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澤謙卑的態度,習慣性的讓人放鬆對她的警惕,可徐三是什麼人?他以前所在的地方,人人都在演戲,人人都帶著面具,所以他看人從來不看表面。但是場面話還是要說的:“多謝花澤小姐關心,想必我暈迷這幾天一定沒少受您照顧,多謝了。”說著徐三便向花澤低頭行了個禮。

“柯南君客氣了,您也是為了保護我而受傷的,我做這點是應該的。”花澤瑾不緊不慢地說道。

接下來他便開始詢問徐三的身體狀況,做體格檢查,隨即開始抽血。

小紅在一旁看著徐三的血被抽走,不由的有點眼暈,感到腳底下不穩,有點踉蹌地向後退了一步。

王珍珍見狀,連忙扶住她,“師母,您小心。”

花澤瑾瞅了一眼,笑著說道,“安紅姑娘如果暈血可以迴避一下。”

小紅搖搖頭,表示堅決不走,作為徐三的女人,她要留在這裡。

雖然她這情人的身份是假的,但作為演戲的戲子,要有起碼職業操守。

“吃點糖可以緩解一下。”花澤瑾看著臉色已經有點白的小紅給出建議。

小紅點點頭,隨後在王珍珍的攙扶下坐了下來。

從兜裡拿出一塊糖,塞進嘴裡含著。

花澤瑾看著欣慰的一笑,然後繼續檢查徐三的身體。

坐在椅子上小紅在吃過糖之後,感覺那種眩暈感好了許多,這時她才看著花澤瑾為徐三做檢查。

在她的眼裡,花澤瑾這個女人真不要臉,竟然對她的姐夫動手動腳,而且毫不避諱。

這讓青樓出身的她都覺得都有點尷尬。

畢竟在青樓調情,也很少有擋著外人面這麼來的。

不過,話說回來,姐夫的身材真好!

以前咋沒發現呢?

想著想著,她的心裡忽然產生了一股酸酸的味道。

覺得姐夫怎麼好的身材怎麼就白白讓這個東瀛的老女人佔了便宜呢?

花澤瑾檢查的很慢,小紅覺得這個過程異常的煎熬,看到後來索性不看了。

轉頭看向王珍珍,發現這個小騷蹄子竟然也在目不轉睛的看著。

哼,不但老女人這樣,就連這個小屁孩也這樣。

等這事完了,要回去告訴姐姐,姐夫一定要看住!

不行,就給組織打報告,把這個關係坐實。

如果把關係坐實,那麼應該就穩了吧?

小紅這邊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花澤瑾已經全部檢查完畢。

她把血液樣本交給王珍珍,讓她送去檢驗,等她走後,他才緩緩地說道:“柯南君的身體真是好,暈迷了七天,您的身體比正常人還要強壯許多,而且您的面板也比常人要還柔韌的多。”

徐三一笑,沒有解釋,但是他知道這些都是練氣決的原因。

這門功法除了不提升力量,似乎在其他方面都對身體有著很大的提升。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徐三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問道。

“等相關的檢查結果沒問題了就可以出院了。”花澤瑾說道。

整理好衣服,徐三看著花澤瑾問道:“我中的是什麼毒?”

花澤瑾考慮一下,還是跟徐三這個病人說處實情:“柯南君中的毒是多種毒素混合在一起的,不過最難查的是一種神經類毒素,如果不是有人提醒,我還沒往這方面想。”

“能說的詳細一些嗎?”徐三追問。

花澤瑾聽了後,臉上露出一抹壞笑,然後抽出一張報告單遞給了徐三。

徐三拿過來,認認真真地從頭看到尾,也看不出來具體是什麼的東西。

不過,報告單中餅啊,安啊這類的成分名稱他還是有點了解。

看著報告單,心想,李泗這玩的夠大啊,竟然給用給我使用這類藥,不過話說回來,他記得李泗的師門不是不讓製造阿片類的藥物嗎?

這個....

等見到李泗再問問吧,化學和傳統醫學還是有區別的。

不過,李泗到是真敢用啊,他用這種藥在自己身上,也不怕把我藥傻了。

強行記下了整張報告單後,徐三便心有餘季地把化驗單還給了花澤瑾。

花澤瑾接過報告單,笑著問道:“柯南君看出什麼來嗎?”

徐三剛想賣弄一些自己那博而不精的知識,但是忽然覺得沒有這個必要,而且花澤瑾這個女人比較危險,還是少在她面前裝逼的好。

既然不打算賣弄,徐三便苦笑著說道,“花澤小姐這是想看我的笑話嗎?在你這種專業人士面前我可不敢賣弄!”

花澤整理了一下報告單,“以柯南君的學識一定能看明白一些,說出來無妨,也許我們還可以交流一下。”

“拆開看我能看的明白,可是合在一起,我就是一頭霧水了。”徐三攤了攤手,表示自己沒有騙人,你信不信我無所謂。

對於徐三的態度,花澤瑾似乎早就料到,沒和他計較。

“對了,關於我中的毒,你們應該研究研究,這麼厲害的毒藥,說不定.....”徐三假裝好意提醒,其實他知道即使他不提醒,給水部隊這些畜生也會藉著這個機會研究一下。

花澤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種....毒直接作用於大腦,可以讓人產生幻覺。不過,製作過程有些麻煩,而且成本很高,不適合量產。”

不適合量產還好,這個時代的化工還不發達,很多藥劑都是透過實驗室小規模出產的。

但平白讓他們得到一種毒物,這還是讓徐三覺得心中有點膈應。

既然是神經類藥物,徐三便決定多問一些,這樣見到李泗的時候,也能給他一些建議,“那就是類似於....覺醒藥劑之類的東西?”

花澤搖搖頭,“覺醒藥劑是興奮劑,時效較短,你中的毒不是,而且他在人體內可以存留很長時間。”

“很長時間是多長,不會是七天吧?”徐三一驚一乍的問道。

“十個小時左右,具體視個人體質而定。透過實驗,最短的八個半小時,最長的十一小時。可能是你的體質特殊,這種毒素在你的體記憶體留了大約30多個小時。”花澤瑾不緊不慢的說道。

花澤瑾還是那種語氣,不緊不慢,帶著謙卑,但是他這短短的幾句話卻讓徐三聽的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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