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見三人起就覺得三人不是一般人物,眼下必定是三人之一救了自己。

比起溫明,他更相信眼前三位來歷不明的江湖人士,特別是中間那名女子,出奇的美。

一般來說,這樣的人不是弱的可憐,就是強得變態。

面對溫明的條形,凌晨不語也沒有任何動作,他以自己最尋常的方式面對——無視就好了。

目光在三人身上移動,多在藍若身上停留了一會兒,沉吟道:“你們是何人?”

這時,凌晨抬起右手,一縷劍芒在指尖流竄。

“是你.”

溫明頓時眉頭一擰,這一縷劍芒跟先前偷襲自己的劍氣一模一樣,儘管先前那一縷劍氣實在太快,但他能夠感覺得到,兩者擁有共同的氣息。

所以,他能夠百分之百的確定,剛剛偷襲自己的就是這個冷漠的青年。

想到這兒,立即來到凌晨身前,不再孫縣令身上浪費功夫。

“剛剛是你偷襲我的?”

“你說呢?”

凌晨眉頭一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小子,你太狂妄了.”

溫明臉色鐵青,心知對方有點實力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簡直就是在找死。

凌晨沉默,繼續擺弄著指尖流動的真氣。

為了掩人耳目,同時也為了挑釁對方,他故意將劍元隱藏起來,為的就是麻痺眼前的敵人,讓對方低估自身的實力。

文明一眼從凌晨指尖流竄著的劍氣,分辨出他的“真實”實力,心底頓時有了底,說話也大氣了幾分。

“我剛剛究竟是不是你出手偷襲我?”

“我似乎擁有拒絕回答的權力,並且這裡處於天鳳國領土,即便是有人質問也由不得你,而是由此地的最高領導人孫縣令來過問,不是嗎?”

文明的目光逐漸變得毒辣起來,隨即輕笑三聲:“你說得的確是不錯,可松陽縣很快就會易主,而是將變成這個縣城的最高掌權者,那麼,我是否有詢問的權力?”

“自然是有.”

“拿下城市不過是早晚,既然如此,這些問題提前來問有何不可?”

凌晨輕輕點頭:“的確.”

“那麼,我再來問你,剛剛究竟是不是你偷襲我?”

“抱歉,我拒絕回答.”

“你敢耍我?”

這句話幾乎是擠出來到。

“我的身體由我控制,我的思想也由我來控制,既然如此,我說自己想說的話,有錯嗎?”

“執迷不悟.”

溫明語塞,心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時間不能拖了。

快刀斬亂。

“執迷不悟的是你,如果你即刻轉身離開松陽縣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夠了.”

溫明一揮衣袖,攻城一戰我軍死傷不小,眼下就拿你祭旗。

說完,一雙大手就朝凌晨抓來,恍如蒼鷹巨爪,一旦被抓到便會被撕裂。

身影一閃,凌晨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直到殘影被抓破,溫明才明白是假象。

下一刻。

一道劍元迸射而出,直接穿透溫明眉心,懸浮半空的身子頓時一頭栽倒在地。

生死一瞬,溫明什麼痛苦也沒有,就像是一臺機器,前一秒還是好好的,下一刻就失去了行動能力,生命氣息。

就這麼死了?孫縣令一不做二不休,兇狠的把對方腦袋砍下來,然後掛在城牆之上。

城外。

參謀面如土色,神情錯楞。

百夫長更是直接從馬背上摔落下來,被人攙扶起來的時候,雙腿一直在哆嗦。

“怎麼會這樣?”

只聽他顫顫巍巍的說道:“這樣要我如何跟上面交代?完了,完了,真完了!”

參謀兩眼無神:“百夫長大人,撤吧,快讓士兵撤吧!”

不多時,城門伴隨著一聲沉重的吱呀聲開啟了。

裡面的農民士兵們傾巢而出。

孫縣令首當其衝,同時還命令後方弓箭手放箭。

昌天國計程車兵們頓時丟盔棄甲,潰不成軍,百夫長在前面咆哮:“不要慌,不要亂,組成陣法,齊心迎敵.”

在混亂的喊殺聲中,他的聲音顯得太過於蒼白無力。

一旁的參謀嚇得臉色蒼白,急忙騎著戰馬逃之夭夭。

孫縣令取下揹著的弓箭。

拉弓,射箭!跑在最前面的參謀,一頭栽倒在地,被後方逃跑上來的戰馬踩得慘不忍睹。

戰事很快平息下來。

在這場戰鬥中,松陽縣僅僅只是輕傷十數人,無一死亡。

這對於並非正規士兵出生的農民守衛來說,這簡直就是奇蹟,這是多年來第一次出兵,同時也是第一次檢驗訓練的效果,而對於這種效果,大家都非常滿意。

最後,松陽縣還俘虜了三十幾名戰敗計程車兵,並且補充了大量的戰事物資。

松陽縣府衙。

凌晨三人被邀請至此,全縣上下,舉杯同慶。

慶功宴上,孫縣令說了不少,最重要的就是天鳳國現況。

根據縣令所言,近月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昌天國竟然主動破壞條約,破壞近百年的友好共存不斷掃到松陽縣。

另外,據他小道訊息,天風國高層,也就是朝廷的某些掌舵者已經開始明哲保身,還有的甚至已經離開了京都,前往其他大國避難,反正,天鳳國現在已經是非常亂了,平靜日子是過不了幾天了。

好在,天鳳國還有一個孟家,而且,孟家已經答應天鳳國皇帝會插手管理此事。

“孟家?”

凌晨眉頭一挑,問道:“孫縣令,您確定這個訊息來源準確?猛家真的是這樣表態的?”

凌晨與藍若對視一眼,孟家的事情他們非常清楚,眼下“孟家”竟然公開要支援天鳳國,其中顯然有不為人知的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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