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珍是哭著跑掉的,抱著書,眼角掛著晶瑩的淚花,在推開房門的瞬間她還回頭看了徐三一眼,眼神怪異,有不甘,有可憐,希望徐三能同他再說一句話。

可是徐三壓根沒看,即使看了,徐三也不會有什麼反應。

和平時代尚且如此,何況亂世。

徐三心裡很複雜,在王珍珍離開後才看了一眼。

錯的是誰?

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悲哀,王珍珍就是這個時代的悲哀。

隨意挑了兩本白話小說,徐三便找到了赤木。

此刻的赤木正捧著一本《神農本草經》認真的閱讀,但是從他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他讀的很費勁。

“怎麼樣?找到合適的了嗎?”徐三問道。

“找了兩本帶註解的,只是註解也是華夏人寫的,閱讀障礙還是很大。”赤木和上書,眉頭不展開。

“古籍確實很難懂,你等等....”徐三說著找售貨員要了一本《論語》和一本《易經》,然後將其放在了赤木挑好的兩本書上面。

赤木放在手中的書,拿起來翻閱了一下,問道:“這好像不是醫書。”

“是不是醫書,不過是講道理的書,是哲學類的,華夏醫術你不懂華夏的哲學是看不懂的。”

赤木聽完後恍然大悟,想徐三行禮:“多謝提點!”

徐三笑了笑,心想,希望儒家思想能感化你吧。

以前你在華夏做沒做過惡事我不知道,但希望以後你不再作惡。

小富婆的女讀者們漸漸地走了,最後之剩下了姬無雙和於薇兩個在書店了漫無目的的亂竄。

等赤木選好書後,便和徐三一起離開了書店。

見到徐三走了,田雪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意外相遇還是讓她很欣喜的,不過和徐三在一個屋子裡壓力還是大的,她生怕自己表現不好,破壞他的計劃。

徐三的新造型讓他感到很意外,尤其是光熘熘的腦袋,真想去摸一把,估計手感一定很好。

女人天性好奇,徐三要去燕京的話也讓他很是在意,很想知道他想去幹什麼?

這從平安到燕京可有一千多公里,做火車也要走兩三天。

他去哪裡幹嘛?

“小雪,小雪。”

那個討厭的聲音再次傳到了耳朵裡,田雪不耐煩問道:“幹嘛?”

“已經十一點了,我們要不要找一家飯店去吃飯。”

“不要,書還沒賣完呢,吃什麼飯。”田雪沒好氣的說。

“那好,那我們等一會再吃!”趙毅回答了一句,然後抬頭,看書店沒有新的顧客便從桌子下面拿出了一個筆記本開始寫寫畫畫。

田雪閒著無聊湊過去看了一下,密密麻麻的公式,看的她眼暈,出於好奇,她忍不住問道:“這是算什麼呢?”

“我的畢業論文。”趙毅沒有抬頭,低頭繼續算著。

“對了,你好像是大學生吧。”

“對!”進入學習狀態的趙毅好像變了一個人,即使女神的話也是愛大不理。

“大學是什麼樣子?”

趙毅沒回答,而是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算盤,噼裡啪啦的打了起來。

打了好一會,他才在本子上寫了一上了幾個字母。

田雪看著亂七八糟鬼畫符一樣的筆記本,“你上的哪所大學?”

“哈佛大學!”說完又低頭打起算盤來。

“沒聽說過,和燕京大學比起來哪個厲害?”

“哈佛大學!”趙毅已經沒抬頭,專心致志的打著算盤。

田雨很失望,在她心中大名鼎鼎的燕京大學竟然沒有那個什麼哈佛大學厲害。

“我記得我很小的時候你就去出去唸書了,你到底在哈佛大學唸了幾年學。”

趙毅停頓了一下,“快八年了。”

“八年了,還沒畢業啊,看來你也夠笨的,不如回來子承父業吧,然後去找個媳婦,二表舅等孫子等的頭髮都白了。”

聽到了結婚生子,趙毅終於停止了撥打算盤,抬頭看向田雪,一臉興奮的表情。

“算我沒說。”

“哎~”趙毅嘆了一口氣,低頭繼續打算盤。

田雪把目光脫離了趙毅的筆記本,一手托腮,一手轉筆,呆呆地望著窗外出神。

過了許久,她忽然回過神來,然後拍了一下趙毅的肩膀,說道:“我要上燕京大學。”

趙毅的手指抖動了一下,手中的算盤珠也隨這抖了一下。

然後十幾分鐘的計算結果全沒了。

我要發火。

我要發火!

我要.....算了,重新算吧,剛才的思路好像不對。

把算盤放在一邊,然後在筆記本上劃掉了幾行,再寫上幾行,最後收起筆記本,才對田雪說:“燕京大學很優秀,但是你想入學的話要透過考試,如果你想去的話,我可以為你補課。”

趙毅心裡高興,因為田雪真的要考大學的話,那麼一定要補課的,補課找誰?

只能找他。

這麼一來,不就有了更多與女神接觸的機會了嗎?

而接觸多了自然就會加深感情了。

想著,想著,在他的臉上就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但是他想錯了,田雪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少能耐,想考燕京根本考不上。

她所謂的考大學,只不過是想找個理由去燕京,而且越快越好,最好明天就能走。

她自從回到太遠,就算是被禁足了,想出太遠去找縣大隊幾乎是不可能了。

要不,她怎麼會閒著沒事寫書呢?

“燕京大學很難考嗎?”田雪一臉好奇的看著趙毅明知故問。

“這個我也不清楚,國內大學的考題我沒見過,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應該不算難,有目標的學習,效率應該很高。”作為超級學霸的趙毅從來沒有把考大學太當回事,他看中的反而是和田雪一起學習的機會。

“你有認識燕京大學的學生嗎?”田雪問道。

“學生我不認識,但我有哈佛的學長在那裡教書。”

“教書?那你這位學長多大了,你多大了?我懷疑跟我謊報了年齡。”田雪好奇,自己這位便宜表哥好像是二十五六歲,那他的學長是多大?而在燕京教書的老師一定年齡不小。

“我的那位學長有應該四十了,我今年二十七.....週歲。”

“二十七週歲?就是說二十八虛歲了,這剛過了年,毛著算就是二十九了,表哥,沒想到你都二十九了。”

田雪的話有點扎心,但是趙毅他還是出口解釋了一下:“年齡不是這麼算的,要按生日算,等我過了生日才算是二十八歲,數字要嚴謹,嚴格的說,我今年歲!”

“哈哈,趙毅表哥你太逗了,那麼我以後就可以跟別人說我歲了。”姬無雙不知道什麼搬了把椅子坐在了桌子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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