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見玉屏公主的時候,兩者隔著不小的距離,也就只能看見個大致,但遠遠沒有這麼近距離這麼觸動神經。

玉屏公主,天鳳國瑰寶,近距離看到她的一瞬間,凌晨忽然有些明白剛剛那些獻禮的參賽者為什麼會這般難以平靜了。

花樣的年華,面板好得過分,白皙如雪的肌膚此刻卻有幾分嫣紅,大概是因為酒的緣故,簡直就是嬌豔欲滴,這般近距離的觀察真讓凌晨種享受不起的自卑感。

他再一次的仔細盯著玉屏公主看,目不轉睛,全神貫注,沒有絲毫分心的看。

這讓玉屏公主找回了自信,同時又讓他十分懊惱,難道小地方的子民全部都像這樣沒有教養?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樣直視一個女子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可她從對方眼中看到的不是對美色的貪婪,也不是對美好事物的嚮往,眼眸中閃過陣陣疑惑的光芒。

疑惑。

對,就是疑惑。

怎麼會是疑惑?玉屏公主很難理解凌晨的表現,若他眼中閃爍著的是慾望,貪婪,褻瀆的神色,她都可以接受,可現在……似乎是看夠了,凌晨又低著頭,不像是無禮之舉,倒像是思考,仔細而又專注的思考。

“凌晨閣下.”

玉屏公主輕輕呼喊了一聲。

凌晨急忙從思緒中走了出來,淡淡的應答道:“什麼?”

“這個……”玉屏公主可以想到一萬個可以神不知鬼不覺,讓凌晨這個人從這個世界無聲無息蒸發的方法。

如果不是因為自尊心強,如果不是因為她對自己智慧有著絕對的自信,如果……玉屏公主完全可以不用理會凌晨,然後用另外一種比較直接而具有顯著效果的辦法,徹徹底底、乾乾淨淨的解決這個讓他頻繁發怒,不識時務的愚蠢劍修。

看著凌晨猶如雕像般的臉龐,玉屏公主突然覺得這個人也蠻有意思的,至少比那些整天只知道阿諛奉承,一副奴才相的木偶有趣得多。

也就是這一個閃光的念頭,讓她改變了立馬讓凌晨消失的想法,也正是因為這個苗頭讓天鳳國輝煌的歷史上,多了一粒永遠無法抹去,無法沖洗的灰塵。

“你知道聖域雪蓮嗎?”

“不知道.”

額!玉屏公主再一次汗顏,笑著解釋道:“那是一種只生長在聖域的白色花朵,傳說一百年開花,一百年結果,它的花是世界上最好看,開得最燦爛的花朵.”

“那又怎樣?”

凌晨問道,一副渾然不知到的表情。

如若不是早就知道凌晨性格如此怪癖,玉屏公主真的會以為他之所以這麼冷酷,這麼與眾不同,這麼桀驁不馴,完全是裝出來吸引自己注意力。

這種完全只屬於傳說的人物,怎麼可能出現在現實世界裡?可眼前就出現了一位。

不遠處的黃衝笑了一笑:“玉屏公主果然好計策,凌晨危險了.”

“或許凌晨他是故意的吧!”

關平擅長分析人物,瞭解他們的內心世界,可凌晨他卻無論如何也看不透。

從凌晨說出“如果可以你最好閉嘴”的話後,婭夢就一直呈現木偶表情看著他,思緒與眼珠停止轉動。

她現在完全相信了,完全相信江靈口中所說,凌晨的的確確是一個怪人。

“你能給我採摘回來嗎?”

玉屏公主滿懷期待的對凌晨說。

聞言,那些只長了的身體沒長腦子的參賽選手,頓時眼冒精光,羨慕嫉妒恨的鐳射直朝凌晨身上投射過去。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是玉屏公主給凌晨下達的死亡通知。

凌晨淡淡的問:“聖域雪蓮,能做什麼?”

“很漂亮,它被譽為世界上最純潔,最美麗的花朵.”

玉屏公主臉上綻放出天真、嚮往、痴迷以及夢幻的神情,越是如此,那些愛慕她的參賽選手對凌晨的恨意也就越發濃郁。

這絕對是一個完美的殺人手法,並且還是殺人不見血,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其中奧妙,玉屏公主公主的表現僅僅只為了借刀殺人,僅此而已。

“聖域雪蓮?”

凌晨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低著頭繼續深思,而他的話卻像是牽動了玉屏公主愛慕者的神經,他們不約而同的在心裡祈禱凌晨拒絕,一定要拒絕。

黃衝看向關平:“你覺得凌晨會答應嗎?”

“照目前的形勢來看,他不可能答應,拒絕是唯一的選擇.”

關平不加思考的回答。

“我也覺得他會拒絕.”

“是的,他會拒絕.”

“按照凌晨的性格,答應的機率幾乎為零.”

幾乎所有人都會這麼想,可事實總是事與願違的,萬眾矚目之下,凌晨緩緩開口。

“我答應.”

他的話總是那麼出人預料,總是那麼石破天驚,總是令人猜想不透。

正如他的性格一樣,常人根本難以理解,與其說他這個人難以理解,還不如說凌晨的思維與常人全都不同更為恰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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