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被蓋在了小紅的頭上。

一片完全的黑暗襲來,他明顯地感覺到徐三貼近了她的身體。

肌膚相觸,有些清涼的華潤的觸感,讓她的心跳加速,有點迷離。

沒有粗重的喘息聲,只有澹澹而又平穩的呼吸。

這種平澹讓她有點失望,一股綿長地熱氣鋪面而來,隨後聽到徐三聲音,“一會遇到什麼什麼事情都不要慌亂,記住你現在的身份,配合我表演就行了。”

“嗯~”小紅輕輕的答應下來,才想起剛才有槍聲響起,略微猶豫了片刻,便伸手把徐三的胳膊拽了過來,放到自己的脖頸之下,然後閉著眼睛靜靜的聆聽。

沒過多久,她就聽到窗外有點嘈亂的聲音.....

.

道長今夜和沉春涼去鋼鐵廠踩點了,這讓青衣的心有些躁動。

她想去救她的小師妹,就在今夜!

道長說,停電之後,鬼子據點的安防可能會出現一些紕漏,雖然這是一個救人的好時機,但是道長卻一再囑咐她不要對73號公館輕舉妄動,因為那裡的水很深,即使他在太遠潛伏這麼多年,對那裡也沒摸不到一點頭緒。

青衣本命李青鸞,與她的小師妹李錦雞都是戲班的出身,也同樣都是太遠情報站的情報員,只是青衣的級別比她小師妹高出許多。

李錦雞女生男像,唱的是小生,與青衣想比,李錦雞的小生倒是比青衣紅上許多,如果不是她是女兒身,估計早就被那個貴婦給包養了。

也許是因為人怕出名豬怕壯的原因,李錦雞忽然有一天就被一群東瀛人抓走了,隨後便不知去向。

這種情況很多,鬼子在太遠囂張跋扈,經常無緣無故的抓人。

為了安全,與李錦雞在同一條情報線上的青衣迅速的隱藏了起來。

隨後經過道長的打探,才得知李錦雞被鬼子抓到73號公館。

青衣自然知道鬼子這個神秘的據點,表面上看起來是個娛樂場所,可是接近它的情報員全部神秘失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青衣與李錦雞相差一輪十二歲,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學藝,即是姐妹,也像母女。

雖然知道被抓到那裡凶多吉少,但是她卻始終抱著一顆僥倖的心,希望沒事。

算算日子,李錦雞被抓進去已經過去半個月了。

按理說,應該放棄才對。

可是青衣卻始終沒有,這十幾年的感情可不是白處的。

雖然她在表面上遵守命令,可是卻在一直都在暗中尋找機會。

而今天,太遠城全城停電,就是最好的機會!

至於道長的囑咐,在此刻則是被他拋到九霄雲外。

按照經驗,她在四更天來到了73號公館外圍,因為在這個時間人通常剛剛進入深度睡眠,是潛入的最佳時機。

正道長所說,由於電力供應的問題,73號公館表面上防護似乎弱了許多,至少原來院牆之上的電網在今夜失去了作用。

順利的潛入院中,也是安靜的出奇,竟然沒有守衛,也沒有狗。

這讓青衣感到有些意外。

沒有掉以輕心,她知道外鬆內緊也是一種防禦方式,而且你看到不敵人,不等於敵人看不到你。

沿著牆邊的陰影慢慢的向著公館的內部摸索,沒有多久,她便摸到了公館主建築下面。

這是一所三層小洋樓,佔地不算大,但是青衣卻知道這棟房子是一個吃人的野獸,因為已經有好幾位同志因為偷偷的接近他而神秘的失蹤。

放慢了呼吸,放慢了的腳步,青衣壓著身子,慢慢的靠近了一處窗戶。

屏氣凝神,耳邊傳來了一陣呢喃之音。

她皺了皺眉,從懷裡拿出一隻特殊的管子,然後順著窗戶的側面的煙道探了進去。管子是一件很小巧的機關,在她的操作下竟然悄無聲息順著煙道探入了室內百壁爐的煙道之中。

深吸一口氣,再用力的吐到管子裡,然後她便悄悄地收起了管子,安靜地等在窗戶下面。

大約一分鐘後,屋子裡的呢喃之音消失在耳邊,青衣的眉角也微微地露出一抹喜悅只色。

用小刀撥開插在窗戶上的插銷,再輕輕地開打窗戶,緊接著,一個鷂子翻身越入其中。

落地無聲。

屋內無光,但是卻充滿了一股淫靡的汗臭味,輕輕的在鼻尖扇了扇,便從後腰拔出一把匕首,然後向著床上的兩個人摸了過去。

試探了一下,確認兩個人都已經被迷暈,才收起了匕首。

房門下的空隙,有一條明亮的光帶,這讓青衣的心不由的提了起來。

在踩點的時候,她就發現這裡有電。

但是她也知道這裡有自己的發電機,所以就沒有在意太多,因為發電機畢竟供給的電力有限,供給一個家大型娛樂場所,還是頗為吃力的。

不過從現在從門下的光帶來看,外面走廊的照明還是很充足的。

明亮的光線,筆直的走廊,這對於她還說不是一件好事,因為只要走廊內有一個巡邏的衛兵,會在第一時間發現她的存在。

吐出一口淖氣,穩定了一下心神,然後她便趴在了地上,雙手按住木質的地板,而後把耳朵貼在了地面,仔細的傾聽外面的是不是有腳步聲。

只是聽了一會,她便知道外面有人在巡邏,而且不止一人。

輕輕地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散落在地板上衣服,隨後她的嘴角便露出了一抹笑容。

走廊裡巡邏的保安有兩人,從他們步伐和身形都很容易看出這兩個人都是軍人出身。此刻他們正步調一致,速度一致,不停在U字形的走廊裡走來走去,單從巡邏的路線來看,幾乎沒有死角。

“卡察!”一聲清脆的開門聲,讓兩個人的身體微微一頓,隨後兩個保安便收回了目光繼續巡邏。

從房間裡出來的是一位穿天藍色和服的藝伎,她腳踩木屐,低著頭,邁著小碎步,朝著樓梯的方向慢慢地走了過去。

木屐踩在木質地板,發出了啪嗒、啪嗒的聲音,不過一會這位東瀛藝伎便走到樓梯邊。

這裡一樓,但是樓梯有有兩條。

一條向上,燈光明亮,另一條向下,昏暗無比。

稍稍猶豫了片刻,藝伎選擇那條向下的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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