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就在療傷的過程中度過。

《鴻鈞元訣》恢復效果顯著,對於外傷更是有立竿見影的效果,再加上內患丹藥的輔助,經過一夜的恢復療傷,兩人的傷勢也恢復得七七八八了。

清晨,兩人開始徒步趕路。

因為千里馬早在昨夜受到驚嚇不知道跑到何方,只能徒步前行。

途中,張敬之不少說話,由於凌晨很少回答,到最後他也沒有興趣了。

經過近半日的趕路後,兩人來到一個人流量極大,都快趕得上楓葉城規模的小鎮。

經過休整補充,兩人購買了兩匹具有妖獸血脈的棗紅馬繼續趕路,爭取以最快的時間抵達新野城。

在韋州城與新野城中間地帶,有一個兩岸青山,孤峰圍繞的河流地域,名為天che峽谷。

天che峽谷,同楓葉城與韋州城相連線的飲馬平川一樣,是兩座城市的交接點,只要穿過天che峽谷中間的流域,就能成功抵達新野城,從而租借飛行妖獸體驗翱翔天空,征服蒼穹的快感。

飛行,誰不向往呢?同樣的,凌晨也有如此意向,也想體驗一下站在高處俯視大地的舒暢。

須知,武者修為晉級到一定層次,斷然不需要藉助任何外力就能夠遨遊天空,睥睨天下。

說是如此說,可武者要像鳥兒一樣自由飛翔,卻需要達到倫海境才能遨遊太空,俯視大地。

可要修煉至倫海境界,需要數十載光景,歷史上最快晉級倫海大能的修煉者是劍神,冷若晨。

龍翔史記有明文記載,冷若晨一心向劍,視劍如命,從踏上劍修一路就廢寢忘食的修煉閉關,求真問道。

晉級倫海境歷時十五載,也就是十五年的時間,才從最初的納氣境晉升到倫海大能。

然而,比起像劍神冷若晨這種絕世天才,一般人能夠在有生之年晉級倫海就不錯了,豈敢貪圖進度緩慢與否。

龍翔大陸,武者居多,強者林立。

其中,凝真階佔據五成,多半是宗門子弟,家族精英。

其次,真靈境界佔據兩成,一般都家族長老,亦或者一族之長,又或者在宗門擔任長老一職。

倫海大能以足以開山立派,成立一九品宗門被載入史冊。

可以說,倫海大能是無數修煉者最終的追求,只需要晉級倫海境即可。

在倫海大能之上,還有神魂境,太虛境,混元境,甚至是武者的極限生死境,也就是傳說中的封神境界。

修煉境界如此,但武者天賦參差不齊,每一個境界就是一道關卡,被卡在凝真階、真靈境界、倫海境界的武者多如牛毛,都在思考如何闖過關卡,成功晉級……一念至此,凌晨不僅沒有感覺任重道遠,反而覺得未來充滿夢幻般的色彩,能夠生存在這樣的世界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越過高山,穿過叢林,走過無數村莊小鎮。

兩天後的正午,兩人終於來到天che峽谷的入口。

如今正值七月,兩岸青山蔥翠,天che河水清澈碧綠,宛如一塊碧綠色的玉石鑲嵌在兩座山峰中間。

峽谷就像是一座衝入雲霄的高峰被人從中一分為二形成的,進入峽谷之後,視野一下子狹隘起來,高達數千米的高峰頂端雲霧繚繞,仙鶴盤旋,似人間仙境。

天che河,水面平靜,波光粼粼,撲面而來一股就像是被進化過的空氣,彷彿還能聞到河水的甘甜。

來到空蕩無人的碼頭,張敬之眉頭微微皺起,嘀咕道:“怎麼回事,諾大的碼頭怎麼都是空船,一個人影都沒有.”

對於這點,凌晨也覺得奇怪。

除去飛行,韋州城到新野城唯一的途徑只有水域,碼頭應該喧囂吵鬧才對,怎麼可能寂靜無人?難道是出了什麼變故?“喂,兩位客官,可否是去新野城?”

遠處傳來粗狂的喊聲,聞聲望去,天che峽谷水天一地的盡頭,一片孤舟逐漸駛來,身影一點點放大。

很快,一位頭髮半白,約四十歲開外的中年人使者孤舟來到碼頭,跳上岸邊笑道:“兩位,可否是要去新野城?”

“正是.”

船家道:“不巧得很,每年這個時候,天che都會停止船隻出行.”

“這是為何?”

凌晨不解的問:“莫非這流域裡隱藏著什麼危險不成?”

“此話說來話長!”

船家避開這個問題,長驅直入道:“你們兩要是想坐我的小船前往新野城,必須付比尋常高出五倍的價錢.”

凌晨從儲物戒裡面取出幾百兩銀子遞給船家:“夠了嗎?”

“夠了!”

船家急忙用掛在腰間的袋子裝起來,臉上雖充滿笑容,但眼底深處卻有一絲擔心,冒險走一趟就能賺取需要一年時間才能賺取的錢財,還真是富貴險中求啊!上了小船,張敬之忍不住好奇心,詢問船家:“剛剛你說每年到這個時候,天che河就會停止船隻執行,這是為何?”

“這個嘛……”船家遲疑了一下。

張敬之立馬丟過去一錠銀子,足有十兩重。

船家收了銀子,一邊划著小船,一邊說道:“雙生湖傳說,不知兩位客官聽說過沒有?”

雙生湖?兩人連著搖頭,表示不知。

船家說道:“每年的七月初一到七月初七,天che河就會出現傳說中的雙生湖,只要沿著天che河任意漂流就能抵達。

據說,雙生湖是一個孤立的島嶼,周圍的湖水呈血紅色。

在那座島上住著一對雙炮胎姐妹,關於這個島有很多傳說,不過傳得最多的就是,進入島嶼後會聽到有人唱歌,然後看見一個很美麗的女子,當你聽完曲子之後就會變成一座座石雕,永遠不會甦醒過來.”

“哦?”

張敬之好奇心大增:“還有這種事情?”

船家笑道:“是真是假我也不太清楚,都是聽別人謠傳的,親信不得.”

“未必.”

凌晨開口道:“如若只是傳言,天che河就不會停止船運了.”

“這倒也是.”

張敬之繼續問道:“還有嗎?”

船家戴著的斗笠把臉龐遮住,整個人顯得很陰沉,抬頭的時候眼瞳暗淡無光,頹然道:“我兒子就是前往雙生湖的途中失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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