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墨現在很不好。

他脆弱的小心臟剛剛經歷了大起大落的折騰,然後再次被徐三刺激了一下。

剛才他說把那姑娘送給徐三,就是客氣一下。

一百多個大洋呢,他嘴上說不在乎,可是心裡在乎。

他不想著賺錢,覺得只要不虧錢就行。

咱們可是同僚,是兄弟,我跟你客氣一下,你跟我客氣一下,然後你把錢給我,這事不就完了。

可我跟你客氣了,你徐三怎麼就沒了下文了呢?

徐三看著曲墨的表情變化,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但是他現在沒錢,只能推諉湖弄,岔開話題,“對了,聽說嫂子生日快到了,你要我要不要送點東西。”

“早了,還有三個多月呢!”曲墨隨口一答,可馬上反應過來,徐三這問我老婆生日是啥意思。

“哦,那就是我記錯了。不過這次我記下了,三個月後,我一定給嫂子送上一份厚禮。”

“到時候再說吧。”曲墨盯著徐三,心裡想著,這傢伙這沒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難道他真的對我老婆.....

見時間不早了,徐三也不打算插科打諢了,再戲弄下去,弄不好這賣身契真的要不過來了,於是他把話題拉入了正軌:“對了,曲哥,你送的那姑娘的賣身契是不是在你家呢?”

“沒在我家!”曲墨沒好氣的說道。

“那就是在咱營部?”徐三試探著問道。

“對,就在營部,等會我拿給你。”說道這裡曲墨終於知道徐三想要什麼了。

“好勒,那咱這就去拿吧。那姑娘還在家裡眼巴巴地等著我呢。”徐三說著就拉著曲墨往外走。

曲墨晃了晃肩膀,打掉了徐三的手臂:“你著什麼急,這還要得盤庫呢!”

手臂被打掉,徐三非但沒有生氣,而是又把它搭上去,“不是有我呢嗎?保證明天早上給你個準數,再說,我是正你是副,你的聽我的。”

曲墨皺著眉,心中不悅,挑了挑眉毛,用了不善的語氣問道:“你這是用官職壓我嗎?”

徐三一看就知道不能在挑逗了,於是他開口說道:“走啦,剛才是跟曲哥你開玩笑的,給那姑娘贖身的錢我徐三一份也不會少。”

這話說出來,曲墨心中那股怨氣瞬間煙消雲散,同時身體也覺得清爽了不少,他揉了揉耳朵,“兄弟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騙你幹嘛,本來這事兄弟做的就不對,這如果再不給錢,我徐三還是人嗎?”

曲墨微微一笑,“說的也是,是我小心眼了。”

“不過兄弟錢最近不湊手,你也知道我還管這山本大左那個洋灰廠,最近二期工程就要開了,這到處都用錢,這錢還得自己先墊著。”

曲墨聽聞了神色為之一震,連忙問道:“二期開了是不是產量就上去了?”

“最少翻一倍。”

“那是不是能多勻出於一些給旅裡?”他問這話是因為旅長交代過他,讓他和徐三打好關係,好從徐三那裡弄到更多的水泥的條子,畢竟水泥這種戰略物資,即使不用囤著也能升值。

徐三攤了攤手,“產量上去了,怎麼分配也不是我說的算,你也知道那個廠子到底是誰的?不過我可以安排加個先兒,把旅裡的訂單往前排排。”

曲墨點點頭,說道:“這事我跟郝旅長說一下,到時候好處少不了你的。”

“都是自家兄弟,說好處見外了。”

徐三摟著曲墨走出庫房,臨走的時候還交代了一下正在盤庫的偽軍注意事項。聽著徐三調理分明的交代了諸多事物,曲墨在心中也頗為佩服徐三這管理手段。

在曲墨的個人宿舍,徐三也順利的拿到了蘇媛的賣身契。

“用不用我給曲兄打個欠條?”

曲墨擺了擺手,“不必,我相信兄弟。”

“那就最遲三個月,這筆錢兄弟我一定連本帶息還上。”

“利息就免了,其實那個姑娘我本來就是打算讓兄弟嚐鮮的,沒想到出了這麼一檔子事,不過...目的也算達到了吧。”曲墨眨著眼睛,似笑非笑地說道。

“曲兄你以後可別這樣了,兄弟我可不喜歡這種豆芽菜,昨天搶回去,我連碰都沒碰。”

“你沒碰?”曲墨不太相信。

“兄弟不好這口!不過呢,我打算讓她當個夥計,幫我賣個貨。”徐三也沒瞞著曲墨,他把怎麼蘇媛安排也說了出來。

曲墨有點不太相信徐三費了那麼大周章搶回去了姑娘竟然就打算剛個夥計用,這要多久才能回本。

“賣貨?就是你那個雜貨鋪?”曲墨問道。

“是啊,現在那個鋪子就是鄰居在照看呢,我琢磨總麻煩人也不是個事,這次正好,有了個不用花錢的。”

曲墨笑了,“呵呵,兄弟你是以後不用花錢了,可你這一開始可是花了150個大洋呢!”

“這就叫大冤種吧,誰讓兄弟我當時頭腦一熱乎就出手了。”徐三也無奈地說道。

“對了,昨天晚上具體怎麼回事,那個老鴇子只跟我你在院子裡搶走了個姑娘,我琢磨你肯定不會幹這種沒頭沒腦的事。”

徐三挑了眉毛,“咋說呢,事情是.....”說完之後,他皺著眉,咂咂嘴,搖搖頭:“這個於姐......”

都是人精,曲墨還不明白現在是什麼意思嗎?

一個老鴇子,誰當都是當,不如送給徐三當人情,以後用的他的地方也好說話,想到這裡,曲墨開口說道,“兄弟說的沒錯,這個於姐是不適合管理這個院子,不知道兄弟有認識的人選嗎?”

“我那能有,反正到時候曲兄找個有點人情味就行了,雖說那些窯姐折騰不出什麼么蛾子,但是她們也是人,需要關係,需要愛,他們只要得到一點滿足就會死心踏地地為你幹過。”

曲墨點點頭,品味著徐三的話,然後說道,“兄弟的想法真是特別,怪不得有那麼多女人為你死心塌地。”

“將心比心而已。”

“好一個將心比心,我記下。”說著曲墨在書桌上拿起紙筆,寫下了一行字,然後交給了徐三。

徐三拿過紙條,發現上面寫的是一個人名,還有幾個產業的地址。

“這人是誰?”

曲墨笑著說道,“你回去問問你那個夥計不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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