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面對許大茂和婁曉娥夫妻倆的指責,何雨柱也是一臉痞氣的笑道。

“是,你們倆是該考慮下蛋的事情!”

四合院的人都知道,許大茂和婁曉娥結婚了好幾年,卻沒有一個孩子,而許大茂也是時常對外宣稱是婁曉娥身體不行。

眼下何雨柱這一番話,等於是當面揭人傷疤!“好你個傻柱!”

許大茂丟了雞,原本就在氣頭上,眼下又被何雨柱當眾揭短,更是氣得火冒三丈。

上去就拿起了一個火鉤子,要和何雨柱拼命!“大茂,冷靜點!”

見到這一幕,一旁的劉海中自然坐不住了。

他身為大院的二大爺,怎麼能坐視許大茂和何雨柱無視了自己的威嚴,光天化日之下動手?“二大爺,你要給我們做主啊!”

“這傻柱偷了我們家的雞不說,現在還當面嘲諷我們小兩口.”

“你說……”“哪有這樣的,太囂張了吧!”

許大茂也是向著劉海中開口求助道。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開個全院大會,通知各家各戶的,出來開會了!”

作為一個官迷,劉海中在軋鋼廠之中雖然是個七級鍛工,但卻沒有任何職位,只是一個普通工人。

所以只能在四合院這一畝三分地的地方作威作福,滿足自己的官癮。

而隨著劉海中這一發話。

三位大爺也開始挨家挨戶通知著,召開全院大會。

這全院大會。

說白了就是四合院之中發生了一些事情,由三位管事大爺牽頭,解決問題。

久而久之也是成了慣例。

很快……四合院眾人都是被召集到了中院的空地上面,家家戶戶都是帶著板凳、馬紮之類的東西,隨便找個地方坐下。

而在院子中央處,則是放著一張八仙桌,和三把椅子。

分別坐著劉海中、易中海、閻埠貴三人。

“今天咱們召開全院大會,要討論的只有一件事情!”

待到人差不多都聚齊了,劉海中也是似模似樣的站起來,才打著官腔道。

“這個……許大茂他們家丟了一隻雞,而這個時候呢,剛好有一家人的爐子上正燉著一隻雞.”

“也許呢這是巧合,也許這不是巧合.”

“這件事情關係到道德品質,我們院子裡十幾年了,連一根針一根線都沒丟過,現在居然丟了一隻雞,這件事情的性質也是極其惡劣!”

“我跟一大爺,三大爺一起分析商量了一下,決定召開這個全院大會!”

說著,也是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易中海。

“下面,請全院資歷最深的一大爺,來主持這個會!”

隨後,易中海也是頗具威嚴的開口道。

“別的都不說了,大家應該都清楚了,我簡單概括一下吧,就是許大茂他們家丟了一隻雞,而傻柱家裡正好燉著雞湯,許大茂找到了傻柱家裡,事情就是這樣……”“傻柱,這許大茂家裡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這一句話出口,在座的四合院眾人,有一個算一個,也都是將目光一旁毫不在意的何雨柱身上,竊竊私語。

“傻柱竟然偷了許大茂家的雞?”

“不可能啊,傻柱可是廠裡食堂的主廚,還能少他一口吃的,幹嘛要去偷人家的雞啊?”

“萬一是傻柱嘴饞了呢?”

“而且……許大茂和傻柱打小就不對付,說不定是傻柱故意報復?”

不得不說。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大部分人都覺得何雨柱身為食堂廚子,也是不太可能去偷許大茂家的雞。

但……也是因為何雨柱天天從食堂裡帶飯盒,幾乎都是用來接濟了秦淮茹一家。

其他人也是從沒在何雨柱身上撈到半毛錢的好處,難免也有一些眼紅之人,故意在這裡充當攪屎棍。

“傻柱!”

卻見臺上二大爺也是一拍桌子,厲聲道。

“你給我老實交代,這雞是不是你偷許大茂家的?”

“不是!”

傻柱當即搖頭道。

開玩笑。

他作為廚子,怎麼可能會去偷人家的雞,而且還膽大包天的在自家鍋裡燉上。

那不是勤等著被許大茂逮個正著,人贓俱獲嗎?“那你這鍋裡的雞,是從哪裡來的?”

劉海中也是不依不饒,追問道。

“我買的,怎麼?”

“買的?”

“好,那你倒是說說,從哪買的?”

“菜市場啊!”

眼見得劉海中一副刨根問底,誓不罷休的態度,何雨柱心中也是有些不耐煩了。

不過……一旁的江晨,在聽到何雨柱這話之後,卻是暗自搖頭。

菜市場買的。

這句話乍一聽似乎沒有什麼毛病。

但要知道。

這個年代買什麼東西,都是離不開票的。

而何雨柱如果真的是從菜市場買的,又是從哪裡來得肉票呢?甚至於。

只要劉海中繼續追究下來,跑去菜市場一問。

豈不是不打自招了嗎?只能說。

何雨柱雖然有幾分精明,但卻沒有將劉海中這位二大爺放在眼中,才是在不經意間留下了這麼大一個漏洞。

當然……這也是何雨柱平日裡從來不給劉海中好臉色,而許大茂則是時不時討好院子裡的兩位大爺。

才會讓劉海中這般不留餘地的幫許大茂說話。

“傻柱!”

卻見一直沒有開口的三大爺閻埠貴,在聽到何雨柱這話之後,眼中露出一絲精芒,也是開口道。

“你在哪個菜市場買的雞,是朝陽菜市場,還是西直門菜市場?”

“朝陽菜市場!”

何雨柱也是想也不想就開口道。

“……”這一句話出口,閻埠貴當即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從咱這到朝陽菜市場,你就是做公交車,至少也要四十分鐘,你下了班直接去得菜市場?”

毫無疑問。

這一句話也是給何雨柱問住了。

雖然他很想順著閻埠貴的話說下去。

但也知曉這四合院內多得是在軋鋼廠上班的,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今天廠子裡有招待。

這樣一來。

先前那一番話也是不攻自破。

“我們雖然不能放過一個罪犯,但是也不能冤枉一個好同志.”

“這個也許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砂鍋裡的雞不是許大茂他們家的,這不大家都知道嘛,傻柱是我們軋鋼廠食堂的廚子,也許是傻柱從這個食堂帶回來的.”

二大爺劉海中也是陰陽怪氣道。

這一句話出口。

旁邊的易中海面色也是忽然一變。

從廠子裡順東西這種事,聽上去似乎無關癢痛,但在這個時代卻是嚴重。

往小了說是個人品德問題。

但是往大了說,那就是礴集體的羊毛。

不僅是要挨處分,就連個人檔案上也要被記上一筆。

“這個……”“咱們現在不說別的,廠裡的事情是廠裡的,咱們大院是大院的事情.”

“傻柱作為廚子,不會做這種事,還是說說許大茂家雞的問題!”

易中海也是連忙開口,給何雨柱解圍。

要知道。

一旦這件事情被劉海中上升到了偷廠裡東西,給何雨柱定了性,那可就不是簡單的偷雞摸狗。

甚至搞不好,連何雨柱的食堂大廚身份的都要丟了。

“何雨柱,我問你……”“許大茂家的雞,到底是不是你偷得?”

卻見易中海的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也是開口詢問道。

顯然。

他也知曉這件事情,如果被劉海中和閻埠貴這樣一鬧,怕是難以收場。

自然是要親自主持全院大會,早些將這件事情,放在大院裡解決掉!“我……”這邊何雨柱剛要開口回答說不是。

然後一轉頭,就看到了人群之中秦淮茹那哀求的眼神。

顯然。

想到白天的時候,棒梗等人在外面偷著吃叫花雞。

何雨柱如何不明白。

許大茂家裡丟的雞,就是被棒梗他們偷走的!這件事情若是被許大茂知曉了,按照對方那不依不饒的性子,怕是要賠上一筆錢才能罷休。

想到這。

何雨柱也是準備為了自己的女神,主動將黑鍋扛下來。

“算是我的偷的吧!”

“什麼叫算是你偷得,是你偷得就是你偷得,不是你偷得就不是你偷得……”“別搞得好像大院裡的人都冤枉你啊!”

聽到何雨柱這話。

別說是劉海中和閻埠貴了,便是有心維護何雨柱的易中海都有些不滿了。

雖然三人也猜到。

何雨柱這般開口,多半也是給人背黑鍋。

而在四合院之中。

能夠讓何雨柱這樣心甘情願受委屈的,除了秦淮茹還能有誰?這也是讓易中海有些無語。

雖然說。

在賈東旭工傷出事掛了之後,秦淮茹一家便是成了孤兒寡母,連帶著易中海原本選定好養老的事情也是泡湯了。

只能選擇何雨柱這個備胎,作為自己養老的候選人。

但……為了將何雨柱把握在手中,除了平日裡給對方洗腦,道德綁架之外,易中海也是各種讓何雨柱去接濟秦淮茹一家。

除了是想拉近兩家的關係之外,也是有意撮合二人。

畢竟。

何雨柱雖然是個耳根子軟的,容易被控制。

可如果對方娶了媳婦。

那作為何雨柱的媳婦,又會心甘情願給他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一大爺養老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不說何大清之前跑去了保定,人還好好得活著。

便是何大清真出了什麼意外。

那不是還有女方的父母需要贍養,怎麼會輪到易中海呢?所以……易中海也是選中了秦淮茹這個寡婦,希望傻柱一直幫襯秦家,最好是娶了秦淮茹。

這樣一來。

他就不擔心自己老了以後無人贍養的問題。

雖是這樣。

但在這件事情上,易中海卻認為何雨柱有些糊塗,不該為棒梗替罪。

畢竟偷雞這種事情。

如果是孩子做的,頂多就是嘴饞了,被教育幾句賠點錢就算了。

可如果是何雨柱這個大人做的。

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賠錢不說。

憑著許大茂的性格,一旦在軋鋼廠宣揚出去,何雨柱也是要落得一個手腳不乾淨的壞名聲!這年頭。

誰希望接觸一個手腳不乾淨的人呢?所以……眼見得何雨柱居然想不開要幫棒梗背黑鍋,易中海眉頭也是緊皺,思考著該如何將這件事情掩蓋住。

然而這個時候。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忽然響起。

“一大爺,這許大茂家的雞不是傻柱偷的,我下午看見江家那個小崽子在後院鬼鬼祟祟,這雞肯定是他偷的!”

是賈張氏。

後者也是在人群之中忽然開口,怨毒的三角眼落在江晨身上,也是充滿著得意之色。

一副吃定了江晨的樣子。

在賈張氏看來,自己先前被江晨這個小娃娃拿著菜刀威脅了一通,現在正好把偷雞的罪名扣在對方身上。

反正現在沒憑沒據。

只要她一口咬定了是江晨偷得。

那……一個八歲的孩子,難道還能翻了天不成?“嗯?”

隨著賈張氏這一番話出口,場上的情況也是發生了變化。

眾人的目光落在了江晨身上。

好奇、懷疑、審視,莫衷一是,便是許大茂的神色都是帶了幾分驚疑不定。

可以說。

江晨之前在四合院之中,乃是十足的小透明。

除了他是住在後院之外,也不乏江建國這個父親不問事,母親更是因為產後大出血去世,無人問津的緣故。

至於一旁的秦淮茹。

在聽到賈張氏這話之後,也是小聲地埋怨了一句。

“媽,你這是幹嘛,人家傻柱不是都認了嗎?”

秦淮茹也是有些不滿。

明明何雨柱都已經承認,準備給棒梗背鍋了。

然而賈張氏又橫生枝節,想要將黑鍋甩在江晨這個孩子的頭上。

當然……秦淮茹並不是覺得良心不安。

純粹是怕事情鬧大了之後,驚動了派出所,最終查來查去,把棒梗這個真正的偷雞賊給查出來!“哼!”

“一大爺,傻柱啊他就是太心善,肯定是覺得這件事情是咱們院子裡的某個孩子饞嘴,才偷了許大茂家的雞,想要幫對方頂罪.”

“不過這種風氣怎麼能助長,一定要將真兇嚴懲不貸!”

賈張氏也是不依不饒道。

與此同時。

被眾人注視的江晨,臉上錯愕之色稍縱即逝。

在聽到賈張氏這一句話之後,也是點頭。

“沒錯!”

“我也覺得,一定要把真兇找出來,不能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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