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山本特戰地駐地。

徐三牽著一頭毛驢,穿著一身灰色條紋的外褂和裙,腰間一把武士刀,踏著一雙木屐,“吧嗒吧嗒”地走到的衛兵把守的大門。

衣服有些寬大,因為庫房裡只有均碼,不過和裙這種東瀛服飾,只要不是大的誇張就沒什麼違和感。

只是穿木屐,有點凍腳!

至於為什麼沒騎摩托,是因為怕山本犯小腸把車要回去。

還有個原因,徐三覺得這一身東瀛裝束配上這條小黑驢,挺有喜感的。

守門的衛兵不認識徐三,但見到他啊這一身東瀛打扮也沒動粗,只是等他靠近後才出聲提醒:“軍事重地,禁止靠近!”

“在下江戶川柯南,求見吉野飯閣下,拜託了!”說完一個鞠躬。

衛兵打量了一下徐三,光頭,長相過得去,不像是奸細,於是並沒有為難他:“請稍等,我需要請示。”

“謝謝!”徐三再鞠躬,把一個東瀛人應該有的姿態表演的淋漓盡致。

衛兵退後,繼續看守大門,而在門房裡的衛兵則是小跑著消失在駐地深處。

特戰隊指揮部。

山本臉色的蒼白的坐在辦公桌前,吉野則是侍奉在一旁。

他沒有遵循醫囑,提前出院了。

做戲要做全套,他現在必須要表現成一個忠君愛國帝國軍人應該有的樣子,不然在他心中的那道坎,也過不去。

戲演的很成功,筱冢不但對他也沒有絲毫懷疑,還給他補齊了損失的裝備,並且允許他在即將到來的新兵的中挑選“可造之才”。

由於剛剛回到駐地,所以有些事吉野還沒有彙報,所以這會他決定還是問一下,好做到心裡安心。

“堂本健次郎現在怎麼樣了?”山本問道。

“他被憲兵帶走了,被一起帶走的還有花間上尉和他們中隊的幾個軍官,目前這些人都還在審問中,審問結果還不知道。”

“他的妻女呢?”山本繼續問道。

“也被憲兵帶走了,不過已經放回來了。如果大左不放心,我可以.....”

“不用了,現在她們出事,反而會引來關注,化蛇添足多此一舉。只要監視好她們就可以了。堂本是貴族,還是個懦弱的膽小鬼,貴族都愛惜自己的羽毛,即使不用教,他也知道怎麼做。我估計等這次調查結束,他就會申請退役!”

為了逃避責任,山本不但使用了苦肉計,還按照徐三所說,用了1000美刀做了禍水東引。

原本的計劃,他只是想嫁禍給一個貪財的少尉,然後順便用堂本的妻女將其控制,好讓他成為自己的一個暗子。

只是沒想到新一團從中插了一槓子,把軍火庫給炸了。

結果這一炸,反而讓事件變簡單起來,因為那個小尉官也死在的這場爆炸之中。

山本笑了一下,覺得冥冥之中似乎真有天意,好像老天都幫著他,因為火藥庫被炸這麼大的事,真查起來,不一定會連累到多少人。

現在死無對證,如果憲兵查到銀行,也許這件事就結束了。

“報告!”

門外傳來的衛兵的聲音。

“進!”

衛兵進屋後立正站好,向著山本和吉野敬了軍禮:“報告山本大左,門外有一個叫做江戶川柯南的人要找吉野少尉。”

山本吸了口氣,砸了一下嘴,一臉疑惑,“江戶川柯南?這個名字我怎麼有點熟悉,我好像在哪張檔案上看過。”

吉野上前一步,“報告,江戶川柯南是徐三給自己起的東瀛名字,上次那張費用報銷單,在開始的時候他就是用的這個名字,不過後來我讓他訂正了。”

“原來,看來這個徐三真是死心塌地的要投靠帝國了。”山本自言自語地說道。

“這個徐三狡猾的很,還請大左多加留心。”吉野提醒。

一個兇狠的眼神遞了過去,吉野也意識到自己多嘴了,於是立刻立正認錯。

山本收回眼神,緩緩地說道:“沒想到他竟然自己來了,他如果不來,我過幾天也會去找他。”說著,他看了看吉野,好像是在徵求他的意見,“他是來找你的,你想見他嗎?”

“報告!不想!我很不喜歡這個狡猾的支那人!”吉野很乾脆地回答道。

“可是他現在用的是江戶川柯南這個名字,你沒想過這個問題嗎?”山本笑著問道。

“報告,我沒想過!”吉野誠實的回答。

“呵呵,既然你不想見,就讓回去吧。”山本說道。

“我還是去見一下他吧,如果沒什麼事我在把他打發走。”吉野雖然不喜歡徐三,但是他還是知道這個人不簡單,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找自己。

山本直接對衛兵說,“不用麻煩了,就讓這位江戶川柯南先生直接來見我吧。”

衛兵退了出去,山本對吉野說,“一會你也退下吧。”

“大左您現在重傷初愈,如果他是奸細,想對您不利怎麼辦?我還是留下保護您的安全。”

“他是奸細?”山本搖搖頭,覺得誰是奸細都可能,唯獨這個徐三不可能是奸細,因為徐三有可以殺掉他的機會而沒有動手,不但沒有動手,反而還在幫他。

只是徐三幫他的目的,他還不清楚。

不過山本知道,這次徐三主動上門來找他,那麼其真正的目的也就隨之揭曉了。

吐出一口濁氣,山本放下了嚴肅的表情,“吉野,你跟我幾年了?”

“快十年了!”

“你跟我這麼久了,應該知道我的心願吧。”

“知道!”

“這個徐三很聰明,他能看到許多我看不到東西,也許他能幫我達成心願。”山本幽幽的語氣,似乎充滿了無奈與妥協。

吉野很驚訝,做夢也沒先到山本會這麼說,他跟著山本這麼多年,知道他心願是多麼的難以達成。

“放心吧,他不會對我不利,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他,說不定現在我已經變成捧在你手裡的一罈子骨灰了。這也是我讓你縱容他的原因。”

吉野恍然大悟,“我說大左您怎麼允許他隨意報銷費用,不但如此還讓他開走了一輛摩托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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