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我說,主線任務是什麼?”

男人手中的大刀正挎在肩膀上,叼著菸捲看著他的隊長:“主神把咱們丟到這荒島,有什麼劇情和荒島有關嗎?”

“主線任務還是個迷,主神說必須遇見相應人物才能解鎖.”

隊長道:“看樣子應該是隱藏性的任務,對於團戰來講無關緊要.”

“他媽的,屬實不爽利!”

叼著煙的男人挽了個刀花,惹得前方的空氣發出音爆似的尖嘯:“赫里斯託隊長,要我說直接搶個航母去美國算了.”

“不急.”

赫里斯託道:“能搞身份還是搞搞身份吧,畢竟有的時候國家的大勢用起來可比單打獨鬥強多了.”

這時候,眾人上方的天空突然響徹起戰鬥機飛翔的聲音,伴隨著滾滾黑煙,一架零式戰鬥機朝著他們砸落而去。

赫里斯託使了個眼色。

隊伍中的一個冰藍色長髮的女子微微頷首揮動手臂,數支冰柱憑空而起拖住了即將墜毀的戰鬥機。

上方的地獄貓f-6f明顯看見了這一驚世駭俗的景象,駕駛員單手握著操縱桿,另一隻手在胸前畫著十字:“ohgod!”

下一刻,那個叼著菸捲的男人將自己的大刀投擲而出。

那刀的速度太快,流星趕月般將地獄貓劈成了兩半。

男人飛身而起將刀重新握在手中,爆炸的火光渲染的他猶如魔神降世。

“做的不錯,費奧多.”

赫里斯託笑著道:“艾斯德斯,解除冰柱吧,希望裡面的人沒死透.”

艾斯德斯聞言輕輕的放下了零式戰鬥機。

赫里斯託走上前去,用大拇指彈開艙蓋看著裡面因為毫米勃朗寧2機槍擦肩而過而導致大半個臂膀都廢掉的男人:“他要不行了,牧師來治一下.”

小隊裡的牧師聞言上前拿出法杖:“以聖光之名!恢復!”

男人的致命傷很快被止住了。

牧師從懷裡掏出一顆丹藥給他餵了下去,很快男人睜開了眼:“天照大神,我回歸你的懷抱了嗎?!”

“我們可不是什麼天照.”

赫里斯託笑道:“正相反,是我們救了你。

所以不要廢話,問什麼答什麼,ok?”

男人看著海面上漂浮著的地獄貓殘骸,知道對方所言非虛。

他瘋狂的點頭道:“您說,我肯定言無不盡!”

“第一個問題,現在是公元多少年?”

“1942.”

“主神提示主線任務第一段開啟了,要求保證眼前的男人活下去.”

赫里斯託與小隊交換資訊:“應該是與中途島海戰相關聯的劇情人物.”

“第二個問題,你是誰?”

赫里斯託盯著眼前的男人道:“我想聽實話,要你的真名.”

“我是日本京都荒坂家族的子弟,我名叫荒坂三郎.”

“荒坂?”

赫里斯託聞言詫異的瞧了瞧這個其貌不宣的男人:“你父親是荒坂雀居?”

“大人竟知家父名諱?”

荒坂三郎很是受寵若驚:“不知大人還想了解什麼,我定鼎力相助!”

“什麼都不需要了.”

赫里斯託翻手從自己的空間戒指裡掏出了一臺便攜電腦遞給荒坂三郎:“拿著這個。

我們會封禁你的記憶,三年之後你自己靠著它發家吧.”

年輕的荒坂三郎還想再說什麼,可赫里斯託顯然不想再聽了。

只見隊伍中一名穿著巫師長袍的男人走上前來揮舞他的魔杖念動咒語:“一忘皆空!”

——分割線——2076年,日本,東京。

荒坂三郎緩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熟悉的木製天花板。

他嘆了口氣在侍女的服侍下坐起身:“又是這個夢啊.”

侍女充耳不聞的為他拿來和服,伺候著三郎寬衣。

三郎的義眼微微閃動,隨即牆上內嵌的電視亮了起來:“三郎大人,有何指示?”

“賴宣還沒回來麼?”

“賴宣少主已經解散了他的幫派回到了家族.”

電視裡的男人道:“三郎大人,您的意思是?”

“讓他呆在那,好好反省吧。

告訴賴宣,我待會兒去見他.”

“嗨伊!”

三郎拒絕了侍女推來的輪椅。

也許是那夢境的原因,三郎迫切的想要走一走,以彰顯自己配得上這些財富和權力。

他開啟房門,映入眼簾的是跪著的一排日本武士,其中領頭的竹村五郎單膝跪地道:“三郎大人,我等已準備就緒!”

“有你在就行了,不需要每天都來問安的.”

三郎雖這麼說,可臉上卻是淡淡發笑。

“家主,禮不可廢!”

竹村高聲道:“我等即為荒坂家將,應誓死保衛家主安全!”

三郎也沒有搭理那些一同唱喏的武士們,而是朝著竹村擺了擺手:“你陪我來.”

“大人.”

一名黑西裝男子悄然上前道:“您是要繼續視察relic專案嗎?”

“嗯.”

唯一能讓荒坂三郎興奮的也只有這個能令他再活200年的機密專案:“聖液的匹配如何了?”

“還在進一步除錯中。

大人,技術部的藤原博士說聖液的神性正在喪失,這是不可逆的——而且能承受聖液腐蝕的金屬近乎不存在,它們的編碼同化性太強了.”

“聖液完整度還剩多少?”

“30%,大人.”

接下來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技術部為了這項技術已經蹉跎了整整十年,整個轉換的步驟就卡在聖液匹配上不得寸進。

荒坂三郎嘆了口氣緩緩開口:“如果將聖液定型改為人腦轉化,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出結果?”

說話間三人已經來到了relic實驗室,藤原淳一親自在門口跪地磕頭謝罪:“我等實愧大人重託!”

荒坂三郎也沒生氣,只是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語。

少頃,藤原淳一抬起頭來惶恐道:“大人,您的設想不得不說十分具有可行性,可是這需要推翻以往的架構重新驗算——”“我只想聽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荒坂三郎一字一頓的道:“回答我,藤原博士.”

荒坂三郎那終年容養的氣勢在這語句下一朝爆發,時刻提醒著站在博士面前的是荒坂公司說一不二、生殺予奪的皇帝。

藤原淳一再一次迅速的低下頭堅定的道:“只要大人為我等不限量提供實驗活體,最快1年就會有結果!”

“非常好.”

三郎點了點頭:“董事會那邊撥款的問題我會解決,你安心出成績就行了。

不要讓我失望啊,藤原博士.”

“嗨伊!”

荒坂三郎的野心從遇到那支隊伍起就開始不斷膨脹。

他始終認為自己是真正的天命所歸,公司戰爭和肢解美國很正確的佐證了這一點。

唯一讓他遺憾的就是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賴宣。

他是一個反抗者,一個背叛了自己階級的蠢貨。

三郎覺得賴宣還能挽救,畢竟他是自己僅剩的兒子了。

華子只會跟著自己的腳步沒有絲毫主見,最多也只能算是守成之君。

而荒坂現在最需要的是能繼續為其開疆擴土的帝皇,畢竟有著軍科和康陶在一旁虎視眈眈。

“賴宣,希望你能改變過來吧.”

三郎走到賴宣的房前揮手示意,侍衛躬身將房門拉開,露出了裡面正在品茶的荒坂賴宣。

“是時候再談一談了,我的兒子.”

三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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