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演你角色實在有難度從來虛位以待何不給個擁抱……”此刻,全場應援燈被觀眾們整齊劃一的揮舞著。

一束束燈光仿若星辰,在昏暗的場景中閃爍著。

張禾一心中充斥著感動,她此刻完全被韓森的才華所吸引,這首《單車》依舊延續了韓森這段時間的高水平創作,高水平發揮。

她看著周圍瘋狂搖動著應援燈的歌迷們,忽然一笑。

從什麼時候,韓森變得這樣優秀了呢?身邊已經開始聚集了越來越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了呢。

最初是始於顏值……但如今想來,果然還是太膚淺了。

那麼,便盡情的去忠於這份驚世的才華吧!“想我怎去相信這一套多痛惜我卻不便讓我知道懷念單車給你我唯一有過的擁抱”韓森唱著歌,站起身來,伸出手輕輕搖動,與跟所有觀眾的應援燈遙相輝映著。

足足兩千人的演播廳,氣氛之熱烈,讓不少人都感覺像是來到了星球體育館。

對於《單車》這首歌,韓森有自己的想法。

他對韓一澤的感情其實不是很深,滿打滿算兩人也就見了一次面。

但腦海裡卻多得是這具軀殼留下來的原生記憶。

那一天與韓一澤相見,他只覺得心中的情緒湧動,感情噴薄欲出。

他想:或許唱出這首《單車》之後,心中那隱約存在的情感枷鎖,便會少一些。

正如《明年今日》對關婷嬌。

這首《單車》,更像是為韓一澤量身打造的記憶符號。

但是……韓森也會想到前世的父親。

如這首歌描述的一般。

韓森也對父親的父親有所埋怨,這大概是華夏式父親的統一特點,沉默寡言,即便情感湧現,也是深藏心底,不似國外那般溢於言表。

但同樣的,也存在著對前世親情的不捨。

他也害怕這份不捨,會隨著時間消失。

……前世的父親只是個平凡又普通的人。

在韓森上高一的時候,父親被正式確診為晚期直腸癌。

韓森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渾渾噩噩度過的那一年。

但最後,父親還是走了。

不管是知道父親確診,還是坐著車去往火葬場,亦或是最後收撿骨灰裝到盒子裡。

韓森都哭不出來。

雖然很痛苦……但就是哭不出來。

直到那一年,高三畢業之後,回老家整理東西時,偶然發現父親的舊手機還儲藏在盒子裡。

出於想找尋父親印記的想法,韓森把手機充滿電之後開機,卻只發現手機相簿裡面,滿滿的都是家人的合照。

關於父親本人的相片,卻是極少極少的。

其中有一張是韓森看望父親住院的時候拍的,上面用留言寫著:“爸爸不能一直陪著你,繼續看著你長大了,你和你媽一定要幸福下去.”

後面還有許多文字,他記不清了。

只記得那一天,韓森三年來積累的淚水終於決堤,跪在地上,放聲嚎哭。

如今唱著這首歌。

看著現場不少備受感動,用力鼓掌打節拍的的歌迷,韓森腦海中,情不自禁又想起了前世的點點滴滴。

歌曲裡的描述,都好像變成了曾經的縮影。

那個父親,好像又回來了一樣……淚水有點繃不住了。

“難離難捨,想抱緊些茫茫人生,好像荒野如孩兒能伏於爸爸的肩膊哪怕遙遙長路多斜……”韓森仰起頭。

這一刻,他的歌聲裡滿是滄桑與深沉。

即便是嘉賓席那些特地趕來捧場觀摩的專業音樂人,此刻都感覺到心驚。

這份唱功與情緒渲染能力,渾然不像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能夠演繹出來的。

但如今,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等人面前。

道一句天才,不過分吧?“難離難捨,總有一些常情如此,不可推卸任世間怨我壞可知我只得你承受我的狂或野——”音樂即將結束,歌聲的長音還未消散。

但此刻,整個現場都穿來了驚人的尖叫巨浪。

掌聲、歡呼聲,撲面而來。

臺下,監視器前,徐宗澤悄然抹了抹眼角,站起身來鼓掌。

“真是一首深情之作.”

身後,於副臺長一邊鼓掌,一邊好奇問道:“宗澤,你說這原本是用來控訴父親的?”

“對,森仔是這樣說的.”

徐宗澤笑道。

於副臺長搖頭:“我反倒覺得這是對父愛深沉最好的詮釋,所謂各花入各眼,不管是一部電影、一本書還是一首歌曲,一千個人的眼中,有一千種不同的解讀方式,哪怕是原作者,也沒有權利要求別人與他的理解一致.”

徐宗澤若有所思:“是這個道理.”

於副臺長是許多影視作品的監製,在娛樂圈也打磨了二十年,從業經驗和人生閱歷都相對豐富,他看著今日的舞臺,看著韓森:“如何去評介一首歌,在歌曲裡得到什麼樣的心境,完全取決於自己.”

他頓了頓,又說道:“就像我一樣,雖然已經知道韓森的本意,但聽到這首《單車》的時候,依然會感動如昔,懷念起我去世了十六年的父親.”

“當然,最重要的是,韓森唱得很好.”

於副臺長哈哈一笑:“我有預感,今晚的翡翠臺,會出現一個較高的收視率.”

廢話,我也有這種預感!徐宗澤翻白眼,電視臺這一週來接收的郵箱留言和電話留言多的宛如大海,單單每日回覆都要工作人員連續加班兩三個小時。

就這陣勢,今晚的線上演唱會如果不爆出一個很高的收視率,都對不起工作人員們如此辛苦加班。

角落處。

跟拍韓森的紀錄片導演,悄悄的找到韓一澤,提出靈魂拷問:“韓先生,您如何看待森仔為你寫的這首歌?”

韓一澤掃視了一眼攝影鏡頭,用一句歌詞答道:“常情如此,不可推卻.”

紀錄片導演懵了:“還有嗎?您可以多說點.”

“我作為父親,與阿森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其實加起來也沒幾年,對此我也一直很愧疚.”

“而且每次見面,其實也都不太順意……”韓一澤看著舞臺上的韓森,欣慰道:“但血緣這個東西真是不可說的,你們難道沒發現,阿森的相貌、性格、為人處世,越來越像我了嗎?”

“……”導演心中大罵這人好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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