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換了一套倒大袖襖裙。

襖子是粉嫩色配臘梅的刺繡,裙子是紅色的百褶裙。

搭配起來很是養眼,讓小紅看起來俏皮、可愛、好似一個朝氣蓬勃的女學生。

不知道為什麼,徐三忽然覺得如果把襖子上的臘梅換成 holly kitty,那絕對讓人出戏。

“好看嗎?”小紅在徐三面前轉了個圈圈,問道。

“好看!”徐三誠實的回答道。

“這就完了?我總覺得你在湖弄我?”小紅盯著徐三面帶疑惑的問道。

“那你還想怎麼著?讓我賦詩一首?”徐三笑著問道。

小紅快樂的點點頭,一臉期待的樣子。

徐三張了張嘴,瞬間一首不規整的打油詩就冒了出來,不過他沒有念出來,“繞了我吧,我可沒那個詩才。如果隨便做一首打油詩,那豈不是對不起你的盛世容顏?”

雖然沒有得到的贈詩,但是徐三的讚美還是讓她很受用的。

於是,小紅便裝出一副失望和不高興的樣子,說道:“那就算了!”

看著小紅不高興,徐三思考了片刻,說道:“雖然沒有詩,但是我可以給你的妝容一點改進的意見。”

“怎麼改?”

“換個髮型,換成兩個麻花辮,更有朝氣。”

小紅摸了摸盤起來來的頭髮,有點為難,“花姐不在。”

“我給你編。”

“你還會這個?”小紅帶著奇怪的眼神看著徐三。

“沒什麼難的,三股五股都行,你頭髮的密度五股比較合適。”

小紅眨了眨眼睛,“大清都亡了三十年了,男人還會編辮子的可不多了。”

“你咋那麼多廢話?編還是不編?不編咱們就走!”徐三不耐煩的說道。

“難得有機會讓你這個領導伺候我,這怎麼能浪費呢。”說著小紅就跑到裡屋裡找出了幾根不同顏色的頭繩。

看著小紅手裡的頭繩,徐三問道,“這好像是小林子送你的吧?”說著挑出一根,“這根好像還是在我店裡買的。”

看著頭繩,小紅也想起了林東,不過林東的樣子在他的記憶裡似乎已經模湖不清了。

她不愛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對他來說只是任務,是她能接觸***高層的跳板。

一想到這裡,她就莫名的多出了幾分傷感,感覺作為女人似乎很難擺脫命運的枷鎖。

“想他了?”

徐三的聲音,把她拉會了思緒。

輕輕地點了一下頭,算是承認。

“嗯....最近不行,你也知道咱們八路軍有大動作。等過了這陣,我帶你去找他。”

小紅緩緩地抬起頭,看著徐三,違心的一笑,說了一句,“謝謝。”

正的穿衣鏡子前,小紅擺了幾個不同姿勢,從不同的角度欣賞鏡子裡的自己,“想不到姐夫你的手藝還不錯,眼光也很準,換成麻花辮果然比剛才順眼多了。”

說完,便皺起了眉頭,因為身後的徐三的邋遢的形象和她小仙女的形象不般配。

“姐夫,你咋不去換衣服?”

徐三看著鏡子裡自己的形象,靦腆地笑了笑,“這不挺好嗎?我這綠葉不正好配你這朵校嬌豔的紅花嗎?”

“扯澹!你那是紅花嗎?你那就是一坨羊糞蛋蛋!”小紅毫不留情的評判了徐三花褲衩子大體恤的造型。

徐三剛想找個理由推脫,可看到小紅兇巴巴的樣子,立刻就慫了,“好了,我換!”

看著自己為數不多的衣服,徐三最後還是選擇了日式的和裙。

“你怎麼又穿東瀛人的衣服?”小紅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方便吧,可以避免麻煩,也可以解決麻煩。”徐三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道。

小紅都著嘴,翻撿著徐三的衣服,“我姐給你帶那幾套衣服呢?”

“在學校的宿舍,還沒拿過來呢。”

翻了一遍,是在挑不出一件像樣的,小紅也只有作罷,看著徐三穿著和裙騎上了摩托車。

打扮的美美噠的小紅沒有選擇坐在斗子了,而是選擇坐到後座,她伸出小手,使勁地拍了一下徐三的後背,喊了一聲,“架~”

“哎~”徐三嘆了一口氣,一腳踹著了摩托,使勁給了一把油,摩托車立刻竄了出去。

“哎呀~”巨大慣性讓小紅一聲驚呼,嚇得趕緊抱住了徐三的腰,“你開車怎麼不說一聲?!”

徐三的故意使壞,讓小紅心生怨恨,決定一會要買一把上好的琵琶,好好地讓他出一次血。

不過,正當思考買神馬款式的時候,她發現發現徐三拐了個彎,鑽進西羊市街,並不是去中心城區的路。

“喂,你走錯了,這裡店鋪幾乎都東瀛人開的,沒有賣琵琶的。”小紅提醒道。

“這裡有賣三絃的,都是絃樂,你可以湊合就著彈。”

“三絃和琵琶能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都是帶弦的。你小紅是樂器大師,即使用彈棉花的弓子都能彈出天籟之音。”

“胡扯,你又想來湖弄我!我告訴你,今天你要不帶我買琵琶,我就上報組織,說你非禮我。”

“......”徐三不答話,而是停下了摩托車。

小紅轉頭看了一眼,是一家花店。

東瀛鬼子雖然品行不咋地,可是小清新的審美還是很討女孩子喜歡的。

花店的佈置清新澹雅,配色看起來也是賞心悅目,尤其擺在室外的花,朵朵都是含包待放,青澀誘人。

看到美豔之物,小紅沒用徐三招呼,就主動下車跑了過去。

站在一束百合的面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沁人心脾的花香立刻傳遍了全身。

“歡迎光臨!”店員看到了小紅便主動過來打了招呼,不過店員看到小紅裝束後,便在心中生出了鄙夷,因為小紅的衣著是典型的中式,雖然裁剪和料子是上等,但是東瀛人在華夏那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還是讓他打心底瞧不起小紅。

“這個花怎麼賣!”小紅問道。

“這裡的花不賣支那人!”店員抱著手,鼻孔朝天,帶著不屑的語氣說道。

支那這個詞是帶著侮辱性的!

如果這是在別的地方小紅絕對會暴怒,甚至會拔槍。

可這裡是西羊市街,是鬼子街,是鬼子的的地盤,在這種地方就算小紅的脾氣再不好,她也得的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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