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工作是充滿危險性的,作為太原站的高層,青衣怎麼可能不為自己準備幾條方便撤退的路線?她現在走的這一條就是比較寬闊的一條路線,如果順利,再拐過兩條街,她們就能下車鑽巷子了。

不過事情好像沒有朝著良好的方向發展,在青衣拐過一道彎後,竟然遇到了鬼子的哨卡,把她的撤退路線堵得死死的。

沒有辦法,青衣只能轉動車把,來了急轉彎。

彎轉的很急,險些把後座的李芳甩了出去,如果是不李錦雞手快將其拉住,現在的李芳估計已經在地上躺著了。

“咳咳~”李芳咳嗽了一聲,吐了兩口血,然後便閉上了眼睛,不知死活。

天又亮了一點,地上的路已經勉強可以看清了,同時也看清了更多躲在路邊鬼子。

青衣知道,自己可能逃不掉了。

但是她沒有就這麼放棄,而是迅速的換了一條路線。

“呯!”一聲清槍響之後,跟在後面的摩托車被擊中了輪胎,打了一個擺子之後便翻了過去。

“呯!”又是一聲槍響,另一輛摩托車也跟著應聲中彈,晃悠了兩下,停在了路邊。

隨後,便有幾顆手雷從街邊隱蔽的角落裡飛出,落在地上發生了爆炸。

幾聲爆炸之後,青衣便發現在幾個巷子口升起了寥寥青煙,煙很濃密,就壓在巷子口久久不散。

青衣看到這些煙就知道,是自己的同志來接應自己了。

轉動車把,把車子開到了箱子口停了下來,然後飛快的跳下車,“師妹,快,背上小芳趕緊鑽巷子,裡面應該有接應咱們的同志。”

剛剛發生的事,李錦雞自然也看在眼裡,他幾乎和青衣跳下車,並且背起了李芳。

背上李芳後,她看了一眼還坐在簍子的村上巖問道,“這個鬼子怎麼辦?”

青衣猶豫了一下,“他不是軍人,留他一命吧。”

李錦雞點點頭也沒多說,便跟著青衣鑽進了滿是濃煙的巷子。

可剛鑽進煙裡,她就發現找不到青衣了,因為這煙太濃了,半米之外就看不到人影了,同時這煙的刺激性也很強,剛剛接觸她就覺得喉嚨發癢,不停的咳嗽了起來。

“師....姐....咳咳~”剛想開口說話,就被煙嗆了回去。

一快溼潤的毛巾捂住的她的口鼻,同時還還聽到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別說話,跟我走。”

話音落地後,李錦雞就感到一隻強勁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並且拽著他在濃煙裡前行。

沒有反抗,以為她知道這是來接應自己的同志。

大概走了二十幾步,那隻抓著她的大手忽然鬆開,同時那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再次出現,“自己向前走兩步,你會看到一口井,抓著繩子滑下去,你師姐會下面接應你。”

李錦雞不明所以,但是她還是照做了。

走了兩步之後,果然一口井出現在視線之中。

“把她給我,你先下去!”那個聲音再次出現在耳邊。

李錦雞把背上的李芳交給來人,等離近了她才發現,這個是身材瘦高的男人。

男人臉上的白毛巾幾乎遮擋了整張臉,看不出是誰,不過李錦雞知道,眼前這位同志她應該不認識。

見李錦雞愣神,男人立刻催促道:“快走,這煙維持不了多久。”

“嗯!”李錦雞點了點頭,便抓著井口的繩子滑了下去。

當落到一半的時候,青衣就感到自己被一隻手拉了過去,隨後她便進入了一條漆黑無比的甬道。

黑暗中,青衣的聲音傳來,“別出聲,跟著我,順著地道向前爬。”

.

翌日,徐三像往常一樣,在住院處的小院子裡高歌了一曲模湖不清的的《東方紅》後,便抓著小樹做起了引體向上。

今天沒有打軍體拳,是因為徐三他怕有人偷學,畢竟前天還有個大左想用個少左的還換來著。

雖然這套拳法在後世爛大街,但是在這個時代確實稀罕玩意,教給華夏人無所謂,這要是教給小鬼子,徐三可不幹。

“你這是在練習怎麼上吊嗎?”跟著徐三早起的小紅,看著徐三奇怪的動作,沒好氣的問道。

“這叫引體向上,是一種鍛鍊臂力的方法。”掛在書上的徐三解釋道。

“鍛鍊臂力嗎?”小紅念道著捏了捏自己的小細胳膊,覺得自己應該也得練練,不然自己這單薄的身子可能會拖後腿。

打定主意的她抬頭瞅了瞅徐三掛著的小樹,便走了過去。

看著走到樹下的小紅,徐三忽然想起高中時做一體向上時被無良同學扯走褲衩子的情景,而小紅此刻的表情就和那無良的同學極為相似。

“你要幹什麼?”徐三警惕的問道。

“當然是鍛鍊身體啊?”小紅白了一眼,然後使勁一跳,抓住徐三握著的小樹枝。

“呼~”徐三吐出一口氣。

“你嘆氣幹嘛?”小紅扭頭問道。

“剛才,我還以為你是來扯我褲子的呢?”徐三沒有隱瞞,實話實說。

小紅眨了眨眼睛,“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剛才還真是扒掉你褲子的好時機。”說著,便砸了砸嘴一臉錯失良機的表情。

“嘿嘿,晚了!”徐三冷笑了一聲,便把身體拉了上去。

小紅看著徐三拉起的動作好像沒費什麼力氣,於是她有樣學樣的照著做了起來,可是她卻自拉起半個,就沒了力氣。

看著柔弱的小紅,徐三一臉鄙夷地投去了一個白眼後又做一個,然後保持著拉起的姿勢,說道,“別勉強了,引體向上是男人做的,你一個小姑娘.....嗯,轉轉呼啦圈就行了。”

“啊~”不服輸的小紅大叫了一聲,使出了渾身力氣,手炮腳蹬地終於拉起一個,隨後,便好像抽空全身的力氣一樣,耷拉下來,但是她卻沒有鬆手,宛如一條魚乾一樣掛在了樹上。

喘了好幾口粗氣後,她才覺得身上有了一點力氣。

雖然只有一個,但此刻的她卻滿滿的成就感,轉頭一臉驕傲地說道:“看見了?我也能做!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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