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墳地在大橋村的北邊,在一條馬路的旁邊,大概有三四十座墳頭。

“大力說他撒尿的那座墳前有一棵老柳樹,應該就是這座墳了.”

我指著墳地最後邊一排的一棵老柳樹對初五說道。

“這個大力竟然到別人墳前撒尿,弄出了事就好了吧.”

初五沒好氣的嘟囔道。

“在死人墳前撒尿的確是對死人的一種不尊敬,但我估計大力的這件事,即便是他沒有去那墳頭撒尿,那惡鬼也會跑出來傷害其他人的.”

我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大力是自己向槍口上撞的?”

初五說道。

“可以這麼說,現在我有一個擔憂,根據大力的話來推測那女鬼殺大力是為了救那個什麼傑,它現在已經殺害了大力,那還會不會去傷害其他的人?”

我皺眉說道。

“這個問題只有那女鬼自己才知道.”

初五嘟囔道。

“所以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把那個女鬼找出來,只有把它控制住了,才可以徹底解決這個隱患.”

我握緊拳頭說道,陰魂在陽間害人,無視陰陽兩界的規矩,讓我非常的惱怒。

“還有就是要搞清楚那個女鬼為什麼要害人,它的背後還有沒有人或者鬼,如果有的話,一定要連根拔起,永絕後患.”

我繼續說道。

“這座墳看起來挺大的,只是連一塊墓碑都沒有立.”

初五打量著老柳樹前的墳說道。

老柳樹前的那一座墳佔地面積很大,所佔的面積是普通陰宅的四倍,墳前沒有立碑,墳頭都長滿了雜草,如果不是堆起來的土包,都不知道這裡原來還是一座墳。

“這應該是一座荒墳,好久都沒有人來祭拜了.”

我說道。

“小七,這墳連碑都沒有人立,那我們怎麼知道里面葬的是誰?”

初五嘟囔道。

“先去村裡找人問一下,如果找不到晚上我就做法找鬼問一下吧.”

我說道,沒有立碑這個問題倒是難不到我,我除了可以問人還可以問鬼。

“這座墳葬的很中正,風水沒有問題啊.”

我打量了一下荒墳的走勢,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我們先去村裡問一下,看有沒有人知道這座墳是誰的.”

我和初五兩人去大橋村問人。

“大爺,我想跟你打聽一個事,你知不知道南邊墳地那棵老柳樹後邊的那座荒墳是誰家的啊?”

在村口遇到了一個老人,我上前詢問道。

“小夥子你不是這附近這幾個村的吧,你打聽那座墳做什麼啊?”

大爺疑惑的問道。

“大爺,我是一個道士,我今天從那裡路過,發現那座墳挺奇怪的,所以就來問問.”

我隨便找了一個理由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座墳可是有些年頭了。

要說啊那還是民國時期的一座墳,距離現在有六七十年了.”

大爺搖頭說道。

“是民國時期的墳啊,難怪上面都長滿了雜草。

對了大爺,那座墳的主人家就沒有什麼後人嗎,怎麼也沒看到去墳頭打理一下.”

我說道。

“哪裡還有什麼後代,都死光了,死光了.”

大爺說道,所表達出來的語氣很怪異,似乎是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死光了?大爺,這其中難道還有什麼故事嗎?”

我皺眉問道,在大爺的話語中我聽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那一家壞事做盡,死光了是罪有應得.”

大爺哼道。

“我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小孩,我記得那一戶人家姓屠吧。

他們全家都是土匪,搶、偷等等,什麼樣傷天害理的事都乾的出來,提起他屠家的大名,就連小孩子都知道.”

大爺回憶道。

“後來*****,他屠家全部抓去砍頭了,你說哪裡還有什麼後代.”

大爺說道。

“抓的去砍頭,小孩總該放過了吧?”

我遲疑道。

“那屠家壞事做多了,那一代根本就沒有小孩。

所以就說啊,惡事做多了是會遭報應的.”

大爺說道。

“大爺,那那座荒墳又埋的是屠家的什麼人啊?”

我問道。

“哦,那墳啊,我記得埋的是屠家的一個媳婦,好像是在一次跟別人打架的時候被人殺了吧.”

大爺想了一會說道。

“被人殺了的啊.”

我喃喃道,被人殺了的心中有怨氣變成惡鬼出來害人,這好像似乎也說的過去。

“我記起來了,那座墳裡面其實是葬了兩個人,有一個丫頭是陪葬的.”

大爺突然又說道。

“什麼,用活人陪葬!”

我驚呼道,用活人陪葬這種殘忍的事現在也有人做的出來。

“那個時候的屠家就相當於古代的皇帝,你說皇帝的妃子死了找個活人陪葬對於那些人來說是多麼正常的事.”

大爺嘲諷道。

“當時陪葬那件事在我們這裡可是鬧得沸沸揚揚的,可是那又怎麼樣,屠家在這裡權大勢大,最後也不了了之了.”

大爺搖頭說道。

“大爺,那陪葬的那個丫頭是屠家買來的還是他家的傭人什麼的?”

我問道,現在看來殺害大力的那個女鬼不一定就是屠家的媳婦,很有可能就是陪葬的那個丫頭,要知道把人活埋可比被人殺了的怨氣更要強烈。

“陪葬的那個丫頭是屠家媳婦的傭人,主人死了做下人的就去陪葬.”

大爺說道。

“大爺,那這些年你們村有沒有出現過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啊?”

沉默了一會我問道。

“不乾淨的東西?小孩子身體弱撞個邪那是很正常的事,你要說大人撞邪好像真的沒有.”

大爺想了一會搖頭說道。

“三爺,你忘了村裡的伍德子啊,那傢伙現在總是一個人自言自語有說有笑的,他應該是撞邪了吧?”

這時候有一箇中年大叔走了過來,剛好聽到了我們最後的談話,插嘴道。

“伍德子,對啊,我怎麼把那個小子忘記了.”

大爺一拍腦袋說道。

“大爺,伍德子是誰啊?”

我好奇的問道。

“小道長,伍德子是我們村的一個後生,挺老實的一個孩子。

平時就在這十里八鄉收一些稻穀、芝麻花生等莊稼.”

大爺說道。

“小道長,我跟你說啊,這個伍德子曾經是一個很正常的一個小夥子,人長得也挺漂亮的。

但是自從上個月,那個孩子突然變得喜歡自言自語,一個坐在一旁有說有笑的,村裡都猜測那個孩子是不是中邪了。

他媽也帶他去市裡面的大醫院檢查過,但是沒有檢查出什麼問題。

你說一個正常人變成了那樣不是中邪了是什麼.”

大爺說道。

“伍德子?大爺,他的家在哪裡啊,我過去看看是不是真的中邪了.”

我說道,如果是真的中邪了我有必要去幫他一把。

“小道長要幫忙看一下啊,那好啊,我這就帶你過去.”

大爺欣喜的說道,起身帶我們向伍德子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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