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吧,跟我的兵比還差點。”塗漢卿漫不經心地說道。

沉春涼重新縮回到草坑裡,說道:“好了,知道你的兵厲害。還是說正事吧,這個炮樓怎麼樣?好端嗎?”

塗漢卿面色古怪,緩緩地說道,“咱們三天觀察的這十幾個炮樓裡,有三個都是這種建築風格的。”

“啥風格?”

“說不上來具體名稱,咱學問有限,不知道那些專業名詞。”塗漢卿說道。

“那就說重點吧,要是沒什麼事,咱們還得趕緊趕回太遠呢,道長等著咱們的訊息呢!”

“嗯,這三個炮樓都是看起來厚重結實,但是其實有弱點的,只要把炸藥安置好,只要三個點就能把他炸塌了。”塗漢卿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我說的是從外面炸,把炸藥粘在外層的牆上面就可以了,不過要三個點同時引爆。”

“同時,那就有點麻煩了,炸藥包的導火索不可能那麼精準。”沉春涼皺著眉頭說道。

“也不麻煩,用胖子那種甘油,一個點100克就差不多。”

沉春涼思考了一下,說道:“你是說....射擊引爆?”

“嗯,胖子那種炸藥威力足夠,雖然很不穩定,但是射擊一定可以引爆。”

沉春涼想了想,董金寶那**甘油威力確實夠大,只要小小的一瓶的威力就能抵得上一顆手榴彈了,但是也確實很不穩定,有時候一米高掉到地上就能炸,可是有時候五六米掉到地上也僅僅摔碎了瓶子,還有太陽直接曬久了,它也能炸,還有劇烈的搖晃也可能引爆。

對於這種極不穩定的東西,沉春涼也只有謹慎的對待,想要的話,也只能按照董金寶所說,用的時候用半成品臨時配置。

這個炮樓踩點結束,也宣告太遠周圍的幾個重要據點的情報全部收集完畢。

找到藏好的馬匹後,沉春涼問道,“耗子,你說的那三座炮樓,我印象挺深的,都是新建的吧?”

“對,沒錯,這三座都是看起來威武,看起來霸氣,但是在行家眼裡就是茅草屋。”

“那你說,鬼子怎麼突然就改變了炮樓的建築風格了呢?”沉春涼問道。

“我怎麼知道,也許鬼子為了美觀應付檢查,請了一個外行來設計也說不定。別忘了,小鬼子特別注重愛面子。”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這樣也好,以後他們的炮樓要是都這麼設計,那咱們可就省心了。”

“也不省心,射擊孔還是對咱們有威脅的,而且也不是每個部隊都有胖子那種甘油的,再說,那東西不便宜!”

“哎~確實,估計團長看到賬單,頭都炸了吧。”

殘月之下,兩匹灰色戰馬,踏著一路煙塵,漸漸地消失在晉西大地。

清晨,位於西南城郊的一所民宅,青衣人正在廚房準備早飯。

灶臺上的粗瓷大碗裡放著三個雞蛋,在旁邊的蓋簾上還有散落的麵條。

伙食不錯!

爐灶裡柴火呼啦啦的燒著,青衣蹲下身子,用火鉤捅了幾下柴火,讓鍋底均勻的受熱。

趁著水還沒開,青衣把蛋清和蛋黃分離,將蛋清裝到一個小瓶子裡封好,然後轉身放在一旁。

李錦雞從裡屋走了出來,看到碗裡的蛋黃就挑了一下眉說道,“師姐,你又把蛋清拿走了?”

“有同志需要!”青衣澹澹地回應道。

“咱們也需要啊,芳姐剛剛做完了大手術,現在可是正需要營養的時候。”李錦雞有些不悅的說道。

“不是還有蛋黃嗎?”青衣依舊不緊不慢地說著,同時拿起碗裡的雞蛋,倒入的鍋裡。

“可是,我看著光熘熘的蛋黃,總覺得我不得勁。”李錦雞盯著鍋裡初見成型的雞蛋說道。

“不得勁你別吃啊?有雞蛋吃就知足吧,你還挑三揀四?”青衣有些不悅的訓斥到。

“又不是我,這可是給芳姐吃的,別忘了,芳姐可是替你擋的子彈。”李錦雞憤憤地說道,在為李芳打抱不平。

李錦雞的話,讓青衣心裡很不是滋味。

李芳為她擋了一槍,子彈穿胸而過。

好在是貫穿傷,子彈沒有留在體內,不致命,但即使這樣,也做了一個大手術。

八路軍在太遠並不勢單力孤,也認識許多能人,這其中也包括掌握外科手術的醫生。但畢竟他們這些情報人員見不得光,輾轉反側等安全之後,才找到醫生做手術,在這個時候李芳已經如若遊絲,命懸一線,按醫生的話來說,如果不是傷者體質好,早就死了。

正是因為這樣,讓青衣覺得她欠了李芳一條命。

而此刻卻因為幾個雞蛋遭到了師妹的埋怨,這讓她心中很難受,不是個滋味。

可現在的形勢很嚴峻,製造火藥需要蛋清,這就讓她不得做出一些取捨。

雖然可能不差他這一點,但是她作為高層,就必須有所表態。

悠悠地嘆了一口氣,心中打定主意,有機會出去打一隻野雞什麼給李芳補補身子。

蛋黃漸漸凝固成型,李芳用勺子將它們盛了出來,分別放到兩個碗裡,一個碗裡兩個,一個碗裡一個。

李錦雞看著碗裡的蛋黃,吞了一下口水,“師姐,我不吃,都給芳姐好了。”

“你的傷也不輕,也得好好補補,要不可能就會留下疤了!”青衣說著,便把蓋簾裡面條下到鍋裡。

麵條下鍋後,沸騰的水被壓了下去。

青衣拿起一雙長快子,開始攪拌,不讓麵條粘連在一起。

看著不斷轉動的麵條,李錦雞問道,“師姐,你打算讓芳姐加入組織?”

“有這個打算,她的身份資料我已經交給上去了,只要稽核沒問題,她就正式成為我們的同志嗎?”

“她現在不是嗎?我們一起從那個鬼地方逃出來的。”

“這個我說的不算,必須要組織同意!”青衣無奈的說道。

“那得要多久?”李錦雞追問到。

青衣的手停了下來,輕輕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應該很快吧?”

青衣的話帶著迷茫有些不確定,因為她以前也發展過不少同志,短的三五天,長得需要等一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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