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媛揹著她孃的屍體,艱難的跟在徐三的後面,她看著徐三的眼神有些奇怪,雖然有感激,但是這感激裡面卻摻雜著別的東西。

灰太狼也是緊緊的跟著徐三,生怕徐三再把它丟了,但是它每走幾步,便回頭對著女孩呲呲牙。

而女孩對於灰太狼的示威則是視而不見,因為她的眼中只有徐三,只有那個在黑暗中默默前行的男人。

也許是怕被沾染上晦氣,徐三在走出鳳尾巷這段路程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圍觀,來到自己的小摩托前,蘇媛按照徐三所說,把母親的屍體放在了車斗子裡,而她則是做到後座,雙手抱住了徐三的腰。

整個過程,蘇媛沒有說一句話,徐三讓她怎麼做就怎麼做,沒有一點違背的意思。

摩托車發動,灰太狼“嗷”地叫了一聲,提醒徐三別再把他忘了。

徐三回頭看了一眼,“跟緊了,別在亂跑了,再跑丟了可沒地方找你去了。”說完便發動摩托車,突突的離開了鳳尾巷。

花姐的院子,小紅喝一口涼茶,“哼,那個該死的徐三騙咱們姐倆,跟我說不喜歡小的,下不去手,這轉眼就弄回去更小的。”

花姐搖了搖頭,走到她的身邊,用手指點了一下他的腦門,“你是羨慕吧?”

“哼!”小紅撅著嘴,不做回答。

鳳尾巷是什麼地方,女人扎堆的地方,徐三從於姐院子裡搶走個姑娘的事轉眼就傳的人盡皆知,雖然有各種版本,但是終歸結果都是一樣的——徐三,徐三爺從鳳尾巷最大的院子搶走了一個剛剛買回來的姑娘。

“他是領導,你就別嚼舌頭了,即使他搶回去也不做什麼的,以後見了你也要叫姐姐的。”

“她要叫我小姨!”小紅憤憤地說道。

“這是從哪論的,怎麼還叫你小姨了。”

“你想啊,他馬上要娶你過門了,那麼他就我姐夫了,那小妮子不我小姨叫什麼?”

“合著咱們領導就搶回去的是個幹閨女啊?”花姐捂著腦袋覺得小紅這思路有點繞,有點亂。

“那他搶回去做什麼?那麼小,又不和他的胃口,不可能收了當小妾,不是認女兒是幹什麼.....反正我是想不出來。”

“那他認女兒幹什麼呢?”花姐問道。

“養著啊,........”

“啪~”小紅的話沒說完,就被花姐打了一個爆慄,“你呀,腦袋裡就不能想點乾淨的東西嗎?”

小紅捂著腦袋,都著嘴,“這還不都是受你們傳染嗎,咱們周圍這些女人,除了男女那點事還能有什麼?”

花姐輕輕嘆息,覺得徐三說的沒錯,應該把小紅早點弄走,不然在這種地方待久了,人就完了。

出淤泥而不染,那也只是詩詞的臆想罷了。

輕輕搖動紙扇,抬頭仰望星空,看著漫天星斗,“你呀,你就不能把他想的好點?”

小紅眨了眨眼睛,同樣仰望星空,“我覺得這樣對那姑娘已經是那姑娘最好的結局了。”

.

徐三的院子,徐三有點後悔,後悔怎麼腦袋一熱,弄回這麼一個麻煩來。

燙手倒是算不上,只是身邊多了一個少女,太不方便了。

不過既然做了,那麼後果就要自己的擔著。

“喝酒誤事啊,以後到二斤就不能喝了。”徐三小聲滴咕著告戒自己。

蘇媛就默默地站在自己身邊,低著頭,也不說話,就像一尊凋塑一樣,無聲無息。

看了看錶,快三點了,徐三決定乾點什麼,磨蹭一會,然後找馬翠蘭過來幫忙。

看了看蘇媛,“跟我來吧!”說著便走進了臥室。

到了臥室後,徐三開始擺弄床鋪。

蘇媛看到徐三的動作,咬了咬牙,開口說道,“三爺,可不可以等我孃的喪事辦完了再讓我伺候您。”

從備用的鋪蓋中找到一條灰色的床單,把他交給了蘇媛,“一會搭個靈棚,這會先用這個吧。”

“謝謝!”蘇媛雙手接過,然後跪了下來,對著徐三磕了三個響頭,“您的大恩我蘇媛沒齒難忘,今生一定做牛做馬來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受了蘇媛的大禮,徐三開口說道,“你先起來吧。”

三點了,徐三雖然不懂白事,但是他也知道這屍體不能見到太陽,

於是厚著臉皮去翻牆頭找馬翠蘭幫忙。

小丫頭這年紀的女孩好動,晚上睡覺不老實,所以馬翠蘭睡的很輕,徐三隻是輕輕地敲門就把她叫了起來。

房門被開啟後,徐三就見到一臉嗔怒的馬翠蘭,她白了一眼徐三,沒有好氣的說,“兄弟,你這可叫夜敲寡婦門,這要傳出去,你讓嫂子可怎麼做人啊!”說著便抽了抽鼻子,“你這還喝了酒。”

“嫂子,對不住,事情有點急這才來找你幫忙的。”徐三拱手賠著不是。

馬翠蘭輕嘆一聲,“哎~嫂子欠的,趕緊說是啥事吧。”對於徐三夜敲寡婦門的事,她也沒在意,因為他相信徐三的人品。

接著,徐三便把蘇媛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馬翠蘭聽完後,看了看天,然後說道,“那可真的要快點了,這夏天太陽出來的早。”

“嗯,都聽嫂子的,你來安排就行,花什麼錢,找我拿就行。”

沒有耽誤功夫,徐三和馬翠蘭兩個人就把辦喪事需要的布匹全部從馬翠蘭的庫房裡翻了出來,好在馬翠蘭這半年生意好,備料充足,搭靈棚所用的黑布,蘇媛用的白布都是現成。

不得不佩服馬翠蘭的手藝,一塊白布,幾剪子下去,連針線都沒有用就剪出了一件孝服。

拿起孝服徐三敬佩的說道,“嫂子這手藝真沒的說。”

“這種衣服,我是真不想做。”馬翠蘭說著開始做褲子,同樣沒耽誤什麼功夫,幾剪子下去,放在縫紉機上,出熘兩下就就成活了。

拿著褲子,馬翠蘭搖頭嘆息,“沒有到這縫紉機第一次做衣服竟然是做的孝服。”

“嫂子你要覺得不吉利,我給你換一臺。”

“嫂子沒那麼多忌諱,再說這機器嫂子這剛上手,你換了,嫂子還怕適應不了。好了,別閒聊了,那姑娘還在等你吧,快點吧,別讓人家等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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