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鬱被這群人帶到一處地方,這裡已經不屬於商業區,放眼望去,這裡的房屋無一不是高大塢。能在島上建這麼一座大房子其主人絕對不是凡輩,丁鬱原本有些遊戲的心也暗暗的提了起來。

人群在一座府邸門前停了下來,丁鬱打量著這座府邸大門,巍聳的府門象徵著這府邸主人的身份不凡,硃紅的大門上瑞獸金光閃閃,大門前是**白玉臺階,臺階旁邊聳立著兩座雕刻得栩栩如生的高大石獅。

守門的家丁見到他們走來連忙迎上來對那華服青年諂媚道,“少主,您回來啦,老爺剛才正要找你呢?”

“我爹回來了?”華服少年聽到非常高興,勁步向大門內走去,在剛要進門的時候忽然回過頭來指著丁鬱對其他人道:“你們想將他關起來,等我見完父親就來審他!”

“是!”眾人應道,等華服青年走遠才推著丁鬱從旁門走進。

大門內是一塊空曠的大院,四側都建有房屋,不時有家丁婢女走過。

丁鬱被推進一個偏僻的房間,幾人將他關在裡面留下兩人在門外看守便離開了。”“

也不知道小九什麼時候能夠告訴師尊,丁鬱暗想,今日的事自己算不算是惹事呢?瞧這乾府陣勢,恐怕不是好惹的人家。

被關在此處,丁鬱行動雖未被縛但心下力宗感覺有些不舒服。半柱香過後那華服青年還沒來,丁鬱有些無聊的打量著房間中再普通不過的擺設。

“吱呀!”房門被輕輕推開一道門縫,只見先前搶劫的那為漢子神色猥瑣的走了進來,手中持著一條皮鞭。

“小子你最好馬上將戒指叫出來!”壯漢低聲惡狠狠的道。

“無恥鼠輩,還敢在我面前放肆?”丁鬱大聲喝道,眼見此人神態丁鬱便猜測出這人進來為何了,無非是想乘火打劫罷。

壯漢見丁鬱如此大聲,又被他那譏諷的笑容弄得羞惱成怒,手中長鞭一揚,那結實長鞭帶著看不清的鞭影向丁鬱凌空抽來!

“找死!”丁鬱豈是隱忍之輩,見這無恥之人動手,當下就是一拳擊在他持鞭手上,凌雲斬施展在拳腳上依然有同樣的效果,只聽咔嚓一聲骨頭裂碎響聲,丁鬱急揮而出的五千拳所**的勢已將那人持鞭手骨砸得粉碎。

那飛舞的長鞭立即被他甩在地上,身體如蝦米一般蜷縮著捂著那粉碎的手掌疼的直流眼淚。

丁鬱冷眼看著此人並沒有繼續動手,自衛可以,但是打狗也要看主人,畢竟這是別人府邸,如果自己將奴僕擊殺那麼主人的面子也放不下。

“咔嚓!”房門大開,華服青年帶著先前那兩個厲害黑衣**搖大擺走了進來。

“少主!”為壯漢大叫一聲跪伏在華服青年腳下,連刺心的疼痛也被他忍了下去,“手下無能,本想替少主審問,卻不料被他生生打斷手掌。”說完抬起頭來可憐的將自己粉碎的手掌示與那青年看。

那華服青年本看到壯漢出現在房間裡有些不爽,可是一聽到他說這樣就馬上憤怒起來,指著丁鬱罵道:“好你個狗賊,在乾府也敢傷人!今日不給你點教訓我乾府臉面何在?”

那華服青年罵完,他身後的兩個黑衣人已經搶踏一步,丁鬱見狀連忙招出自己的天刃,警覺的盯著那兩人。

“你們走開,讓本少爺親自來教訓一番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狗賊!”華服青年見了丁鬱這般動作更是憤怒,揮退正要出手的兩個黑衣人,自己手中出現一柄飲血大刀。

大刀一出丁鬱感受到了那大刀中暗含的霸氣,刀是好刀,不過人並不怎麼樣,丁鬱眼光閃爍。

而丁鬱這樣眼光閃爍的樣子落在華服青年眼裡卻變成了對自己的挑釁,當即大喝一聲,飲血長刀帶著劈天蓋地的氣勢直逼丁鬱。

這華服青年人品雖差,但是實力不凡,丁鬱不敢有一絲放鬆,手臂急揮,火炎爆裂刀勢夾雜在凌雲斬的八千刀裡面迎上對方長刀。

“轟!”聲音炸響,兩人俱是後退五步,丁鬱緊盯著華服青年手上長刀,這刀能夠在兩層刀勢的火炎爆裂中不被毀掉至少在材質上就是上上之刀。

華服青年也是暗暗心驚,自己這刀可是父親花費一百年時間鍛造,剛才那一招竟然沒將對方兵器斬斷,看來他那柄詭異黑刀也不是凡品。一擊不中華服青年惱意更甚,第二刀已經含怒劈出,氣勢比第一刀氣勢更加強橫。

丁鬱**膛中戰意大起,見這勢不可擋的一刀身形不退反進,手上加持了五成火元素後讓他的揮刀度急提升,一萬兩千刀,兩柄刀中巨大的能量不再像第一刀那樣相互抵消化解,而是在房間中爆炸開來!

“嘭!”隨著一身巨響兩人身形急退,爆炸散洩而出的巨大能量將這房間衝擊得支離破碎,丁鬱止住身形時已經站在外面,**膛中一番急劇的翻湧,丁鬱好不容易才將這股氣血壓了下去,再看那華服青年,他已經倒在屋內的殘磚碎瓦之上,嘴角邊露出一絲鮮血。這一招丁鬱勝!

兩人對招的巨響已經將整個乾府上下驚動,跑出來看到場中這般狼藉情景的婢女們嚇得驚叫連連。

“少主!”那兩個黑衣人看到華服青年受傷,自己失責,頓時暴怒而起,兩人的身影在丁鬱眼中化為兩條黑影向他略去。

如果只有一人丁鬱或許還可以與之一戰,但是現在是兩人p受到處境危急,丁鬱血脈中立刻爆出爆炸般的力量,一雙凌厲清明的黑眼已經變為血紅!

兩人攻擊將至,丁鬱似乎已經陷入了瘋狂!凌雲斬一刀接一刀的劈出,在血脈中爆炸**的力量的支援下,幾乎在兩人兵器砸到自己身上的一瞬間,他已經劈出了3萬刀,比他平常劈出的一萬五千刀整整翻了一倍!

“住手!”一內一外兩聲急喝暴響!

但是此時雙方的攻擊已經收不住了!鬱這一刀斬在一人兵器之上,如摧枯拉朽一般,那黑衣人整個人被擊飛,然後在火炎爆裂下化為灰燼x丁鬱自己亦被另外一人擊中,如斷線風箏在空中飛行了好一段距離才重重的掉在地上,幸好在最後關頭丁鬱潛意識中將土元素在自己身上佈置了一層厚厚的鎧甲,不然這一招,絕對可以將他毀滅!

“小鬱!”崑崙一聲驚喝出現在昏迷的丁鬱身邊,查探之下崑崙大驚失色,此時丁鬱全身骨架全部移位斷裂,全身經脈寸斷!

崑崙猛的站起,看著那府內飛身而出之人,臉上殺意滾滾!寒聲道:“乾洪!你這乾府未免欺人太甚!”

內院飛出之人正是乾府主人,乾洪,他是四轉散仙,現在被崑崙這一喝問當即不悅,再看從廢墟中走出來的受傷愛子當即大怒,“崑崙!你的人在我乾府擊傷我兒這筆賬又如何算!”怒喝完,崑崙對峙著兩人身上氣勢直線急飈,一個是三轉散仙,一個是四轉散仙,兩人身上的磅礴氣勢讓在場的人身體全都打著顫慄!

就在兩人氣勢到頂就要動手時,天空中傳來一陣沉響,“崑崙,乾洪,你二人在島上打鬥可是無視我麼?”

聽到這句話,崑崙乾洪兩人身體都是一顫,身上原本還想提升的氣勢慢慢的平息下來。這時從空中飄過來一個素衣白鬚長者。兩人見到立馬放棄對峙向此人行禮“見過歸元島主!”

“哼!”冷哼從長者口中出,七轉散仙身上的氣勢讓兩人不得不低頭。

“說罷,你們兩人爭鬥所為何事?”歸元看了一眼地上的一片狼藉問道。

“島主”“島主”崑崙和乾洪異口同聲,聽到對方的聲音兩人又是對蹬一眼。

“崑崙,你先說!”歸元神色不動道。

“是,島主,今日我讓徒兒上街閒逛,不想他竟被乾府之人無故帶走,當我趕來之時,我徒兒已經被人打成這樣!”崑崙指了指昏迷的丁鬱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殺意。

“嗯!”歸元點頭,“乾洪,你說!”

“……”乾洪並未知道府中之事的緣由,當他出來時已經看到這幅場面,不由有些支吾。

“哼!”崑崙見到又是冷哼,他對丁鬱的為人師非常瞭解的,如果不是別人惹他他肯定不會去惹別人。

“到底是怎麼回事?”歸元語氣有些不悅。

“島主,此時乾洪瞭解的並不ap詳細,請讓犬子乾豪代為解答。”乾洪道完拉過華服青年也就是乾豪道,“你將情況如數道於島主!”

“是!”乾豪見了這仗勢心下有些忐忑,但願那幾個下人不要欺騙自己。

“今日我上街,在挑戰場外側見到那人正在和乾府家丁廝殺,我詢問下,原來是那人見我乾府下人有所錢財想要搶奪,我便將他帶回乾府審問,不料他卻拔刀殺人,若不是我手下忠勇我已經被他擊殺……”

“一派胡言,我徒兒怎會搶奪你幾個下人錢財!”崑崙怒罵道。而旁邊的乾洪聽了這番說辭之後臉色也慢慢的黑了下來。下人有幾分錢財?他人怎會搶奪?

“就是這樣?那幾個下人呢?”歸元問道。事實是不是如此一問便知。

“你們幾個過來!”乾豪指著那幾個搶劫的壯漢道,那幾個壯漢現在才明白眼下的情況,忽然幾人腳下一軟臉色成綠,竟然被嚇死過去。

歸元見狀冷哼一聲,手中法決掐出,一人尚附在屍身中的魂魄被他抓了出來,一番搜尋下又是一個法決掐出,在空中立刻出現一段映象,正是他們搶劫丁鬱時的狀況!

映象消失,乾豪已經嚇得小便失禁!慌忙跪在地上口中哭喊道:“島主……都怪我聽信幾個下人的胡言才犯此錯誤……請島主饒恕……”

“乾洪匹夫,現在你還有何話說!”崑崙憤怒道。

“崑崙,你的**子要改改了……”歸元幽嘆道。

“是!”崑崙立即低下頭去。

“乾洪,你還有何話說?”歸元問道。

乾洪臉上一陣變幻,低聲道“回島主,乾洪無話可說,請島主責罰!”

“嗯!”歸元點頭道“殺人償命,傷人治傷,乾府犯下如此錯誤那麼就出血十斤為崑崙**治傷,以後再犯逐出博浪島,你們可滿意?”

聽到歸元的判決崑崙眼中一亮立即點頭道:“謝島主主持正義!”而乾洪臉色鉅變,不過也不敢違抗,只得回道“乾洪認罰!”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出來,割開自己的手腕放出十斤鮮血。

看著玉瓶飛進崑崙手中歸元滿意點頭道:“此事到此為止,如若誰在島上挑起事端那就別怪老夫不客氣!”說完人已經飄離乾府。

崑崙得血,也抱起丁鬱的身體走了回去,乾洪看著他的背影,眼色變幻不定。崑崙與乾洪兩人都明白,此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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