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你這也太不會說話了吧,哪有這樣跟女孩子說話的?”

初五開玩笑道,哪有剛見面沒多久就問別人家裡是不是有人做死人生意。

我一臉望白痴的眼神望著初五,雖然跟女孩子打交道不是我的強項,但是我也沒有傻到那個程度吧。

“你怎麼知道?”

梁思琪驚呼了起來,眼神中帶著警惕。

“不要誤會,我只是感覺到了你身上沾染了那種氣息.”

我急忙擺手說道。

“感覺到了我身上的氣息?”

梁思琪狐疑,在思索著我說的那話的可信度。

“小七既然都這麼說,那肯定就是的了.”

初五見我不像是開玩笑,才發現原來是他自己理解錯了。

“他說是的就是的,他有那麼厲害?”

梁思琪質疑道。

“那肯定,在別的方面我不敢打保證,但在這方面,我兄弟說的話那絕對錯不了.”

初五拍著胸膛說道。

“為什麼?”

見初五說的這麼肯定,梁思琪把目光望向了我,眼中充滿了好奇。

“哈哈,這個原因嘛,你就不要過問了,反正你只要知道我兄弟很厲害就對了.”

初五打著哈哈,他也不是傻子,當然不可能把自己所有的底細都告訴一個剛認識的人。

“我爺爺是一個棺材匠,我外公是一個扎紙匠,我從小就跟他們一起生活,所以我的膽子就比一般的人要大.”

梁思琪娓娓道來,並沒有隱瞞。

“棺材匠,扎紙匠,那都是跟死人打交道的職業,難怪養成了你這麼一個膽子大的姑娘.”

初五點頭說道。

“現在你總該告訴我,你為什麼知道我家裡有人是做著跟死人打交道的生意了吧?”

梁思琪望著我問道。

“你不要告訴我你是感受到了我身上的氣息,我才不信那些忽悠人的鬼話呢!”

我剛準備開口說話,就被梁思琪給堵住了,想好的措辭堵在喉嚨裡很不是個滋味。

“我真的是感受出來的,我對那種氣息很敏感.”

我搖頭無奈的說道。

“我是個道士.”

見梁思琪還是不相信,我說道。

別人都對自己吐露家底了,我也不好意思隱藏自己的職業。

“道士?”

梁思琪輕咦,上下打量著我。

“你是道士?抓鬼的道士?”

梁思琪再三追問道。

“是的,我是一個抓鬼的道士.”

我點頭。

“不像!”

梁思琪搖頭,有些不相信。

“為什麼不像,難道道士不是長他這樣?”

初五嘿嘿問道。

“在我的印象裡,道士應該都是些年齡大的,白鬚飄飄,仙風道骨,平時就隱藏在深山老林子中,根本就可能像他那麼年輕,他的年齡都還沒有我大呢.”

梁思琪搖頭,覺得我跟她印象中的道士差的太遠了。

“那你就看錯人了,我兄弟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抓鬼道士.”

初五嘿嘿笑了起來。

“他是道士,還是不相信.”

梁思琪搖頭。

“如果你能抓一隻鬼過來給我看,我就相信你是一個抓鬼的道士.”

梁思琪眼珠子亂轉,想出了這樣的一個主意。

我搖頭輕笑了幾聲,沒有說話,抓鬼不是為了向別人證明自己是一個道士的。

“你首先告訴我你是一個抓鬼的道士,然後接下來是不是就要跟我說,鬼村裡面藏有吃人的惡鬼,很恐怖,叫我不要去!”

梁思琪嘴角勾出笑容,嘻嘻說道。

“那隨便你吧,不要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到時候要是遭遇到了什麼東西可不要嚇得哭鼻子.”

我說道,既然別人不相信,那我也沒有必要強迫讓別人相信。

“放心吧,我膽子大著呢,絕對不會嚇的哭鼻子.”

梁思琪挺起胸膛說道,擺出一副很厲害的樣子。

“那你們什麼時候去鬼村?”

梁思琪問道。

“明天.”

我說道,也不想隱瞞。

梁思琪點頭,沒有說話。

“能把你脖子上掛著的那個給我看一下嗎?”

我對梁思琪說道。

“你是說這個護身符啊,這是我爺爺給我的,我從小都戴在身上.”

梁思琪把脖子上的護身符解了下來遞給了我。

這是一個木質的雕塑,只有大拇指那麼大。

木質呈一種淡金色,不知道是什麼木頭。

說是木雕還不如說是一塊木疙瘩,因為這就是在一個木疙瘩上面隨意的用小刀畫了幾道痕跡,像是鬼畫符一般。

這護身符摸在手中有一種溫潤的感覺,質地像是玉石一般。

我左右上下打量了好一會,也沒有研究出這是什麼樹上割下來的木疙瘩。

這小塊木疙瘩上面密佈著一種非常奇特的花紋,仔細辨別,就好像是許多鱗片一般。

我將護身符放在鼻子前輕輕地嗅了一下,上面散發著一種幽香。

“這護身符是什麼做的,居然有一種獨特的幽香.”

我好奇的說道。

“小七!”

初五用手肘捅了我一下,壓低聲音叫道。

“幹嘛?”

我不解的望著初五。

初五沒有說話,只是對我使眼色。

我順著望過去,只見梁思琪臉上抹上了一層紅暈,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

“那護身符是別人女孩子貼身佩戴,上面沒有幽香才怪.”

十三恰到好處的出聲提醒著我。

“啊,這個,不好意思啊,我沒有想那麼多,不是故意的.”

聽十三這麼一說,我頓時就明白了過來,很是尷尬,急忙道歉。

“看你也是無心之舉,我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

梁思琪故作大方的擺手說道,只是臉上的紅暈並沒有消散。

“你知道你這護身符是用什麼做的嗎?”

我問道。

“這是我爺爺給我的,我也不知道。

我爺爺年輕的時候是一個木匠,後來才做棺材匠。

他這一輩子都是在跟木頭打交道,不知道他是在哪裡弄來的一塊木疙瘩.”

梁思琪搖頭。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嗎?”

梁思琪問我。

“不是,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這上面的刻畫也是你爺爺畫的嗎?”

我繼續問道。

“那些鬼畫符啊,我聽我爺爺說那是我外公畫的。

我外公平時就喜歡畫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也不知道那鬼畫符代表著什麼,反正我爺爺囑咐我一定要貼身佩戴,不能摘下來.”

梁思琪說道。

“哦.”

我輕輕地哦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拿在手上把玩了一會就還給了她。

吃完飯結賬的時候店老闆也沒有好意思再收我們的錢,梁思琪把初五的手機號碼要了過去,分別是來了句明天見“小七,我看你剛才拿著別人的護身符研究了半天,是不是那護身符上面有什麼門道?”

回去的路上,初五問我。

“那護身符經過了符咒的加持,有一定的聚氣、護身的功效.”

我點頭說道,如果不是發現了不同尋常的東西,我才沒有興趣觀看別人貼身佩戴的東西。

“難道說梁思琪的爺爺也是一個高人?”

初五嘟囔道。

“不,應該是她外公懂的一些。

那上面刻著的幾道痕跡,正是一個簡單的聚氣風水護身符咒.”

我搖頭說道。

“最讓我好奇的是那塊木疙瘩,我總感覺那塊木疙瘩很不尋常.”

我疑惑的說道,剛才回想了半天,愣是沒有找到相關的記載。

“那種木材我好像在哪裡聽人說起過,回頭我找人打聽一下.”

十三開口說道,剛才她也注意到了那塊木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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