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一週前,陶家便接到了威脅的電話,每天一次,對方要求陶父主動辭去市委書記職務,而且揚言如果違背的話將對其家人動手。陶父開始並不在意,但是對方電話每天都不間斷,措辭一次比一次強烈!這幾天市裡發生了好幾起殺人命案,警方沒有絲毫頭緒,對方卻說這是給陶父的警告!

荀母明顯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夫妻兩人這周在家中都感到惴惴不安,而陶父似乎並不想讓對方如願。作為一個對國家忠誠的公務員,陶父沒有向惡勢力低頭的理由,於是丁鬱便看到了今天這一幕。

丁鬱低頭沉思一陣後開口問道:“伯父,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

陶父搖頭回道:“我在五年前擔任現在這個職務,性格方面難免會得罪一些人,但對方也並不至於用這種程度的手段來對付我。。。”說完他的眼光閃爍了一下,在這個位置上坐了這麼久,如果連對方都不知道是誰那他就不是陶勤民了。

丁鬱見狀心頭一動,“伯父,難道你知道是誰?”

“我猜測了一些一些東西,但是並不確定是誰,也沒有證據。”陶父從抽屜裡面拿出一疊資料來。

丁鬱眉毛一挑,只要知道對方是誰以及他們的目的這件事就好解決了。他湊了過去道:“您能和我說一下麼?我們分析一下誰最有可能”

陶勤民也是沒有辦法,既然丁鬱知道了,那麼和他說說也沒什麼大不了,還能夠讓他學到一些東西。陶父直了直腰,將丁鬱拉到自己身邊坐下,手中的幾張紙也攤開在桌子上。

書桌上一共有三張紙,丁鬱伸手拿過一張,華為,華為房地產公司的董事長,之上記載了這個華為的一些資料。

“華為公司曾經在申報承包市政府新辦公大樓的專案,但是最後被我壓下來了,他背後有一些黑道背景。”陶父在丁鬱看完資料思索時解釋道。

“這個人應該不太可能!這個華為勢力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支配市政府的職位變遷,況且他也沒有必要一定要將您逼下臺!”丁鬱看完分析道。

“嗯!”陶父點了點頭同意道:“我也是這麼想的,華為的嫌疑是最小的!”說完又遞給丁鬱第二張紙。

曾偉亮,本市最大的黑幫頭子,他的勢力非常大,和市政府也有很多盤根錯節的關係,他的幫會天龍幫掌握著婁星市百分之八十的地下黑色交易,是個教父式的人物。

“三個月前,曾偉亮的兒子犯了強姦罪,我不顧別人的勸阻要求市公安局將他送進了監獄,這個曾偉亮懷恨在心也曾放話說要報復!”

丁鬱聽完有想了一陣並沒有出言評論而是將桌上最後一張紙拿了過來。當他一看到紙上的內容是臉色就變了。

李豪山,兩年前是單山縣財政局的副局長,兩年來職位一度向上提拔,現任婁星市副市長,這兩年這個李豪山的地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丁鬱看完有些疑惑,這個職位的變化實在太讓人意外了!陶父自然知道丁鬱在想些什麼。苦笑一聲後,“李豪山的職務變化確實有些出乎常理,但是像這種職位的人事變遷並不是我們自己能夠決定的。”言外之意便是李豪山在上面有人。

丁鬱現在完全可以肯定對方是誰了,陶父也肯定知道,只不過這種政治上面的事情並不是能夠隨意說出來的。

“如果伯父您離職,那麼最大的受益者是誰?”丁鬱將第二張紙和第三張紙都拿在手裡。

“從這兩年李豪山的勢頭來看,如果我辭職,那麼擔任市委書記的極有可能是他,畢竟一個市委書記的任免是很重要的,這可能要經過中央的討論。”

於是答案不言而喻,只是丁鬱還有些疑惑,“李豪山,作為一個公眾人物,他應該沒有直接用武力來威脅您的能力。。。難道?。。。”丁鬱又看了一下第二張紙上的李偉亮。心念一動道:“伯父,這個李豪山和曾偉亮有什麼關係?”

陶父聽完似乎想到了什麼,話語脫口而出“你是說,李豪山和曾偉亮。。。”

丁鬱點了點頭,“這個極有可能!試問誰有能力接連做出五件命案!”

陶父心中豁然開朗,整個人精神了一陣又萎靡下去嘆氣道:“但是我們知道使他們又有什麼用呢?我們不可能整天呆在家裡,何況現在呆在家裡也不是絕對安全的!”五件命案其中就有一件是入室作案,他們的目的很明顯。

“伯父,您不用擔心!如果他們敢動手。。。哼!”丁鬱冷哼一聲眼中殺意暴射,讓坐在旁邊的陶父覺得書房溫度降了一大截。

陶父連忙道:“小鬱,伯父知道你有能力,但是你千萬不要衝動啊!我們現在沒有證據,對方也並不一定就是他們!”

丁鬱眼中殺意斂去,安慰道:“伯父,這個事情我懂的!這兩天我就先不回家了,將那些雜碎解決掉再說!”

陶父見狀,剛才的擔心釋然,他還真怕丁鬱衝動去找別人的麻煩,如果那樣的話事情只會越來越糟。

丁鬱決心已下,將紙張放回書桌,“那麼,伯父,您明天打算怎麼做?”

陶父虎軀一震,一股正義的氣勢散發出來,他臉色堅毅道:“我陶勤民絕對不會對惡勢力低頭的!”不過丁鬱在他那雙決然的眼神深處捕捉到了一絲無奈和歉意,那是他對家人的歉意。每個英雄背後總有些常人不知的無奈,而他們英雄的作為往往也意味著要付出一些沉重的代價。

這時陶紫端了兩杯茶走了進來,見到愛人和父親毫無隔閡的坐在一起,心中甜蜜泛過,甜甜道:“爸爸,我給您泡了杯人參茶哦?”說完又給丁鬱拋過一個曖昧的眼神。

陶父經過這一番聊天心情好了大半,有了丁鬱幫自己承受一些煩惱,一週來他總算是重重的舒了一口大氣。修煉者的力量他早有耳聞,所以有丁鬱在家中他可以大膽的對待各路牛鬼蛇神的威脅。

瞧見女兒和準女婿的眉來眼去,陶父又變成了往常的那個幽默慈祥的父親。

陶紫隨手將參茶放在桌子上,兩手放在父親的肩上輕輕的替他按摩起來,一遍按一遍好奇的問道:“爸爸!你們在說些什麼呢呀?”

陶父舒坦的靠在椅子上享受著女兒細心體貼的按摩,見她這樣問心念微動接過話悠悠道:“我們呀!剛才小鬱在跟我提親呢!”

“啊!”陶紫一驚,信以為真,低著俏紅的小臉偷偷的看了丁鬱一眼,心下埋汰他太心急了,自己和他還沒到結婚的年齡呢!他怎麼現在就那樣了。。。不過心裡卻有些暗暗地欣喜和甜蜜,雙手停在父親頸後沒有繼續動作,兩隻耳朵尖尖的豎起來注意父親的後話。

知女莫若父,陶父的腦後就像長了一雙眼睛,陶紫的姿態被他絲毫不錯的猜到了。不過他卻沒有順了陶紫的意,慢悠悠的端過參茶細細的品了一口,這也不知道是什麼參?一口下去頓時神清氣爽。

陶紫在後面等了半響也沒聽到下文,心下一急晃著父親的肩膀就催促,“爸爸,還有呢?你答應沒有!”

陶父忽然轉過頭來,臉上帶著曖昧的笑意,“其實,爸爸是騙你的呢!哈哈!”

陶紫先是一怔,再看著丁鬱臉上同樣的謔意,腦筋終於轉了過來。手指在父親頸上出氣的重重去掐了一把!“老爸!你壞死了!”說完忍不住臉上的羞意跺著腳疾跑了出去。留下房中兩個男人的開懷大笑。

笑著笑著陶父就嚴肅起來,忽然正經對丁鬱道:“說到這事,小鬱你跟伯父說說,以後有什麼打算?”

這終生大事丁鬱也沒有想過,見陶父忽然問起,一時間竟無從開口。

這時陶父語重心長道:“小鬱,你們修煉的事情我也有所瞭解,一打坐就是幾年的事常有,你現在是怎麼想的呢?”

陶父的話丁鬱有些不懂,他的人生閱歷到底還是淺短了些,面子也有些薄,避開陶父的眼神諾諾道:“伯父,我還沒有考慮,不知道您是什麼意思?。。。”

“你們長年出門在外,幾年也難得回來一次,我和你伯母在家就有些孤單了,我們不是不開明的人,雖然你們年齡沒到,但這是早晚的事,要不這次回家就把你們的事情辦了,過幾年再給我們生個外孫。。。”陶父很認真的說。

“啊。。。”丁鬱被未來岳父的話給震呆了,沒想到一個玩笑還就當真了。現在他才十八歲,當個丈夫倒是沒有什麼不妥,但是當個父親是不是。。。丁鬱汗顏,這長輩的話還真雷人。

陶父見丁鬱沒有回答以為他同意了,於是當面拍板道:“這事就這麼定了,回頭你和親家們商量一下,也不宣傳,就家裡幾個擺幾桌就是,至於那個本本,過幾年再拿沒關係的!”

陶父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丁鬱哪裡還有話說,再說和陶紫現在成親他也不在意,兩人連關係的發生過數次了,這成親只是個形式罷了,丁鬱可不是玩***的人。

丁鬱輕嗯了一句,既然陶紫父母都這樣說了,那麼自己父母就絕對沒什麼問題了。至於以後找到顧盼之後就另外再說了,估計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嗯!時間不早了,你們趕了這麼遠的路也早點休息吧!”陶父率先站了起來,他得養足精神面對明天的威脅,不過顯然又想到了些什麼,低聲在丁鬱耳邊叮囑道:“你們現在要注意一下,現在陶紫還小。。。”

丁鬱臉上一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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