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明雄發現這個世界好像有些不一樣,但是和他以前的世界相似度還是有99%。

華夏一樣是經過百年的欺壓,前幾十年才真正的站起來,不過香江還是沒有迴歸。

至於香江什麼時候迴歸,廖明雄自己也不知道,他不確定是否和原來的一樣。

今天是1982年6月10號,影響巨大的阿英馬島戰爭基本結束,廖明雄的記憶中也有這一段,知道轟轟烈烈的香江迴歸的輿論即將開始。

對於華夏的歷史,廖明雄的記憶中瞭解的七七八八,基本和他以前的世界沒什麼差別。

但是廖明雄總是覺得哪裡有問題,他就是想不起來。

真正讓廖明雄覺得有問題的就是他身上的功夫,不是八極拳和十二路譚腿。

而是他身上那篇不知名功法,這是廖明雄最為能夠證明這個世界和他之前的世界不同的地方,他也希望他是錯的。

世界是否不同,廖明雄知道很快就知道了,現在他最重要的還是他眼前的事情。

如今廖家差不多已經垮掉了,他需要好好想想應該如何才能夠將廖家拉回來。

時間一晃即過,不經意間就到了傍晚。

微弱的燈光在這個小辦公室中忽閃忽閃的,照的廖明雄那個帥氣的臉龐上,煞是迷人。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跑步聲傳了過來,辦公室的們更是突然被人急忙的推開,進行了思考的廖明雄。

廖明雄有些不高興,他正在思考,很不喜歡被打擾。

不過,廖明雄抬頭一看,看到是祥伯急急忙忙的走過來,臉上更是有幾分著急。

看到這裡,廖明雄沒有了不滿之心,他知道祥伯肯定是有緊要的事情才會這樣。

廖明雄看到祥伯著急走來差點摔倒,連忙上前幾步將祥伯扶住,語氣很是真心的關切道。

“祥伯,出了什麼事?讓你這麼急急忙忙的.”

“少爺,剛剛在碼頭北邊我們發現了三個偷渡客,他們全部躺在那裡昏迷不醒。

身上還發著高燒,以我的估計,應該是他們的船在半路的時候出了意外沉了.”

“或者是這三人被別人扔下來的,不管什麼原因,現在我們發現了,他們怎麼處理?”

“祥伯,你是怎麼確定他們是偷渡客,就不能是我們本地人出海出了意外?”

廖明雄的這個疑問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會的,少爺,這附近的人我們基本都認識,他們不是附近的人,更不是香江人.”

“少爺,我們這個小碼頭以前可是偷渡跑路運過不少人,我們的碼頭一部分的生意都是從這裡得來的,是不是偷渡的,我一樣就能夠看出來了,絕對不會錯的.”

祥伯想都沒想道。

“既然是這樣,我們去看看吧.”

廖明雄聽到祥伯說的這麼確定,他也想去看看。

很快,祥伯帶著廖明雄來到了一間倉庫中,那三人已經被工人們搬到了這裡。

三人一字排開躺在那裡,底下還貼心的鋪著一張就被子,三個都是男的,體型很不錯,廖明雄一看就知道這三人練過武。

看到這裡,祥伯朝著廖明雄指著三個男的說道。

“少爺,就是這三人了,您看看怎麼處理.”

廖明雄走進一看,似乎有些熟悉,但是又不是很肯定,畢竟相貌相似的人也不少。

廖明雄檢視這三人的時候,祥伯對在這裡看著的工人說道。

“少爺來了,你們可以走了,將剩下的貨卸下來你們就回去吧.”

隨後,祥伯在三人的頭上都摸了摸,嘆息的對廖明雄說道。

“少爺,這三人都發高燒了,還很燙,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要不要將他們送去醫院?”

“祥伯,你覺得我們這裡到醫院要多長時間?”

廖明雄看了看這三人問道。

“至少要一個小時.”

祥伯想都不想直接說道。

“你都說一個小時了,現在你看他們身上都打擺子了,我不用摸僅僅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他們現在高燒不將,一個小時就能夠將他們的腦子燒壞了,我們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吧.”

廖明雄搖了搖頭說道。

“那怎麼辦?我們又不是醫生,這裡也沒有醫生,這樣下去他們的腦袋都要燒壞了。

而且我看了看,他們這樣的高燒即使送到醫院也很危險,真是可憐.”

祥伯嘆息道。

“祥伯不要這樣子,他們確實不適合去醫院,他們沒有身份證明的,醫院也不一定會收下他們,所以我們只能想想其他辦法.”

廖明雄很確定的說。

“也是,即使到了醫院他們也沒有身份證,醫院也不會收下他們,他們只能倒黴了.”

祥伯真的很可惜。

就在廖明雄和祥伯兩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廖明雄突然想到一個辦法。

“我想到辦法了,祥伯,他們或許還有得救.”

廖明雄眼睛一亮說道。

“少爺,你不要框我,他們這個樣子一看就知道凶多吉少.”

祥伯不相信廖明雄有辦法。

“祥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廖明雄笑了笑。

沒有在意祥伯的不看好,廖明雄來到這三人頭頂端,一一從他們的頭上摸了一會兒。

不一會兒之後,廖明雄帶著滿頭大汗停下手中的動作,微微氣喘的看著這三人。

“祥伯,你摸摸看,他們是否還燙.”

廖明雄很滿意他這次的出手。

自從廖明雄動手之後,祥伯就不明白廖明雄在做什麼。

不過看到廖明雄在短短的時間中出現滿頭大汗,有開始氣喘,就知道廖明雄可能真的有辦法幫助著三人。

等到祥伯一一在這三人的頭上摸過之後,非常震驚的看著廖明雄問道。

“少爺,這是怎麼回事?他們真的退燒了.”

“這是你家少爺看家本領,剛剛練出來沒多久,以後你就清楚了.”

廖明雄笑了笑說道。

廖明雄之所以沒有避著祥伯,是因為祥伯現在算是他唯一的親人。

而且祥伯以前是他們廖家的管家,現在更是廖明雄的賬房先生,他對廖明雄的意義非凡。

“難道少爺您修煉出來了炁?”

祥伯震驚的問道。

“祥伯你也知道炁的存在!?”

這回輪到廖明雄震驚了。

“少爺您還真的修煉出了炁!?”

祥伯不予置信的看著廖明雄。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身上的功法確實修煉出了炁,我剛剛也是用炁將他們身上的高燒也剔除了,這只是炁的一個簡單用法,我剛剛也是才想起來而已.”

廖明雄道。

“不過祥伯你怎麼知道炁的存在!?”

“炁一直都存在,只不過很少人修煉成功而已,少爺您修煉功法的事情我也知道,本來以為您也修煉不成功,沒想到您真的成功了.”

祥伯嘆聲道。

“這其中還有什麼不妥嗎?”

廖明雄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跟在老爺身邊聽說過而已,您剛剛用的辦法也是炁的最簡單的用法,對身體有很大的好處,我也見過別人用過一次,看到少爺您剛剛的動作,才想起炁的存在.”

祥伯解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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