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

秦烈雖然笑著,但沒有任何一個人覺得他的笑是善意的,而笑聲中夾雜著的殺氣已經擺明了他的態度。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擺在你們兩人面前只有兩條道路,一是跟我走,二是繳納罰金一千塊上品靈石,至於怎麼選擇那是你們兩個的事情.”

“嘶……”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大廳裡的武者開始竊竊私語。

“這根本就是明搶啊,一千塊上品靈石可夠我修煉小半年時間了,光是想想都覺得眼紅更別說拿出這麼多平白無故的送給別人了.”

“這下子可有好戲看了,昨天有人朝武門滋事生非,秦烈就是用這招對付他們。

其中一個仗著自己在朝中有些勢力有恃無恐,最後被他一掌拍碎心臟當場死亡,剩下幾個滋事的被當場收繳所有財產.”

“一千塊靈石無論對誰都是一個不小的財富,若有這麼多靈石我有十成把握在半年時間內突破到凝真後期,要早知道給朝廷賣命這麼有錢賺,早些年就該參軍的.”

一千塊靈石?陽天不是沒有,儲物間裡面有是有。

正如那些武者所說,這筆財富不是小數目,若放在尋常絕對會導致一系列流血事件。

就這麼拱手相送?誰會服氣?秦烈取下頭盔,那是一張有英俊與高貴的氣質融合而成的臉龐,此刻卻全被國法的威嚴所渲染得極其莊重、嚴肅,沒有一絲一毫的商量餘地。

陽天眉頭微微皺起,交還是不交,這的確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暗羽軍團,也被稱之為皇家御衛軍,乃是一支有忠誠的死士組成的隊伍,陽天自認為有能力對付一兩個,卻無法對付眼前這個超過十人的小隊。

“算了.”

陽天一咬牙,把一個儲物戒丟給秦烈。

秦烈將陽天的殘留的精神意識化解,清點了一下數目後丟給陽天:“這是多出來的.”

“哼.”

陽天有種被當做叫花子的感覺,怎麼是活自己也是天元宗精英弟子,平時誰叫了都要叫一聲師兄,出自內心的敬佩,可對方卻……“陽天師兄,對不起……”石天萬分慚愧,不敢抬頭看他。

陽天沒有理會石天,而是把目光凝向一旁的凌晨,然後對秦烈說道:“他呢?”

“自然也吧會列外.”

秦烈的目光慢慢向冰冷轉變,一股可怕的殺氣逐漸蔓延出體外。

凌晨的表情以及舉措,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或許秦烈的的確確是為了執法,反這種無疑強盜行徑的執法他是絕對不會認同的,所以,要交出這一千塊靈石,簡直就是白日做夢,就好讓如雪般的冰冷凌晨笑一下。

這不是做不到的問題,這根本就不可能。

“你似乎已經做好了選擇.”

秦烈身體某個部位動了一下,身後的暗語軍團隊員立馬呈扇形散開,很快便把他包圍其中,濃郁的殺氣一下子將凌晨如夢中之鱉一樣包圍起來。

陽天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忽然覺得這一千塊靈石花得並不是特別冤枉,至少可以看見九幽宗一個自大狂我得不可一世的天才隕落於此,心情一下子從低落變成舒心。

柳青被嚇壞了,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張虎師兄,現在怎麼辦?如果凌晨真的跟御衛軍發生爭執,那就糟糕了,說不定還可能會被秦烈當場擊殺.”

“張虎師兄,你快想想辦法.”

李妍也急了,凌晨性格是有些不近人情,還有些怪癖,可她也不願意看見就這麼隕落。

張虎看向青元:“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辦法倒是有一個.”

青元眉頭擰成幾條溝壑,無奈搖頭道:“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們拿出一千塊上品靈石.”

四人一陣沉默,一千塊靈石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即便青雲門一年總收入也不過一千塊上品靈石吧?而作為門派弟子的他們哪裡拿得出這麼一比龐大的錢財?“這傢伙還真能惹事,終於輪到我出場了.”

張敬之自信一笑,頓時引起張虎四人的注意。

“敬之師兄,你有什麼辦法嗎?”

“天機不可洩露.”

凌晨緊握長劍,龍紋劍白光如水波擴散,抵禦那股環繞在身邊的肅殺之氣。

“等一等,我有話說.”

張敬之剛剛走上前,就被一個士兵阻攔在外。

秦烈冷哼一聲:“若想代替此人繳納罰金,就不必多此一舉了,此人頑固不化、冥頑不寧,死不足惜.”

陽天笑了起來,竟然主動上前請命:“秦統領,這個少年與我有些糾葛,不如讓我替您動手如何?”

“不,你沒有這個機會.”

張敬之莫測高深的看了陽天一樣,然後又對秦烈說:“秦統領,有幾句話我想單獨對你說,或許在你聽了之後就會改版現目前的看法.”

“哦?”

秦烈想了想,朝張敬之走了過去。

張敬之湊到秦烈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後者臉色稍稍遲疑了下。

最後,他用複雜的眼神看了凌晨一眼,鏗鏘有力的宣佈結果說:“凌晨,下不為例.”

“什麼?”

大廳裡再一次寂靜下來,紛紛猜測張敬之究竟說什麼,竟然能夠在短短時間內改變了秦烈的作風以及看法。

“原來如此.”

陽天像是想到了什麼,心情萬分糾結,那是一種剛剛跌落谷底,忽然發現懸崖璧山有一條可以爬上去的藤蔓,等他抓到才知道這根藤蔓早已經乾枯得無法承受一絲一毫的重量,希望瞬間變成絕望。

那種強烈的反差令陽天有種發狂的衝動,最終全部轉變成為仇恨狠狠瞪了凌晨一眼,然後丟下了一句經典的至理名言走掉了:“凌晨,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很快,隨著陽天的離開,御衛軍也跟著走了。

然而,縈繞在眾人心頭的疑惑,去像是一個死結,想破腦袋也不知道張敬之究竟說了什麼。

被破壞的桌、椅、櫃檯很快就換成新的,而凌晨他們也得到了自己的房間,並且入住其中。

去向房間的過程中,張虎終於忍不住好奇問道:“敬之師兄,你剛剛到底說了什麼?”

(停電近乎一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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