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出聲。

此刻的他,一臉驚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神念所見一切。

廖小蛙嬌面微變,心中卻是波濤翻湧。

當以神念探看完這枚丹丸時,她明白,自己為張劍報仇的計劃將被擱置了。

方雲收回神念,單手一揮,將洗髓丹拋給冷雨,深吸一口氣,道:“你果然不凡,居然能以氣血煉丹.”

此言一出,三大長老再次震驚,他們雖然感應到這枚洗髓丹上有冷雨的氣息,但是也只是猜測後者隱藏了修為,絕沒想到其居然是以氣血煉丹。

馮烈、宋正一臉興奮,望向冷雨,如同在看絕色女子一般,二人同時上前一步,圍繞著後者轉圈,不斷髮出嘖嘖的讚揚之聲。

廖小蛙臉色顯得更加難堪,原本她以為報仇計劃只是被擱置,如今聽了方雲之言,才知道,那計劃在丹門,將永遠無法實施。

冷雨心中同樣驚訝,未曾想到方雲如此之強,居然看出此枚丹丸中擁有自己的氣血。

其實,此丹完全是他以元氣控制地火煉製而成,只是最初在煉製溢血草時,以氣血催動藥鼎,導致其上留了許多,後來煉製時方才融入到丹丸之中。

聽聞方雲之言,心中不由得升起敬佩來,微笑著,抱拳一揖,道:“小子僥倖而已.”

“哈哈!”

方雲突然昂首哈哈大笑,道:“天地之間,能以氣血煉丹者萬中無一,真沒想到,你方火居然是天之驕子。

既然有如此本領,何故要進入我丹門中來?又何故裝昏迷一年之久?”

冷雨保持著微笑,直視方雲,朗聲道:“如何到了丹門後山,我不自知,對於過往姓名來歷,我更是一無所知。

機緣巧合下,得小姐相救,本應十分感謝,未曾想卻是引起丹門不必要的風波,對於此我深表歉意.”

說到此處,抱拳恭敬一揖,繼續道:“昏迷一年並非我願,更非做作,實屬我也不能控制。

一年間,得幸丹門不棄,楊彪照料,方才苟全性命於此間。

一年後醒來,我雖然迷茫,但卻明白必須強大。

受雜役之苦,發現肉身強悍,方才闖出雜役房,進入靈泉之山而吐納天地靈氣。

怎奈我資質愚鈍,修煉之後,毫無收穫。

那時,得知門中洗髓丹乃療傷聖傷,更是突破凡軀不可缺少之物,便收集靈草靈藥,一入火山.”

這一番話說來,真假參半,讓人聽聞者難以分辨清楚。

聽聞冷雨之言,銀蕭雖然不明白其真正來歷,但是卻明白其實實在在擁有修為,而且還有兩隻強悍的妖獸在身。

不過,這一番話說出,就連他都找不出絲毫破綻。

楊彪更是聽得入神,來面對門主的害怕和擔憂都一掃而空。

從認識冷雨那天開始,到得今日,方才真正的聽聞其談及一切。

馮烈一臉興奮,拍掌道:“好,好,好一段精彩人生。

過往既然不能記起,又何必強求,既然出現在丹門後山,便是與我丹門有緣,今日又是我將你帶來此處,更是緣份不淺.”

說完,直盯著冷雨嘿嘿怪笑。

見到前者的笑容,冷雨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不知為何,怎麼看怎麼覺得這老傢伙的笑容有些不懷好意。

宋正那甘落後,同樣撫掌笑道:“方火,別聽馮老頭之言,你看他一大把年紀,從來都沒有正經過。

要說起來,三位長老中,我才是最心慈之人.”

“幹什麼?”

廖小蛙一肚子的火,眼見二人如此模樣,怒吼道:“難道你們忘記了火山之事,忘記了今日找方火來此是為什麼?”

馮烈、宋正同時尷尬一笑,立於一側,不再出言,那兩雙眼睛,卻是始終盯著冷雨。

方雲輕輕點首,到也認可冷雨之言。

在蒼穹一界中,資質絕佳者雖然眾多,但是能以氣血煉丹者,可謂是絕無僅有。

至於昏迷一年,修煉一途中,到也是正常現象。

只是,他依舊不放心後者的來歷。

望著後者,眼神不再那麼冰寒,問道:“張劍何在?”

“魂飛煙滅!”

冷雨依舊保持著淡定,一臉微笑,似乎在談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找死!”

廖小蛙終忍不住了,怒吼一聲,纖纖玉手伸出,凝聚元氣,虛空拍下。

“放肆!”

方雲冷哼一聲,一掌拍出,將前者祭出的元氣拍散。

馮烈、宋正似乎也未曾想到方雲會突然發怒,二人一驚,雖然依舊盯著冷雨,卻是收斂了許多。

廖小蛙一臉怒意,沉聲道:“守護火山弟子消失,查探無果。

今門主親審之下,此子已然承認。

作為掌管門派刑罰的我,自然要清理門戶。

請問門主,為何阻攔?難道真要置門派威嚴不顧,置小慧聲譽不顧?”

“廖長老,今日你話是不是太多了!”

方雲臉色一變,強大的氣息鎖定廖小蛙。

廖小蛙冷哼一聲,毫無懼意,酥胸高挺,道:“門中有規,賞罰分明,難道我如此做還有錯不成?”

“廖長老,廖長老!”

馮烈笑嘻嘻靠近廖小蛙,道:“何故為了區區一名弟子與門主鬥氣.”

宋正此時也上前一步,做起和事佬。

方雲望了一眼廖小蛙,冷哼一聲,心中卻是萬分無奈。

無數年來,對於後者,他一直照顧有佳,俱是因為其長得極像逝去的夫人。

可是,當年他本欲助其修煉時,卻發現其與張劍關係非同尋常。

這些年來,所有人幾乎都不知道,但他的心如同明鏡一樣。

只是就算如此,他依舊下不了恨心,下了不手。

廖小蛙失去心愛之人,在未曾查控出真兇之時還能隱藏心緒,如今見眾人如此維護冷雨,心知如果不抓住機會,就真的是報仇無望了。

直視方雲,沉聲道:“如果門中沒了規矩,這丹門還怎麼留得住人,我等又如何教導眾多弟子.”

此時此刻,就算是傻子,也能看清形勢。

冷雨不傻,更能看得明白,對著廖小蛙抱拳一揖,道:“廖長老,可否聽我一言?”

“講!”

廖小蛙冷哼一聲。

冷雨微微一笑,道:“張劍貪圖我、銀蕭之物,誘騙不成,欲殺人越貨,誰知他修為不行,被我的肉身力量反彈回去,他一不小心便掉入火淵之中.”

說到此處,掃過方雲、馮烈、宋正,最後目視廖小蛙,道:“不知殺人越貨在門規中又應當如何處置?他自行掉入火淵,我又何罪之有?”

話音一落,銀蕭急忙顫聲道:“稟報門主,正是如此,當日張劍欲取我們性命,老大根本沒有出手,只是以肉身抵抗而已.”

“喔!”

廖小蛙輕喔一聲,突然一臉笑意,道:“你肉身如此之強,我到要見識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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