他也不傻,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去觸動鬼子的軍事機密,所以他還是順著賺錢說下去,“川鳥先生不必緊張,我不是想要觸及軍部的機密,我只想賺點經費....還有外快!”

“外快?報社的收入不高嗎?”川鳥問道。

“收入還可以,但是現在國內物價漲的的厲害,我這點薪水如果在國內連肉都不敢吃了。”徐三說著嘆了一口氣。

川鳥雖然好久沒回國,但是還是跟家中有書信往來,所以對東瀛國內的形勢也是很瞭解,“困難會過去的,現在你們的付出都是為了帝國。”

“是啊,我也相信困難會過去的。大*****萬歲。”徐三喊了一句口號。

“大*****萬歲。”川鳥也跟著喊了一句。

喊完口號之後,川鳥心中的鬱氣和殺意也隨著消散了幾分,然後他想了想,問出了一個他關心的問題:“江戶川先生是怎麼知道我困在這裡的?”

“起因是我的小侍女被這群土匪欺負了,而我是替她報仇來的。說句川鳥先生不愛聽的話,在下不是特意來救閣下的,救了閣下只是無意之舉。”

川鳥很失落,他忽然覺得自己這個將軍真是徒有其名,一點都不被重視,就連最終的救援都不是軍部派的人。

你的小侍女被欺負了,你馬上就來報仇,而我也被欺負了,卻沒人替我報仇。

想著想著他突然在有了一種和春茶同為天涯淪落人的感覺,因為在他思維裡他和春茶都被人糟蹋了。

但有一點他不知道,春茶是未遂,他是既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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